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和劉德水乃至於孫小籬、孫耀文,不知道的是,在黃皮子精的魂魄被緊固後的第二年,那個王大丫就改嫁了。
沒多久,王大丫和她的第二任男人,就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不過孩子雖說是生出來了,可是那個王大丫卻因為難產死掉了。
當然,這件事情,我是不知道的。後來,還是劉德水在電話裡麵告訴我的。
至於那隻黃皮子精的魂魄,在衙門村人精心的供奉下,沒用上五年時間就魂歸陰曹,再去投胎了。
此時,我們正乘坐村長龍水泉找來的麵包車,趕往西川市市區。
車上,我和劉德水聊著天。
聊到洪慶宗的時候,我問他“劉大師,您覺得這個洪慶宗可信嗎,我總覺得這個家夥似乎隱瞞了什麼?”
劉德水搖搖頭說“可不可信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每個人的心裡麵都有著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就算是他隱瞞著什麼,他不說,我們也不知道。”
“不過,洪慶宗所說的長生圖,這倒是我很感興趣。我覺得,他可能還希望得到那長生圖。畢竟如他所言,長生圖裡麵藏有關於長生的秘密。長生,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劉德水的話很有道理,他能夠這麼直白地把心裡話說出來,我對他的人品也不再持有懷疑。
孫小籬靠在我身上,眨動著濕巴巴的眼睛。
她還在惦記她爺爺江九真。
孫小籬聽了我和劉德水的話,開口問“可是,那長生圖真的可以讓人長生嗎?要是可以的話,那個趙王也就不置於死在墓裡麵了。”
這話我也想到了,沒想到讓孫小籬代我說了出來。
劉德水聽了這話,笑道“或許那個趙王已經長生不死了呢,這也未可知。我們還是需要進到趙王墓裡麵去看看。”
劉德水的話,讓我心頭一震。
是啊,洪慶宗說趙王已經變成了僵屍,僵屍是怨念所生,但卻可以活動。而僵屍算是死物,還是活物呢。這倒是沒有一個準確的論斷。
要是單單說人,趙王距今這麼久遠,應該算是死人。
麵包車很快就駛進了西川市市區。
剛進市區沒多久,劉德水就出聲讓那輛麵包車靠邊停下,隨即我們就下了車。
麵包車離開後,我們又等了一會兒,劉德水的那輛豪華私人轎車就被他的專屬司機開了過來。
上車前,劉德水邀請我們去他家做客,並暫時住在他家。
他說他家很大,安排我們幾個人住下沒問題。到時候,一起前往趙王墓也會方便很多。
沒有過多地客氣,我們就答應下來,並再次坐上轎車。
車開的不快不慢,一個小時後,我們就來到了一棟彆墅前。
瞧見那棟彆墅的時候,我的眼睛都瞪大了。
“劉大師,您,您住在彆墅裡麵嘛?”我驚訝地問道。
劉德水微微一笑,說“沒錯啊,這棟彆墅,是我三十五歲的時候買的,現在都住十多年了。”
三十五歲買彆墅,這得讓多少人羨慕、嫉妒、恨!
大門緩緩地開啟,轎車就進到了彆墅裡麵。
沒多久,車在一個台階前停下。
放眼望去,這棟彆墅怎一個大字了得。
下車後,見我們三個人站在那裡望著彆墅,滿眼吃驚,劉德水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走吧,家裡麵就我和我女兒兩個人,倒是沒有彆人。”
孫小籬隨口問了一句“劉大師您妻子呢?”
誰知道,聽了孫小籬的話,劉德水笑著的臉麵,卻一下子繃了起來。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多言了,孫小籬趕忙道歉,道“劉大師,您彆生氣,是我多嘴了。”
我撇著嘴,瞪了孫小籬一眼。
孫小籬低著頭,偷偷地對我吐了吐舌頭。
我還真是拿她沒法子。
劉德水轉而又道“沒事,既然你們問起我妻子,我也沒什麼好避諱的。”
“我妻子,早在十幾年前就去世了。我犯的是五弊三缺裡麵的‘鰥缺’,她嫁給我沒兩年,剛生下雪晴就去世了。雪晴,是我女兒的名字。”
我知道小籬冒犯了劉德水,勾起了他心中的痛處,忙道“劉大師,我女朋友小籬剛才說錯話了,您彆見過。這五弊三缺對我們道士來講,就如同是夢魘,想置身事外很難。”
劉德水笑著點點頭,說“我沒在意。你們快進來吧,已經累一天了,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隨即,劉德水就按響了彆墅的門鈴,隨口對我們說道“我女兒雪晴應該在家。”
而孫小籬則湊近我,悄聲問我“天一哥,啥是五弊三缺啊?你犯得是五弊三缺裡麵的哪一個?”
(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