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速度也太快點了吧?
“對了,你洗衣粉在哪買的啊?明明都是一樣的雕牌洗衣粉,為什麼用的洗衣粉洗起衣服來就比我的衣服要香呢?難道我買到假貨了?總不能這輩子買的洗衣粉都是假貨吧?”蕭堯百思不得其解。
“……!”
錢心雪把車子停好,下了車火急火燎地走進了喬伊榕的宿舍,剛剛她在宿舍裡麵換了一身衣服,同時換下了那早已糊成一片的內褲,內褲上麵水汁斑斑,不知道到底是蕭堯身上的東西還是自己身上,她粗略地算了一下,自己這段時間是安全期,應該不會有事吧。
“錢總,你現在沒事了?”看到推門進來的錢心雪,蕭堯笑著對她打起了招呼來。
錢心雪一頓,抬頭看去,才發現蕭堯正好端端地站在那呢,隻不過頭上還纏著紗布,見對方一臉友善的笑看著自己,錢心雪心中一陣心虛,囁嚅道“對不起啊蕭堯。”
“剛剛的事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對。”蕭堯嗬嗬一笑,“我本來有心想幫你們,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沒幫到你們反而把自己給弄到了汙水裡麵去,還好你們當時在場,不然不知道我這條小命還在不在呢……對了錢總,你現在應該全好了吧?”
“嗯……好了。”錢心雪乾乾笑了笑,看蕭堯的樣子,剛剛的事他好像完全不知道,想到這裡,錢心雪心裡長長鬆了一口氣下來,同時忍不住在剛剛洗完澡的蕭堯身上打量起來。眼前的男人雖然不是什麼帥氣逼人的男人,但勝在身體高大,強壯健碩,比起自己來,他更年輕……想到這裡,錢心雪發現自己腹部忽然又燃燒起一團火起來,隨即一波又一波地浪衝打而來,她暗暗苦笑,看來這內褲又得換了。
“沒事就好。”蕭堯點點頭,又貪婪地在喬伊榕的香閨四處留戀了幾眼,“天色已經不早了,我還得回去,錢總喬總,我先走了。”
“蕭堯。”喬伊榕連忙喊住他。
“怎麼了?”蕭堯腳下一頓,難不成她想留自己睡在這不成?雖然老妹在這,他不得不回去,但如果喬伊榕執意要求他睡在這裡的話,他想自己應該會很樂意呆在這吧。
“你確定自己真的沒事?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喬伊榕抿著唇道。
“我自己可以打車,不勞煩了。”蕭堯不免有些失望,原來不是留自己下來啊,害的他小小激動了一下,不過總有一天,他會讓她主動留自己下來,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揮了揮手,大步跨出了宿舍的門檻,不過在門檻的時候,蕭堯卻又停了下來,他扭頭看著喬伊榕微微一笑,說道“喬總,聽說你弟弟生了個怪病,我以前學過一些氣功方麵的東西,可以幫人治一些比較特殊的病,說不定對你的弟弟有效果,要不哪天有空帶我去看看你弟弟?”
“你怎麼知道我弟弟……”喬伊榕目瞪口呆地盯著蕭堯,腦袋裡麵忽然聯想起了那天弟弟在醫院裡麵受人欺負的事,那天負責調查那件事的警察告訴自己,那天幫弟弟的人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小夥子,該不會就是他吧?弟弟雖然跛腳,又有些傻,但記憶力卻非常的好,自己問他的時候,他描述的情況基本上跟那個警察所說的一模一樣。
“我調查過你的資料。”蕭堯微微一笑,認真無比地看著喬伊榕,“還記得剛剛我跟你說的那句話吧,你是我暗戀的女人,所以為了我所喜歡的女人,我願意做一些事,以前是沒能力幫,現在我有能力,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喬伊榕,從現在開始,我要正式追求你!”
