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鐘頭後,4號喚醒了蕭堯,蕭堯從床上爬起來朝著4號笑了一笑,隨後下床走到門邊一手拉開房門走了出去。4號見了無比的奇怪,連忙跟上去仔細地觀察了一番門鎖,發現門鎖非但沒有被他拉壞掉,而且還完好無損,她再次關上然後打開,很輕鬆,似乎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4號站在門邊思考了半天都沒有弄明白這門鎖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半晌後,4號這才回過神來,轉眼朝大廳看過去,看到蕭堯已經坐在麻將桌子前麵了,他的麵前坐著的三個人都是麻將桌上的老手,其中一個人是常勝將軍,在會所內不知道撈了多少錢走,蕭堯跟這幾個人賭,隻怕輸多贏少。
雖然對蕭堯的身份4號有所忌憚,但她還是走上前去緩緩坐在了蕭堯的身邊。每位來到這裡消費的客人都配有專門的小妹貼身服務,因此4號來到這裡坐在蕭堯身邊並不奇怪,其他的三個人身邊都坐著他們的小妹。
和其他人不一樣,那些人在摸麻將牌的同時會在貼身小妹的身上上下其手,相當的過癮,蕭堯卻似乎對身邊的4號沒有任何的興趣,碰都不碰4號一下,這一幕讓一旁坐著的4號分外的光火,難道自己魅力不夠嗎?連吸引你眼球的資格都沒有?
這個男人,非但神秘,而且臭屁!
看到其他三個姐妹都在不由自主地朝自己這邊看過來,嘴角邊上掛著笑,4號明白她們這是故意嘲笑自己得不到客人的厚愛,當下也不管蕭堯是不是願意,往他懷裡一窩,小手則壓在了蕭堯的大腿上麵,看到蕭堯一臉詫異地看著自己,露出嫵媚一笑。
蕭堯並未多問,隨即轉過臉去,專注地玩起了麻將來。
蕭堯雖然可以變出任何自己想要的牌,但他的眼睛沒有透視的能力,所以其他人的手中到底有什麼牌他根本看不到,不過蕭堯並不為此而感到苦惱,他依然摸牌變自己想要的牌,很快,手中的牌便被他一一都換了個遍。
坐在一邊的4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她一直都在看蕭堯抓牌,他每抓的一張牌幾乎都是他想要的,他的手氣也太好了吧?
台子上的另外三個人都直勾勾地盯著蕭堯,心裡冷笑不迭,對於這個新來的,他們打算將他身上的錢全部給抹乾淨了。
蕭堯在三人臉上看了一眼,手指在他的牌上撫摸了一番,笑道“不知道九筒有沒有想要。”隨即將他手中的九筒打了出去。
坐在蕭堯下家的人接過那隻九筒,哈哈大笑道“獨釣九筒!我胡了!”
坐在蕭堯對麵的也把牌一推一倒,喜形於色道“三筒,我也胡了,想不到你竟然還放雙響炮啊。”
“是嗎?”蕭堯哼地一聲冷笑,隨即把自己麵前的牌往前一推,“我有三個六筒,兩個七筒,兩個八筒,你們的牌是怎麼胡起來的?難不成這副牌有六個六筒五個七筒?”
兩人懵了一下,一齊朝蕭堯手裡的牌看了過去,果不其然,隻見他手裡的牌再加上他們的牌,竟然有六個六筒!
蕭堯左手邊上的上家也把牌一推,揀起一張牌奇怪地說道“我手上也有一張六筒。”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蕭堯的下家一拍麻將桌站了起來,盯著主持牌局的小妹問道,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誰都不禁得有些發懵。
蕭堯對家是個胖子,他眼睛直直地盯著蕭堯,冷笑不迭,一對細而長的眼睛當中冒著銳利的精光,“小子,沒想到你還是個出老千的高手,怪不得敢來咱們這張麻將桌賭錢。”
胖子一說完,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蕭堯的身上,他這一句話倒有些醍醐灌頂的意思,麻將桌上的其他三個人都是這會所裡麵的賭博高手了,三人撈了不少的錢,他們之所以能夠常勝,第一是頭腦精明精於算計,有著一手精湛的技藝,第二,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會一些鬼域伎倆,這在賭錢的時候往往能夠令他們出其不意地獲取勝利,也就是所謂的出老千,但一般人很難發現他們出千。三人心中或多或少地都有鬼,因此在這個時候倒能同仇敵愾,把所有矛盾的焦點都集中到了蕭堯的身上。
蕭堯冷冰冰一笑,看到對麵的胖子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出老千?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我手中的幾張牌是假的,而你們手中的牌卻是真的?”
