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拚命地向著太陰珠的方向跑去,可是太陰珠卻飛了起來。每當我靠近過去的時候,太陰珠就好像是瞬移一樣,又出現在了老遠的地方。
素素的哭喊聲好像是針一樣狠狠地刺痛著我的神經。我跑到精疲力儘的時候,終於是一個不支倒在了地上。
而這個時候,天上下起了雨。那雨水的顏色居然不是透明的,而是紅色的,就好像是鮮血的顏色一樣,濃重。
我趴在血色的雨水裡麵,頭昏腦脹。
而太陰珠還懸浮在前麵,素素還在悲戚地哭著。
就在我勉強支撐起身體,站起來的時候,血紅色的雨水中居然慢慢地向著我走過來一個人。
那個人的身上穿著紅衣服。應該是紅衣服。當時我是這麼想的。可是等到那人走進後,我發現,那不是紅衣服。他根本就沒穿衣服。
那人慢慢地走到了我的麵前,我發現他居然沒有皮,身上的皮已經被扒掉了,露出來的是紅刺刺的血肉,還有一根根青色的血管。
見我瞧向他,那人對著我“嘿嘿嘿”地笑著。緊接著他的嘴巴就開始變大,直接裂到了耳根子,向著我的方向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來。
他身後的素素還有喊叫著,“不不不”
眼中都是血色,我被驚醒了。
下床,照了照鏡子,我發現自己眼睛裡麵全是紅紅的血絲。看來昨天晚上我的睡眠質量不高。
看看手表,時間是早上的七點多鐘,天已經大亮。但可能是因為這些天太累了,也沒有睡個好覺,我師父張楚和玉泉則都還在房間中,沒出來呢。
我想了想,決定自己一個人再去十字架那邊的古董街轉轉。
下樓,搭乘出租車,很快我就又到了古董街。
那條街上的古董店鋪還真都開門了。但是這個時間點,他們的客人不多。
我想了想,就又開始尋著那條街尋找剩餘的古董店鋪,打探那個白裙子女人。
找了一個多小時,我還是沒有一點收獲。
我心下琢磨著,可能那個女人也隻是到這邊閒逛而已。但是她能夠分辨出太陰珠,並且從馬家成的手中買下來,恐怕她也很不簡單。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來到了最後的一家古董店。
這家古董店靠近馬路,店名叫龍象古董店。
龍象古董店的裝潢很一般,麵積也沒有三泰古董店大。
我來到這邊的時候,古董店的老板正啃著手裡麵的肉夾饃。
這個老板很年輕,三十多歲的樣子,打扮也不花俏,看上去很正經的一個人。
見我走過來,他包起肉夾饃,笑著和我打招呼“兄弟,你要看古董嘛?我這店雖然小,但是古董都是上等貨色,不如你進來看看吧。”
我點了點頭,走進了古董店。
在年輕老板準備給我介紹古董的時候,我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對不起,老板,我不是來買古董的,其實,我是想打探一點事情。想找一個人,所以到這邊來看看,看您見沒見過這個人。”
年輕老板聽我這麼一說,臉上倒也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
他直接問我“那你能描述那個人的樣貌嘛?有照片也可以給我看看。”
我趕忙把手機摸出來,點開照片給年輕老板看。
年輕老板看了看照片上的白裙子女人,然後打量了我一眼,問“兄弟,你是乾啥的,為啥找這個姑娘?”
我怕年輕老板誤會,就說道“老板,我沒彆的意思。就是我對這個姑娘感興趣而已。”
聽我說對手機照片上的姑娘感興趣,年輕老板露出“懂你”的表情。
隨後他拍了怕我肩膀,笑眯眯地說道“沒想到啊,兄弟你還是個情種。不過,彆說,你找到我這裡來,還真是找對人了。這個姑娘我見過!”
聽了這話,我心中大喜,忙問“那老板,她叫啥,在哪住?”
年輕老板想了想,對我說道“你先彆著急,她來我這邊買過古董。叫什麼來著,我忘記了。不過簽字的票據上,她留下了名字和電話號,我這就去找找看,應該有底票。”
我忙說“多謝!多謝!”
隨後年輕老板就在賬單裡麵找了一通,說道“在這呢!這是半年前的底票,這姑娘半年前來我這裡賣過一麵銅鏡。我記得她當時出手很闊綽,直接就拿出了二十萬,所以我現在還有點印象。”
我接過底票看了看,上麵有名字和電話號。那白裙女人名叫,關欣桐。
趕忙的,我把底票上麵的電話號碼抄在了一張紙上。
“老板大哥,太謝謝你了,你可是幫了我大忙。”我笑著謝道。
那年輕老板笑眯眯地說“這都是小事,要是兄弟你真能把那姑娘追到手,我這也算是保媒拉纖了!”
我心說,這個年輕老板看來是誤會了。不過他很有趣。
之後聊了幾句,我就離開了這邊。
(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