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人生!
至於他手裡的春藥,其實隻是他自己配置的而已,根本不是從師父那偷的,像他們學武修的,或多或少地都會對醫藥有一些了解,而煉藥則是必須學會的本領,像這種春藥,真的不值得有什麼好說的。\\。qВ5、
告訴了一下師弟們自己有事要做,讓他們等師父出來的時候再打他電話,然後陳天就心懷著衝動進了電梯,一下子降到了五樓。
剛走出電梯,電梯門口就迎過來了一個身材短小的中年胖子,一雙眉頭就像是掛在上麵的一樣,說不出的猥瑣。
“天哥,你來了。”趙國華樂滋滋地來到陳天的跟前,同時扭頭朝著四周看了一眼。
陳天的警覺性很高,他朝四周看了一眼,找出了攝像頭的位置之後,這才站在一個隱秘的角落裡麵對趙國華說“這是藥。”
趙國華接過那枚藥丸,小聲地說道“天哥,你跟我一起進去還是一會等我喊你?”
“還是你來喊我吧,我先上廁所。”每一次做這種事的時候,陳天都有一種下身發脹要上廁所的衝動。
趙國華嘿嘿笑了笑,將藥丸捏在手巴掌心裡麵屁顛屁顛地進了包廂,而陳天則轉身上了廁所。
趙國華推門進去,偌大的房間裡麵隻坐了兩個女人,看著麵前這兩個容貌絕世驚人的女人,趙國華心潮更加劇烈的澎湃起來,“讓你們久等了,男人這歲數一大啊,前列腺就容易出現問題,內急就多,對不住對不住,錢總喬總,大家都是朋友,來,乾坐在那乾啥啊?動筷子啊。”趙國華一邊招呼,一邊不作聲色地從桌子下麵拿了一瓶早已經開好的紅酒出來,裝腔作勢地低頭開酒,然後偷偷地把剛剛陳天給他的那顆小藥丸丟了進去。
錢心雪轉眼看了一眼喬伊榕,率先起身道“趙總,我想我們該走了。”說著錢心雪拿起她的手提包拉開椅子打算離開,喬伊榕同時也站了起來,打算跟著錢心雪一起離開這裡。
早在這之前,她們就知道了趙國華對她們兩個人心懷不軌,但礙於情麵,她們兩個還是接受了趙國華的邀請來參加這個聚會,誰料到她們兩個來到這裡之後才發現,今天被受邀的隻有她們兩個人!
她們兩個可不是傻子,趙國華這樣的舉動意味著什麼她們比誰都清楚,兩人雖是搞技術出身的,但好歹是個領導,潛規則之類的事情見多不怪,今天這場酒席哪裡是什麼促進感情的飯局啊,分明就是一場鴻門宴,趙國華的胃口不小,似乎打算把她們兩個今天都放倒在這裡不可。錢心雪和喬伊榕雖未有口頭上的交流,但各自心有領會,今天這場飯局怕是不那麼容易過啊。
見兩人這就要走,趙國華哪能這麼地就放過她們,連忙起身阻攔兩人,不過臉上依然掛著笑意,“錢總喬總,這飯才剛剛吃,現在你們兩個就走,想讓我一個人吃撐嗎?”
逢人不打笑人臉,更何況這個趙國華可是她們業主啊,這種場麵錢心雪也算是麵對過無數次了,多少可以遊刃有餘地處理,“趙總吃不下可以打包帶走嘛,趙總,真是對不起啊,我和喬總還有些急事要處理,萬分火急,這樣吧,等下次我親自宴請趙總來賠罪,怎麼樣?”