“哦,對了,我上中專的時候談過一次戀愛,但僅僅隻是牽過對方的手而已,接吻也隻有一次,對你而言可能有些不太公平,但我還是處男,這一點貨真價實,正好錢總也在場,為我作個證明,為了你,我願意赴湯蹈火,這是我唯一可以為你做到的,天地可鑒!晚安。”擺了擺手,老蕭同誌大剌剌地走開了。
第一次告白,媽的連束花都沒有,自己可真是遜到家了。
不過這個時候正是好時機,現在不說,更待何時呢?
“……!”他說他還是處男……喬伊榕真是想哭又想笑,就算你還是處男,剛剛也沒了啊,還有,哪有人告白用自己還是處男這句話來告白的?
“神經病!”喬伊榕氣笑不得,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都死著的心這一刻竟然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起來,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伊榕,對不起啊。”
“雪姐,你跟我道什麼歉啊,我跟他又沒什麼。”喬伊榕氣笑道,“一個神經病,還真把他自己當成是寶了,誰稀罕他啊?要不是今天這事是我們不利在先,我非得把他告上法庭判他個強奸罪不可!”
錢心雪麵帶愧色道“看的出來,他應該非常喜歡你才對,不對,應該是愛才對,一個男人如果愛一個女人的話,那麼他的眼睛裡麵就會充滿濃情蜜意,他會時不時地把注意力全部放到你的身上。”
“世界上喜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難道我也得喜歡他們不可啊?”喬伊榕癟了癟嘴,為自己打抱不平道,“就算我真的要找男人,也絕對不會找他那樣的。”
“也許你該給他一次機會。”錢心雪微笑道,“如果你是因為雪姐的關係才拒絕蕭堯的話,那雪姐真的得自責一輩子才行。”
“雪姐,你想那麼多乾嗎啊?”喬伊榕安慰道,“不說他不是我男人,就算是我男人,在那樣的場合跟雪姐你發生那種事,我也不會怪雪姐你的,雪姐你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錢心雪搖了搖頭,苦笑了笑。
“這樣吧雪姐,我給他一次追求我的機會,這樣總行了吧?彆內疚了,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經曆了這麼多,你還真以為我會把一些東西看那麼重啊?”喬伊榕笑著一把抱住錢心雪,“我隻珍惜我現在擁有的,親情和友情。”
“謝謝你伊榕。”錢心雪點點頭,與喬伊榕摟在了一塊。
歸途。
車子在江濱鎮特有的馬路上顛簸著,車上就隻有慕南天以及他的貼身司機兼保鏢,後座上坐著的是慕水心,已經是深夜了,喝了一點酒的慕水心腦袋顯得有些發脹,腦袋重重的,困乏感爬滿了她的腦袋。隨著車子一點一點地顛著,慕水心的身體開始緩緩滑向一邊。
“水心。”副駕駛座上坐著的慕南天忽然喊了一聲。
聽到父親在喊自己,慕水心連忙坐正身姿,打著嗬欠問道“父親,怎麼了?”練武之人,極為講究禮儀,所以她很少會稱呼自己的父親為爸爸,因為父親既是她的父親又是她的師父,所以對於父親她是無比尊重的。
“聽說你最近跟三泰幫的人走的比較近?”慕南天說道,因為習武的關係,慕南天的衣著裝扮都偏向於古風,今晚上來參加這場宴會,身上穿著的便是長袍,他很少穿其他款式的衣服,同時他座下的幾個得意的弟子同樣如此,要麼是長袍,要麼就是虹海武館自己做的練功服。副駕駛上的慕南天坐姿端正,用水平尺靠上去量幾乎找不出縫隙。
“三泰幫到我們這裡聘請教武修的師父,我最近正好沒事,所以就跟三師叔說讓我過去教。”慕水心回道,偌大的虹海武館之所以能夠屹立不倒,靠的就是武館內的弟子在外教授武修或者是做保安做保鏢這樣的方式來賺取運營成本,因此虹海武館專門設立了一個對外管理處,有人上門求人,他們就會就聘金的多少來決定派什麼樣等級的弟子去上門教授。
