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女秋水敲響了房門,把早上的食物送了過來。
當秋水瞧見我的時候,我對她露出了一點尷尬的微笑。
我們沒有出聲,但是我發現秋水的臉麵,居然如同熟透的蘋果一樣,變得通紅。
張楚眼見我不敢看秋水,在秋水離開後,他就湊到了我的跟前。
“怎麼?天一,告訴師傅,你是不是看上人家秋水姑娘啦?怎麼連頭都不敢抬了?!”
張楚取笑著說道。
我忙道“師父,你可彆瞎說,我怎麼可能喜歡秋水呢。我先前不是跟您說了嘛,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誰知道,張楚卻是把腦袋湊了過來,小聲在我耳邊說道“天一啊,你彆以為昨天晚上我不知道你去乾了什麼。嘿嘿,你小子不錯嘛,居然跑去勾搭苗女了。”
我的臉麵一下子就僵在了那裡。
少頃,我回過神來,吞了口唾沫問張楚,“師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楚笑眯眯地說道“天一啊,你就不要和我裝蒜了。昨天晚上我已經瞧見了,你深更半夜的出門,之後,在外麵待了幾個時辰,再然後,你是和那個苗女秋水一起回來的,我說得沒錯吧?”
奶奶的,張楚的話還真是說到了點子上。
看來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被張楚發現了。但是我和秋水可是清清白白的啊,我們可是什麼都沒有乾。
我苦笑著道“師父,你誤會了,昨天我和秋水什麼都沒有乾。她遇到了狼群,是我出手相助的。後來她受了傷,我把她攙扶回來而已。就這麼點事情罷了。”
可是張楚卻似笑非笑地盯著我,問道“真的就這點事情嘛?”
我很自然地說道“千真萬確!”
可張楚卻順嘴冒出了一句,“我不信。”
奶奶的,看來我說什麼都沒用了。
不過張楚很快就拍了拍我肩膀,道“不過,你放心吧,徒弟,你的事情為師不會亂說的。為師我也年輕過,年輕的時候也做過一些不齒的事情,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活嘛,總是要經曆一些事情,這樣才精彩。”
我撇了撇嘴,對於張楚的話,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看來在張楚的心裡麵肯定以為我和人家秋水發生了什麼。
唉!苦啊,還真是有口難辯。
很快,簡單地吃了一點早飯,我們就走出了大竹屋,向著天花婆婆的所在趕去。
這個時候天花婆婆已經出現在了她的竹屋之中。
她坐在寬大的竹倚上麵,正等著我們。
我們見過禮後,天花婆婆簡單地說了幾句話。
而後她就在秋水的攙扶下,走下了竹倚,開口道“走吧,諸位,今天我就與你們一起去義莊那邊。說來,我都已經有幾年的時間沒有見過我的那個妹妹了,這一次,去見見她也好。”
說罷天花婆婆就走在了前麵,我們這些人則跟在了她的後麵。
離開山穀的時候,我和玉泉還攙扶了天花婆婆一陣。
路上,天花婆婆又問了我一些我那假師父江九真的事情,我也都用話搪塞了過去。畢竟關於江九真的真實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沒多久,我們就出現在了義莊的那邊。那座吊腳樓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吊腳樓的窗前,一個滿臉黃斑的老女人正站在那裡,目光注視著我們這一行人。她的神情看上去那麼淡然,並無太大的波動。
我們剛剛靠近義莊,一個中年男人就從義莊的門內走了出來。
中年男人白麵無須,頭頂上的頭發也很稀疏。
見到天花婆婆,中年男人微微躬了躬身,道“見過天花姑姑。”
中年男人原來是天花婆婆的侄子。
天花婆婆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你母親赤姆呢?你讓她來見我,我就不進去了。”
中年男人有些為難地說道“姑姑,我阿媽已經在正屋裡麵等著你們了。她已經知道了您和這些外鄉人來這裡的目的。”
天花婆婆想了想,道“那好吧,那你在前麵引路,我們這就過去。”
“是,姑姑!”
隨後,中年男人在前麵帶路,天花婆婆在秋水的攙扶下尾隨其後。再接著,就是我們這一行人了。
為了方便起見,張楚把那兩具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僵屍留在了吊腳樓的外麵。
中年男人瞥見張楚的那兩具僵屍後,也很驚異。
很快,我們這一行人就進到了義莊的裡麵。
沒想到剛進到義莊的裡麵,我們就聞到了非常濃厚的屍臭的味道。
我的眼睛往大門的兩邊撇了撇,在門板的兩邊我發現了四具頭頂上麵貼著黃符的僵屍。看來這地方還真是義莊,真的有僵屍留存在這邊。
也就是說,吊腳樓的這邊應該有過路的趕屍人在這邊留宿。
這時候,前麵的中年男人葛亮開口了。
他對我們說道“諸位,希望你們的聲音不要過大,因為我們這義莊裡麵還有其他的客人在。他們正在休息,所以希望諸位不要打攪到他們。”
我們這些人就是來找人的,自然不願意惹事。況且那個赤姆婆婆也不是什麼好惹的。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我們上樓的時候也都很安分。
很快,在吊腳樓中間的正屋裡麵,我們就見到了赤姆婆婆。
(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