往往說到這裡的時候,百分之五十對你心懷不軌的人會主動放棄留人,而把希望寄托在下一次,另外百分之五十的人則會選擇繼續堅持留人,這些人往往都帶著目的,並非單純地想要留你下來吃飯這麼簡單。
“難道還有其他的事比我的事還要大嗎?”趙國華的臉上隨即不悅起來,但隨後就又恢複了笑臉,“這樣吧,既然你們都有急事,那麼我也不繼續留人了,這最後一杯酒,你們得陪我喝,不知道二位女士賞不賞臉。”反正趙國華壓根沒準備讓錢心雪和喬伊榕心甘情願地留下來,等到他的目的達到了,她們想上哪上哪,不關自己屁事。
趙國華笑容滿麵地下了位置,端著酒瓶將酒瓶裡麵的紅酒緩緩地倒進了兩女的酒杯裡麵,瑰麗色的紅酒緩緩流入玻璃杯中,折射著一種絢麗的色彩,豔麗鮮豔,又宛若黑色大麗花般妖嬈動人。
錢心雪喬伊榕兩人再次相互看了一眼,她們兩人剛剛之所以沒有喝酒,連菜也隻是稍微地夾了一些,就是為了避免酒中被下了迷藥,這事發生在這種地方根本不足為奇,趙國華是業主方的人,她們二人是承包方,如果想要繼續把生意做下去,哪怕遭受了業主的侮辱,都隻能忍氣吞聲,當然她們也可以選擇報警,但那樣做的後果除了丟掉生意之外,更可能會造成其他嚴重的後果。
所以每一個身處在這種環境下的女人,要麼自我墮落,要麼忍氣吞聲,要麼就必須要擁有一顆全身而退的聰明大腦。
“怎麼?二位,不會連一杯酒都不願意跟我喝吧?”趙國華笑眼看著麵前的兩女,一個嬌若桃花,一個飽滿似荷花,無一不透著水靈靈嫩爽的誘惑力,腹中的之火燃燒的更加劇烈旺盛。如果他是野獸的話,可能早就撲到麵前這兩個女人的身上了,絕對不會等到現在!
“趙總誤會了,不是我們不願意喝,而是我們不勝酒力,一會還有事情要處理,現在喝了酒,隻怕會誤了一些大事,趙總,還請能夠海涵。”錢心雪帶著歉意道。
“我看二位應該害怕我在這酒裡麵放了迷藥才對吧?”趙國華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冷眼盯的錢心雪和喬伊榕兩人心裡直說不妙。
“趙總誤會了,我們沒有那個意思。”喬伊榕開口道,“我們是真的有事。”
“有事乾嗎還答應今晚上來吃飯?”趙國華質問道,言辭厲色。
“哼!二位,今晚上這最後一杯酒,你們不喝也得喝,喝也得喝,哪怕我真放了迷藥裡麵,你們也得給我喝下去,不然的話,天底下搞安裝建設的單位還多的很,我們江濱乙烯廠二期項目彆人也可以做!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趙國華目光陰冷地看著兩人,選擇權交給了錢心雪和喬伊榕她們自己。
這一番話的殺傷力可想而知,趙國華分明在拿改造項目的事做要挾呢!江濱乙烯廠二期工程現在還隻處於土建項目期間,大一點的項目也就是地下消防工程和各種管道樞紐以及窨井工程,這些項目都是些蠅頭小利,土建工程竣工之後的安裝工程才是真正的重中之重,也是最可以盈利的一部分,現在趙國華要是趕走她們,相信其他的土建安裝單位會一擁而上來爭搶這裡的項目,因為利潤的空間還很大!
見兩女不說話也不動彈半步,趙國華深知自己的那番話起到了震懾人心的效果,又是哼地一聲冷笑,“我這個人做事最討厭那種婆婆媽媽的人,做什麼事都猶豫不決,這樣的人能做成什麼大事?乾大事的人,就應該要手腳放的開,不然老板養你們這些人乾什麼?”
