冒牌道士!
車並沒有離開市區,反而是在羅盤的指引下,來到了芳華女子大學的附近。
芳華女子大學的西麵是公園,東麵有座山,山叫“海子山”。
同宋思琴宋阿姨了解了一下這邊的情況後,我們就把車停在了海子山下。
羅盤指針上麵所指引的方向,正是海子山。
海子山,林木繁多,草木茂盛。蔥蘢的林木將這裡裝點成了一片綠色的海洋。而在海子山下的西北方向則有一個小湖泊。
我們上山的時候正好是從那個小湖泊的跟前經過。微風吹動著湖麵,泛起絲絲地波瀾。儘管天空中黑雲不少,但湖泊卻仍舊乾淨、透亮,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山上也有一些前來遊玩的人,但大都是些年輕人。不過這些人並沒有向海子山的深處走去。因為山的深處,樹木太多,荊棘叢生,容易使人迷失路徑。
甚至於,我還從一名年輕女子的口中打聽到了一個傳說。
說幾千年前,這邊並沒有什麼海子山,隻有海子湖。海子湖,就是指海子山下的那個湖泊。而幾千年前,海子湖裡麵則藏著一隻巨大的妖怪。那隻妖怪渾身都是眼睛,嘴巴臉盆那麼大,眼睛也有籃球一般
妖怪修行數年,就開始為禍世間,在這裡大肆屠殺。後來天神知曉了妖怪的惡行,就派下仙人前來降服妖怪。妖怪不敵仙人,被仙人用仙劍絞殺,而後魂飛魄散。而妖怪的身軀呢,則被仙人施法,化成了海子山。
至於那名仙人,後來則與人類相愛,留在了人間,永遠地守護著海子山與海子湖。
這個故事在我看來虛構的成分居多,也隻能算是傳說而已。但是那名女子在陳述的時候卻是繪聲繪色的,就好像是她見過那名仙人,見過那隻妖怪一樣。
沒在山下過多地逗留,我帶著玉泉還有宋阿姨就向著山上行進。
羅盤上麵的指針不住地顫動著,所指的方向正是海子山的深處。
行了一段路!剛開始,路徑還是比較好走的。還有人類活動留下來的痕跡。但是越往海子山的深處行去,路徑就變得越來越複雜、多變。甚至於,我們三個人的大腿都不同程度地被荊棘紮傷。
走了三十多分鐘,我們三個人才算是稍稍地休息一下。
玉泉喘了口氣,瞧向我,說道“楊哥,你看這山上,雖然樹木很多,但是壓根就為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啊。那個馬影,我覺得不可能來這邊。是不是你的那塊羅盤搞錯啦,為我們指引了錯的方向。”
宋阿姨也望向我。
我搖頭道“不會錯的。這塊羅盤可是高人留給我的。以前我就用這塊羅盤幫鬼魂找到過家人。這一次,更是配上了馬影的生辰八字,所以不會錯的。”我說的高人自然是指去世的江九真。
見我言語篤定,玉泉和宋思琴也沒再說什麼。
可能是心裡麵太過於擔心自己的女兒,沒休息幾分鐘,宋阿姨就一臉急色地催促我們趕路。儘管心裡麵希望是多休息一會兒,但是眼見宋阿姨急切的樣子,我就又帶著他們繼續向著山林裡麵進發。
因為海子山上的林木眾多,所以光線並不怎麼好。再加上,天色變得很快,上午還大晴,下午這個時候已經是黑雲密布。所以我們三個人行進的速度都很快。
我們自然是希望在太陽落山前返回山下。
可是我們的希望看來是破滅了。在走了一個多小時後,羅盤上麵的指針卻還是不住地顫動著。這就說明,我們還沒有抵達馬影的所在。
而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開始變得黯淡無光。
“怎麼辦?楊哥,天開始黑下來了!”玉泉有些擔心地說道。
我想了想,心說,都怪我們太匆忙了。早知道先前的時候,就不應該這麼急匆匆地進山來。
可是現在都已經進來了,說什麼都晚了。
我沉聲道“走吧,繼續走吧看來今天晚上我們隻能是在山裡麵度過了!”
玉泉有些灰頭土臉,倒也沒說什麼。
宋阿姨則一臉的愧疚,說道“對不起,兩位大師,都怨我太過心急了。不然,我們也不可能這個時間進山。”
我瞧向宋阿姨,安慰道“宋阿姨,您彆這麼說,您也是為了找到自己的女兒。我們怎麼能怪您呢。況且,相較於您,我們的身體也都還不錯。您都可以堅持,我們又怎麼不能呢。”
之後,我們就按照羅盤的指引,繼續行進。
然而,不過十幾分鐘後,我們就停了下來。因為在我們的前方居然出現了大片大片的濃霧。這些濃霧很濃厚,裡麵夾帶著枯朽的樹葉的味道。
山林裡麵出現霧氣也很正常。
我們三個人並未當作一回事。
而且羅盤的指針顯示的方向,就是在濃霧之中。所以簡單地休息了一下後,我們三個就繼續向著濃霧之中進發。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徹底地暗淡了下來。
讓我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身處在濃霧之中的我們居然迷失了路徑。就是連我手上羅盤的指針都停止了指引,而是不停地轉圈,方向已經錯亂。
見我站定住了腳步,玉泉狐疑地問道“楊哥,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宋阿姨也有些擔心地望著我。
我點了點頭,沉聲道“我們可能已經迷路了!羅盤上麵的指針失效了,而且我手機上麵的信號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不會吧?這霧氣也就是再普通不過的霧氣,就算是手機沒了信號,羅盤這種法器還是應該有信號的啊。”
玉泉還有些不相信。
我直接就把羅盤塞給了玉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