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香包裡麵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塞進去了一些什麼東西。
王九陽把香包遞給了那個小鼻子小眼睛的列車員,說道“這位朋友,這個香包裡麵是一些中草藥,能夠散發出一些藥性。我們可以不進去,但是拜托你們把這個香包帶進醫務室,塞在那個小姑娘的手裡麵。我相信會起到一些效果的。”
“用香包救人嘛?”
那名小鼻子小眼睛的列車員臉上露出不大相信的表情,目光狐疑地從我、王九陽還有小和尚玉泉的身上掃了一遍。
那兩名列車員分彆接過那隻香包看了看。
最後還是那名小眼睛小鼻子的列車員決定道“那好吧,下不為例,我就把這隻香包送進去。”
隨後那名列車員就轉身,推開了醫務室的門進到了醫務室的裡麵去了。
透過門縫,我注意到那個小姑娘正躺在一張狹窄的床上,旁邊的確是有兩名醫生在忙碌著,救人。
而小姑娘的母親,那位婦女則還在不住地哭叫著。
我們在醫務室的門口等了十幾分鐘,這個時候醫務室裡麵婦女的哭聲已經是小了不少。但是仍不見那個小鼻子小眼睛的列車員走出來。
玉泉麵朝王九陽,低聲問道,“九陽前輩,您送出去的那隻香包裡麵裝得是什麼東西啊,難道對驅除屍氣真的會有作用嘛?”
王九陽用眼睛白了玉泉一眼,不快地說道“自然是有用,那香包裡麵是我根據古書配製的,專門用於驅除煞氣的藥粉,對於屍氣絕對有效。”
玉泉被王九陽瞪了一眼,很不舒服。他向我湊了湊,嘴上嘀咕道“都那麼大年紀了還在吹牛,也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
王九陽的耳朵很好使,聽到了玉泉嘀咕的話。
他不滿地瞪著眼睛,朝著玉泉的方向怒喝道“小子,你說什麼,你說誰在吹牛呢?”
王九陽的聲音有點大,醫務室遠處車廂座位上麵的不少乘客紛紛向著這邊側目。
我趕忙打圓場道“玉泉,你看看你那張臭嘴就知道胡說,我九陽師叔可是有本事的人,怎麼會吹牛,他都說了那香包能救人,那就是能夠救人。你彆再胡說八道了。”
“好啦,楊哥,我知道了!”
玉泉低下了頭去。
這個時候醫務室那邊的門卻是忽然間被人給推開了。
緊接著,那個小鼻子小眼睛的列車員就走了出來,他滿臉喜色地對著我們說道“幾位,還真是抱歉,剛才是我對不住幾位了,你們才是真正有能力的醫生。快快快,你們進來吧,那個小姑娘的病症已經好多了。但是病根卻還沒有查出來。”
在那個變得熱情的列車員的指引下,我們三個人趕忙就進到了那間醫務室的裡麵。
此時的小姑娘正趴在了她母親的懷裡麵。
小姑娘臉上還有著一點黑斑,但已經不是那麼明顯了。
在醫務室的裡麵,空間不大,但站了不少的人。有兩名醫生,還有一名胸口掛著牌子的女列車長。
女列車長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製服,那製服有點顯胖,將她的身材襯托得很好。尤其是其胸口處那兩團鼓鼓囊囊的峰巒,更是高高地聳立著,飽滿之極。
見到我們進來,那小姑娘的母親趕忙開口,“幾位醫生,求求你們了,一定得救救我的女兒啊,她不知道怎麼就生病了。”
那名女列車長也一臉急切地開口道“幾位,剛才就是你們的那個香包吧?”
王九陽站在我前麵,點了點頭。
眼見王九陽點頭,那名女列車長急聲道“三位既然你們有救這個小姑娘的辦法,就說明你們已經知道她得了什麼病症,也還希望你們能夠救救她。畢竟她還是個小姑娘。”
王九陽點了點頭,沉聲道“放心吧,我們會救人的。”
那兩名醫生模樣的人,雖然想要開口,但是眼見王九陽沒有搭理他們,他們也就乖乖地站在一邊沒有吭聲了。
但是王九陽的目光在看了看那個小姑娘後,卻是又從小姑娘的身上移開了。
他對著那名女列車長說道“對不起,我們三個可以救人,但是我們救人需要安靜,現在除了這個小姑娘留下來以外,你們其他人都離開醫務室吧。”
“啥?讓我們離開這邊。你沒有搞錯吧,我們也是醫生。”
一名醫生,紅著臉說道。對於王九陽的話,他的心中充斥著不滿。
一邊的那個小姑娘的母親也懇求著說道“這位醫生,我能不能留下來陪陪我的女兒啊?不然我會擔心她的。”
而王九陽卻搖了搖頭,聲音沉沉地說道“我再說一遍,我們是來救人的,需要安靜。現在請你們幾位都離開這裡。等到我們救了人,會放你們進來的。”
王九陽的話是對那名女列車長說的。畢竟,在列車上,列車長的權利無疑是最大的。
(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