“好了,既然你們不願意喝,那就走吧,我不留你們。”趙國華下起了逐客令,“不過你們要搞清楚,走出了這個門之後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你在威脅我們?”錢心雪表情也冷了下來,她在外這麼多年,在這個環境下摸爬滾打,也算是老人了,卻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大多數人即便真想對你做什麼事,都絕計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隻有麵前這個男人,還真是夠奇葩的。
喬伊榕已是滿麵的厭惡表情,但很快便已收斂,至少現在她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因為她已經跟公司簽署了合同,如果項目虧本或者是遇到麻煩,全部都必須要由她自己承擔任務,這個風險她還沒有那個能力去承擔。
趙國華放下酒杯,笑著道“威脅倒沒有,我隻是適當地警告你們而已,有些事一旦發生之後就很難挽回了,這些後果都必須要由某些人去承擔,這是這個世界的遊戲,所有人都在玩,所以很公平,不是嗎?”
“趙總,我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有些事太強人所難,萬一發生了,對誰都不好。”錢心雪寒著臉說道。
“我隻不過讓你們喝點酒而已,這個應該不犯法吧?”既然她們能留下來跟自己說這些沒用的話,那就代表他成功了,以前他也用過這樣的方法,真是百試不爽,至於事後怎麼交代,這個他暫時不用去想,因為他深知她們絕對不會鬨出什麼樣的大風大浪出來,對於這些不識相的女人另外他還可以用相機拍一些照片下來做紀念,她們要是敢報警或者做其他的事,這些照片一曝光,就夠的她們好受的了。
錢心雪一陣頭疼,對方的理由實在冠冕堂皇的可以,甚至可以用欠揍這個詞來形容,不過他卻又沒有理由去辯駁,“那行,就一杯酒,不過喬總她不會喝酒,趙總就沒必要為難人了吧?”
“再不能喝酒,抿一口總行了吧?”趙國華倒是沒有為難喬伊榕,因為陳天給他的這顆藥,哪怕隻是稍微地抿一口,隻要喝到肚子裡麵,效果立即就會顯現出來。
錢心雪看了一眼喬伊榕,然後點了點頭,“那行!”
“這才對嘛!來來來,先坐下來,咱們三個乾!”趙國華將最後一個乾字說的很重,心裡得意笑個不迭,果然還是讓他得手了。
“彆咽下去。”趁著趙國華給兩人拉椅子的時候,錢心雪湊到喬伊榕的耳邊小聲說道,然後眨了眨眼睛,喬伊榕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趙國華率先端起酒杯,對二人道“錢總,喬總,咱們乾吧。”
錢心雪和喬伊榕同時端起酒杯,眼見趙國華喝掉了杯中的紅酒,兩人再也無路可退,喬伊榕舉起杯輕輕抿了一口,將紅酒含在口中並沒有咽下去,外人倒也看不出來。錢心雪卻喝了一大口,見趙國華一臉垂涎的目光盯著自己,錢心雪隻能將口中的烈酒一點一點咽下。
“錢總好酒量。”趙國華拍掌大笑,等候著藥效的到來。按照以往的經驗,喝下這種藥的藥酒之後,最多一分鐘被下藥的人就會變得神誌不清,跟著大起,像一隻發春的野貓,到時候就算你推她走,她都不會走。
“伊榕,咱們走。”錢心雪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藥效遠比趙國華想象當中的要來的快了些許多,“趙總,我們先告辭了。”
“不留下來坐一會?”趙國華陰笑地看著麵前的兩女,倒沒有去多加阻攔,反正她們兩個都是外地人,在江濱鎮沒有一個熟人,現在的她們就像是煮熟的鴨子,任憑她們怎麼飛,都彆想飛過自己這座五指山!
喬伊榕打開包廂的門,扶著錢心雪出了包廂,來到門口這才把嘴裡的酒給吐掉,“雪姐,你沒事吧?”那酒裡麵果然有問題!這個趙國華,喬伊榕恨的牙癢癢的,可又沒有辦法,誰讓趙國華是她們的財神爺呢,趙國華想必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敢對她們做出這種事來的。
確實,即便他真的對她們做了那種事,她們都隻能忍氣吞聲,因為壓在她們身上的重擔不允許她們丟掉這裡的工程,得罪了趙國華,她們等於就會失去一切。
電梯總算是下來了,喬伊榕連忙帶著錢心雪鑽進電梯,同時摁上了關門鍵。看到門關合起來,喬伊榕這才長長鬆下一口氣下來。
站在門口朝這裡觀望的趙國華滿麵的詫異,這種現象他倒還是第一次碰見,那兩個女人在喝了酒之後竟然還能坐電梯!
