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對麵,她自家彆墅裡,傳來激烈的打鬥聲。
一直守在家裡的女刑警,帶著兩個訓練有素的同事,分分鐘,把兩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給打趴在地。
他們其中一個,肩膀上還扛著個沉甸甸,不斷有鮮血流下來的粗麻袋子。
阮檸聞聲趕過來。
一具屍體,叫女刑警從麻袋裡拖出來,弄了一草坪的臟兮兮。
“是個男人,二十歲出頭,頸動脈割破,失血過多而死,身上有多處虐待導致的傷口,看來這人生前,遭遇了更為痛苦的折磨。”
女刑警初步驗屍。
說完,讓人去通知王越過來。
阮檸隔著一段距離,才瞧一眼,就認出了這具屍體的身份。
她驚呼,“是宴月亮的二弟弟,他不是在監獄裡嗎?怎麼會出來?”
待王越趕到,再一次封鎖現場。
eve守在阮檸身邊,試圖安撫,“好啦好啦,警察都來了,你不會有危險,要是覺得呼吸不暢,就摁著胸口,深呼吸,先冷靜下來,否則你會情緒崩潰的。”
“為什麼?鄭靜的死,和宴月亮二弟弟的死,都要跟我牽扯上關係?”
阮檸麵如死灰。
身為醫生,死人見慣了。
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來她家裡拋屍,這都不是晦氣那麼簡單了。
王越上前,開口,“宴月亮的二弟弟是在三天前,忽然因為證據不足,二審被判定無罪,當庭釋放的,人一出來,沒多久,就在自己的公寓裡失蹤。”
“還是黑傘先生?”
阮檸隻能想到這唯一答案。
王越搖頭,“我感覺是兩個人做的,起碼謀殺宴月亮兩個弟弟的人,都是想為你報仇!”
嗡嗡。
她手機震動,看一眼消息。
零號先生【《福爾摩斯》的確很好看,用來消遣時光,日子過的也輕鬆了不少。】
《福爾摩斯》!
阮檸緊促的眉心,繃的更緊。
王越追問,“有什麼問題?”
“沒事,就是騷擾短信,看來,我和我的孩子們,又要暫時搬家了。”
所幸母親還在樸家莊園,彆墅出了那麼大的事,然然跟囡囡被菲傭護在房間裡,什麼都沒看見。
她一個奔三的成年人,總有些歲月沉澱出來的沉穩。
快速交代一番,又犯起愁來。
“小姐,分院分給您的單身公寓,大是大,可咱們這麼多人住進去,到底有點擠巴巴。”
菲傭擔憂。
阮檸無奈,“暫時隻能這樣了,在京港,短時間之內租到合適的房子,也需要時間。”
況且,還要考慮母親回來後的居住環境。
她開車,跟eve道了彆,就帶著一家子,離開。
王越的電話,快被宴月亮給炮轟到卡頓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