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叫醒了孫小籬和孫耀文。
我們一起下樓,先是吃了一點東西,而後直奔火車站,準備趕往西川市。
在火車站候車室,我給薑師傅打了電話,問他西川市有沒有認識的捉鬼道士,但是薑師傅卻搖頭說沒有。
之後,我又給趙溪蘭打電話,沒想到,趙溪蘭說,她師父樓小曼在西川市有一個熟人,是捉鬼道士。
而後樓小曼就接了電話。
電話裡麵樓小曼告訴我,說她認識的那個人叫孔文斌。但是提到那個孔文斌的時候,樓小曼卻對其有些厭惡。
後來,我一問趙溪蘭才知道,原來那個孔文斌曾經追求過樓小曼,但是都被樓小曼給拒絕了。
在趙溪蘭的印象裡,她告訴我說,那個孔文斌雖然是捉鬼道士,但卻是一個好色的老頭。
好色老頭嘛?奶奶的,我還真是醉了!
知道我安全回到了江濱市,趙溪蘭說要和黃斌一起,請我吃飯,但被我拒絕了。
我為什麼要聯係西川市的捉鬼道士呢,我覺得捉鬼道士的消息都很靈通,或許那個孔文斌知道西川市的一些事情。畢竟我們三個人沒有一點線索,直接去往西川市,也根本找不到江九真,隻會是大海撈針。
所以,需要找個明白人。
很快,列車來了,我們三個就上了車。
車廂裡麵乘客不少,吵吵嚷嚷的,都在尋找座位。大件小件的行禮都塞到了架子上麵。
填滿了人和行禮的車廂,變得有些狹窄,各種味道混雜在一起。
很快,等了十幾分鐘,火車就慢慢開啟,目的地正是西川市。
我和孫小籬坐在一起,對麵是孫耀文,和一個大漢。
那大漢留著寸頭,腿粗腰闊,一看身體就特強壯。不過,讓人難堪的是,這大漢自從上車後,就把腳上的鞋脫了。
他這一脫鞋,一股臭腳丫子的味道瞬間就彌漫出來,把周圍的空氣都汙染了。
孫小籬捂上了嘴,臉露尷尬的斜視著大漢的那雙腳。
那大漢居然沒穿襪子,腳的指甲縫裡麵還帶著黑色泥垢,瞧上去讓人覺得格外地惡心。
孫耀文坐在旁邊皺了皺眉,示意孫小籬忍一下。
孫小籬趴在我身上,嘟嘴說“他那腳真味兒!”
我笑了笑,小聲回複道“沒辦法,就有些人在公共場所不注意個人形象。”
之後,我怕孫小籬吐嘍,就遞過去了一瓶水,說道“你先喝點水,壓壓味兒。”
孫小籬笑吟吟地接過了那瓶水,喝了一小口。
火車走了幾站,那大漢還是不曾把鞋穿起來,甚至更過分的是,他居然用手不住地扣腳。並且還把腳拿到鼻子跟前聞了聞。我估計他是腳氣。
我瞧見這一幕,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想說話製止他。
不過,還不待我說話,斜對角的一個穿著靚麗的女人就開口了。
女人柳眉豎著,麵朝摳腳大漢,說道“我說大哥,這裡是火車,不是你家,你要是覺得你腳好聞的話,你可以回家聞,請彆在這裡脫鞋、聞腳。我們可受不了那味道。”
附近的乘客,麵朝摳腳大漢早就流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摳腳大漢聽到女人這麼說,立馬就不樂意了,他大吵白嚷地喊道“你說什麼?我摳腳怎麼了。這裡是你家嘛,老子,就願意摳腳,礙你事了嘛。管好你自己得了,還來管我。”
“你以為你是誰啊。老子在家也摳腳,在這裡也摳,怎麼了?!你最好少管閒事,不然小心老子對你不客氣”
摳腳大漢直接就瞪起了牛眼,目光中帶著惱火。
女人也不是善茬,捂著嘴,不滿地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一點素質都沒有,在火車上脫鞋、摳腳不說,還這麼對人說話。一點教養都沒有。”
摳腳大漢被激怒,冷不丁地就站了起來。
他抬起那隻摳過腳的手,指向女人罵罵咧咧地嚷道“媽了個巴子的,臭女人,你敢侮辱我。老子看你是活膩歪了!”
說著,摳腳大漢就要動手。
一邊的人眼見摳腳大漢怒火衝天,一時間就都慫了。
孫小籬用胳膊肘撞了撞我,小聲說“天一哥,你幫幫那個姐姐吧。那個大漢,太凶了!”
孫小籬都開口了,再加上,見義勇為我也喜歡。
於是我就阻止摳腳大漢,說道“這位大哥,對一個女人發脾氣,這可不好,再說了,這裡的確不是你家,你光著腳丫子,挺味兒的。”
摳腳大漢見我說話,直接轉移了目標。
他眼中流火,瞳孔裡麵帶著憤怒,叫道“怎麼了?我就喜歡這麼說話,礙你事了嘛。小子,你可彆多管閒事,不然你這細胳膊細腿的,被我弄斷了,可就殘廢了。”
這摳腳大漢還真是強脾氣,也很囂張,一點都不知道悔改。
我眯縫著眼睛,笑道“是嘛,就怕你自己說得是大話!”
摳腳大漢不滿地冷笑著,擼了一把袖子,罵道“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罰酒。”
說著,摳腳大漢就要對我動手。
我心下冷笑了一聲,迅速出手,在摳腳大漢的拳頭尚未打過來的時候,我的手指就點了過去,正中摳腳大漢的穴道。
摳腳大漢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狂笑不止。他的雙手在身上不住地抓撓起來,嘴巴一抽一抽的,笑個沒完。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