是不是陳天給自己的那顆藥失效了?
趙國華連忙拔腿往廁所的方向跑過去。
陳天就站在廁所的前麵抽著煙,看到趙國華跑過來,陳天麵上一喜,“成了?”
“天哥,那藥是不是失效了?”趙國華遲疑地問道。
“失效?怎麼可能?”陳天堅決地搖頭,“怎麼?她們人走了?”
“可不是嘛。”趙國華說道,“藥沒失效就好,我下去追,天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
“那還是算了吧。”陳天搖了搖頭,扔掉煙頭,“大庭廣眾的,讓我追人,被我師父知道了印象不好,還是你自己去吧,事成了打電話給我。”
“那行!”趙國華也沒想太多,轉身就去追兩人。
“雪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樓層顯示屏上顯示她們已經下到三樓了,再過一會就可以出去了。
錢心雪的臉此時紅的嚇人,就像是被煮熟了的大龍蝦一樣,更確切的比喻應該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泛著一股讓人垂涎欲滴的香氣,即便是女人,看到這一幕,可能都忍不住想要在她的臉上親上一口。
“我沒事伊榕,咱們先回工地。”錢心雪搖了搖頭,側臉朝著喬伊榕露出一記笑臉。
“可是你的身上現在好燙啊。”喬伊榕擔心地用手測試了一下錢心雪額頭上的溫度,燙的嚇人。
“趙國華在那杯酒裡下了春藥……”錢心雪有氣無力地喘息著,雖然沒喝過春藥,但身體的反應她還是清楚的,僅剩的理智告訴她,她必須要忍住,她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
“該死的趙國華!”喬伊榕氣的渾身直打顫,這時候電梯叮的一聲響了起來,停在了一樓。
電梯的走廊邊上沒人,喬伊榕顧不得太多,扶著錢心雪就往大廳方向跑過去,剛剛跑到門口的方向,喬伊榕瞥眼看到身後趙國華追了過來。
喬伊榕頭皮猛地一炸,連忙扶著錢心雪出了大廳,走下台階,看到前麵有輛私家車,她也顧不得太多,拉開車門就把錢心雪推了進去,然後自己委身往裡麵一鑽,大聲喊道“師傅,麻煩救救我們,快開車!”
車子並沒有立刻開走,因為趙國華已經飛快地衝下台階擋在了私家車的前麵。
“停車!”攔下車子,趙國華又衝到駕駛座的位置敲響了窗戶,藥是他下的,可不能便宜了彆人。
方洪鑫把車窗戶搖下來,看著車外麵的趙國華問道“有事?”
看清楚裡麵的人,趙國華雙腿一軟,差點嚇摔趴在地上,“鑫……鑫哥!”
“怎麼?你認識我?”方洪鑫笑道,雖說他這張臉在江濱鎮確實很有名,不過認識他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有身份的人,平民小老百姓也見不著他。
“我以前……以前見過。”趙國華六魄掉了五魄,雙腿直篩糠,哪裡還敢再上車要人,隻能自認倒黴,“鑫哥,我不打擾你了,你慢慢玩,我先……我先走了。”眼前這人是誰?那可是江濱鎮黑道霸主方洪鑫啊,他膽子再大,那也不敢在他的麵前耍威風啊,除非自己嫌自己命長呢!
方洪鑫笑了笑,將車窗戶關了起來,隨即扭頭看著後麵剛剛上車的兩個女人說道“現在你們可以下車了,我跟我的朋友還有話要說,麻煩你們避讓一下。”
“留她們下來吧。”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男人忽然開口,“她們是我的朋友,方盟主,你應該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