慕南天點點頭,繼續道“三泰幫最近剛剛換了個掌門人,秦三泰已經退居到了幕後,新接手的是個年輕小夥子,今天在餐桌上我觀察過他,這人確實不是什麼尋常的人。”
“嗯,他似乎挺平易近人地,手底下的弟兄都對他十分的忠誠。”慕水心說道。
“可惜的是,這樣的人才走的卻是彎路。”慕南天微微歎了口氣,“方洪鑫和羅一通都不是什麼一般的人,也正是因為他們的能力非同一般,所以南湖聯盟和鷹幫這兩個黑社會社團依然屹立不倒,我們這些正道之士本該以掃除黑社會份子為己任,奈何勢單力薄,政府都做不來的事情,我們這些普通的老百姓又怎麼可能做的到呢。”
慕水心點點頭,說道“是啊,如果江濱鎮沒有這些黑社會社團的話,也許早就變成人間天堂了,可惜政府不作為,還跟黑社會幫派沆瀣一氣,連辦個募捐晚會都要諂著臉去求他們不要鬨事,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
“所以我擔心三泰幫在這個年輕人的帶領下會茁壯成長,到時候他這邊的勢力再一起來,江濱鎮到時候可就沒什麼安穩了。”慕南天歎道,“所以這事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不管。”
“父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慕水心這時候總算是弄明白父親的意思了,“您是想讓我做些什麼嗎?”
“是啊。”慕南天點點頭,煙頭上冒出來的繚繚灰煙遮住了他的眼神,讓人辨不分明。“趁著三泰幫如今還尚在繈褓當中,我們得防著它繼續往外擴張,所以我想讓你幫我盯住三泰幫,尤其盯住那個蕭堯,將他的一舉一動都告訴我,這個人是個危險人物。”
不等慕水心回答,慕南天又是歎出一口氣來,“你的幾位師兄都在負責監視南湖聯盟鷹幫還有其他的幫派,如若有人的話,我也不會派你過去。”
“放心吧父親,反正我現在被受聘了做他們的武修師父,監視他們應該不難。”慕水心忙不迭地說道,“所以父親您千萬彆自責,不然我可會內疚的。”
慕南天轉過身來看著後麵的慕水心,寵愛地道“真是爸爸的好閨女。”
虹海武館的規矩是,所有弟子在晚上九點鐘之後就不得擅自出門,除非有師父的允許,陳天和其他的師弟們坐在另外一輛車子上,心裡卻是無比的焦急,不知道老趙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如果老趙得逞了的話,他就隻好偷偷地溜出去了。
車子開到一半的時候,陳天的手機響了起來,陳天忙讓開車的師弟把車子停下來,借口要去上廁所小便,下車後這才摁通了電話。
“老趙,事情怎麼樣了?”陳天問道。
趙國華罵罵咧咧地罵出一句出來,“他媽的,彆提了,你猜我剛剛看到誰了?”
“看到誰了?”陳天愣了一下,聽趙國華的口吻,好像並沒有成功上手啊。
“方洪鑫!”趙國華警覺地朝四下打量了一眼,這才說出了方洪鑫三個字,“也真是倒黴,那兩個娘們腿倒跑的快,好巧不巧地鑽進了方洪鑫的車子裡麵,我當時就去攔車子,沒想到看到了裡麵竟然坐著的人竟然是他,差點沒把兄弟我給嚇死了!媽的!到現在我的腿腳還軟著呢。”
陳天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這下子吃了大虧了吧?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的?老趙啊老趙,這下子丟人了吧?”
“太奶奶的,可丟到家了!”趙國華在電話那頭陰森森地罵了一句,“不過你放心吧天哥,明天我就會放那兩個婊子好看,媽的!真以為我趙國華是吃醋的嗎?不把她們兩個弄上床,老子名字倒過來寫!”
