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落落不由得醋意橫生,合著自己在他心目中,已經是連小倩都不如了,可又不能因為他一句誇讚小倩的話就對他發脾氣,顯得自己小氣了,可什麼也不做的話,實難咽下這口氣。
繆落落想到此處,右腳猛的踩到了廖雲凡腳麵之上,尚不解恨,還在他腳背之上搓了一下。
廖雲凡痛的臉上變色,發出‘啊’的一聲痛呼。
“你怎麼了?”小倩有些不明所以,自然不知道繆落落在桌子底下的所為。
廖雲凡擺擺手,忍痛說道:“無礙,被蚊子叮了一下而已。”
繆落落氣得臉發紫,心裡暗暗罵道:“好你個廖雲凡,居然罵我是蚊子。”她剛想抬足繼續踩他一下,這次他早有防備,猛地起身離開了所坐之處,說道:“以後咱們大家就這樣分工明確,各司其職,倘若遇見棘手的案子,我們大家齊心協力去解決。”說著衝著繆落落做下鬼臉,似乎在向她叫囂‘這次你踩不到我了吧!’
就在此時,隻見一個中年人,看了一下門店,疑惑的進來,冒昧的問道:“請問,廖雲凡廖大師可在?”
廖雲凡和其他人一起看向來人,使下眼色,繆落落急忙把他迎接坐定,小倩為其奉茶,千尋則站在他的身後。
中年被他們搞的受寵若驚,心裡有些煩躁:“我找大師解決問題的,不是來這裡求享受的。”
“我就是,你是有什麼問題?”
“太好了,我是沈主介紹過來的,你可以叫我錢老板。”
“哦!”廖雲凡和其他人相視,看來這沈主說話算話,果然幫他介紹個顧客過來。
於是,錢老板把他家裡的事情說給了廖雲凡聽。
錢老板老婆身患癌症,體質非常虛弱,經常臥床不起,而他們也各處求過醫生,醫生之言就是癌症晚期,無可救藥之類的。
這讓錢老板十分喪心,如此說來,他的老婆隻有在床上等死的份。
可是癌症是世間最難治的病症,倘若早期還好一些,誰教他們沒有及早發現呢!
不過奇怪的事情還從一個月前說起,那時候有個朋友來他家裡坐客,他自然熱忱歡迎。
對方還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可是孩子來到他家裡之後,總是東張西望,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錢老板便上去問道:“小朋友,你在找什麼呀?”
“錢伯伯,你家狗在哪呢?”
這句話問的錢老板一頭霧水:“狗?我們家沒有養狗啊?”
“那我怎麼聽見它在叫,又看不見它在哪裡?”
小孩子的家長也疑惑的看著他:“哪裡有狗叫啊!為啥我沒有聽見。”
在場所有成年人都沒有聽見狗鳴,而隻有這個小孩子聽到了,錢老板心裡隱隱感覺到沒來由的恐懼。
後來他把這件事告訴沈主,並且懷疑老婆患癌症,絕對不純粹是癌症。
沈主知道他的情況後,那自然是把廖雲凡的名片給他,讓他去接廖雲凡幫他擺平,並且說了廖雲凡便曾經救過自己。
所以,錢老板在沈主引薦之下,才會找到了廖雲凡。
廖雲凡點點頭,說道:“小孩子的眼耳都是比較純淨的,可以聽見或者看見彆人看不到聽不見的東西,你家莫名出現的狗叫之聲,確實有些古怪。”
錢老板雖然知道家裡有怪,可也不願意聽見他們說出來,他寧願聽到廖雲凡另外一種解釋,可以緩解他心裡不安,沒想到果然還是有古怪:“那……那廖大師就隨你去家裡一趟吧!看看到底是有什麼古怪,順帶可以幫我解除掉呢。”
千尋笑道:“錢老板放心,咱們就是吃這口飯的,什麼妖魔鬼怪在我師傅眼裡,那都是垃圾。”
廖雲凡沒有搭理千尋,衝著錢老板說道:“我們走吧!去你家裡看一下。”
“好好好。”錢老板忙不迭的答應領著廖雲凡回到家中。
錢老板的老婆倒在床上,氣息微弱,奄奄一息,嘴裡發出輕微的哀嚎之聲。
廖雲凡窺視四下,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隨即把目光注視到他老婆身上。
肉眼自然察覺不到任何東西,廖雲凡手指在臉上帶過,開啟了陰陽眼。
以陰陽眼的角度去看錢老板的老婆,和正常人一樣,並沒有發現她身上有任何的可疑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