“老趙,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啊。”陳天樂嗬嗬地笑了笑,掛斷了電話。
翌日清晨,蕭堯剛剛走出江濱酒店,就看到藍欣拉開車門朝他這個地方走了過來。
今天的天氣倒是不錯,萬裡無雲,太陽光照在身上舒適的很。
“蕭堯,你打算上哪?”藍欣連忙擋在他的前麵,自己有許多事情打算跟他商量呢,他倒好,電話一個都不打給自己。
“出去溜達溜達。”蕭堯笑著說道,“怎麼?有事?”
“……!”藍欣無語,“蕭堯,我說你是裝瘋還是賣傻啊?我說咱們是不是該找個時間一塊聚一聚,然後把一些事徹徹底底地理順一下啊?你不覺得現在扣在我們腦袋上來的疑點太多太多了嗎?”
“理順了又怎麼樣?”蕭堯反問一句,隨即笑道,“現在疑點無非就隻有幾條,第一,慕南天跟孩兒巷事情到底有什麼關係?第二,當年那些小孩子所中的毒到底是什麼?第三,那個地洞裡麵的神奇蓮花跟孩兒巷事件有什麼關係?第四,紫狗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人雇傭的?第五,當年政府在火化那些孩子的時候,為什麼會發出奇怪的叫聲,第六,之後上山尋找孩兒巷事件真相的人到底是被什麼人給殺死的?第七,為什麼政府要封鎖孩兒巷事件的消息?這麼多年來都不立案調查。我說的對吧?”
藍欣微微一愣,“你說的是沒錯,隻是……”
“這七條疑點,到現在我們弄清楚其中任何一條了嗎?”蕭堯問道。
“沒有。”藍欣搖了搖頭,要是弄清楚了,那還算是疑點嗎?
“所以說,現在咱們要做的並非是理順這些疑點,而應該是逐一的弄清楚這些疑點,對不對?”蕭堯又問了一句。
“是這樣啊沒錯。”藍欣點點頭,“既然這樣,咱們更應該坐在一起,商量對策,不是嗎?單獨靠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弄清楚這些問題的。”
“我的意思是,你這大白天的來找我,就不怕被人誤會嗎?”蕭堯一臉地無語,看來這女人到現在都沒聽懂自己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說那麼多哪裡是想跟她商量事情,意思是告訴她,那些事自己都知道了,你就彆來找我了,她倒好,大白天的就上門來找自己!
藍欣一愣,“誤會?誰會誤會我們啊?”
“我看你是想案子想傻掉了!”蕭堯滿臉地無語,“彆忘了,在江濱鎮你的身份可不是什麼警察,而是江濱高中的代理校長,林煥的情人!你這麼老是大白天的來找我,你讓道上的人怎麼想?弄不好他們就得懷疑林煥那老頭是我殺死的,目的就是為了跟你私通。”
“他難道不是你殺死的嗎?”藍欣冷冷地說道,“蕭堯,要說到心理方麵的問題,我這個做警察的可比你懂一千倍一萬倍,用不著你來教訓我。我看你根本就不打算忙著破案,對不對?彆忘了,你從小在一起的青梅竹馬至今仍舊生活在當年那件事的陰影當中,再不破案,會有什麼後果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才對!”
蕭堯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藍小姐,至今難道你都沒有察覺到嗎?當年那件事的決策者其實一直都生活在這座小鎮子上麵,紫狗也許不過隻是個誘餌而已,為的就是引出一些人,例如你,例如我,也許他們已經盯上了你,也許他們隻是盯上了我,我們現在經常接觸,你說他們會怎麼想?不是我不想破案,而是我認為我們現在最好保持一定的距離,用電話或者其他的方式聯絡就可以了,這樣的話即使哪一方遭遇了不測,依然可以留下一個人繼續調查當年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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