胖子巴掌在桌子上一拍,高聲道“我們三個在這裡打了這麼多次牌都沒見過這麼荒唐的出千方式,你們一來之後倒好,一下子弄出了這麼多一樣的麻將牌出來,你當真當咱們是傻子,不知道你出千是嗎?”
“既然你們幾個說我出千,那好,現在就請會所工作人員來給咱們進行搜身,看看咱們到底是誰在這出千?”蕭堯抿唇一笑,眼神銳利地盯著其他三個人道,在說話的同時,他站了起來,展開雙臂,同時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著三個人,“需不需要脫光了?咱們脫光了給小妹搜身?怎麼樣?”
蕭堯的話一說完,麻將桌上的三個人立即就安靜了下來,說他們沒有出千,這怎麼可能呢?他們之所以能夠坐在這裡贏了那麼多的錢,就是因為他們有的一手厲害的出老千手段,如果不出老千的話,他們怎麼可能能贏這麼多的錢?當然了,他們的出千方式顯得很特彆罷了,玩麻將高手,全身上下都可能隱藏著麻將牌來換,衣服裡麵就不需要說了,例如嘴裡麵,再例如胳肢窩裡麵,都有可能藏著麻將牌,而換牌的功夫則很隱蔽,大多數人都發現不了罷了。
聽蕭堯這麼一說,他們當然不可能站起來任人去檢查他們的身體,萬一被查出來,倒黴的可就是他們了,另外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麵前這小子竟然會顯得這麼的鎮定,這家夥難道早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或者說,真不是他出的老千?可要是不是他出的話,那就是其他人出的了?但他們都是這麻將桌上的老手了啊,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無聊的事情出來呢?說他們這樣出老千,那可能早就被人轟出麻將場了吧。
“怎麼?不敢給人檢查嗎?”蕭堯譏誚地看著麵前的三個人說道。
三人老臉撐的通紅,直勾勾地瞪著蕭堯,“我們有什麼不敢的?”
“那就脫啊,讓小妹給咱們看看。”蕭堯哼笑一聲說道。
“各位先靜一靜,這樣吧,大家給我一個麵子,也許是我們當初裝麻將牌的時候弄錯了,四位不如到這張麻將桌子上打吧,怎麼樣?”負責這張桌子的小妹不想讓事情鬨大了,於是主動出麵來解決這場矛盾,同時她想看看這四個人當中到底是誰在出老千。
其他三個人聽到小妹這麼一說,均都長長地鬆下了一口氣來,畢竟他們可是出千的老手了,真讓他們脫光了讓人去搜查身子,弄不好就真得被人查出什麼出來,到時候,等待他們的就就是會所方麵非常嚴厲的懲罰了。
所以三個人這時候都站了起來,看了蕭堯一眼後走向了另外一張桌子,蕭堯則是輕蔑地笑了一笑,然後也走了過去,跟在旁邊的4號看了覺得百思不得其解,剛才那副牌她可是從頭看到尾的,她可以證明,蕭堯沒有一點兒出千,但奇怪的就是,麻將桌上的麻將牌突然之間多出來了,這可是讓人很難理解的現象,另外三個人可是會所裡麵打麻將的老手了,他們三個就算是出老千,那也不可能會出這麼低級的老千,所以可以說,這場牌局完全就是蕭堯給導演出來的,但是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想到剛才蕭堯所說的,他來這裡並非是為了其他的事,隻是為了找人而已,他想找的那個人到底又會是誰呢?這一點讓人實在是難以理解。
坐到另外一張麻將桌上,四個人又重新玩起了麻將牌,這一次因為剛才的那件事,所以所有人都顯得特彆的慎重,另外三個人這個時候是不論怎麼樣都不敢再出千了,所以他們手上的牌顯得很爛,不過也爛不到哪去,他們畢竟是打麻將的高手了,運籌帷幄的功夫還是有的。
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著麻將牌,包括他們所有人身邊所坐著的小妹,一直都在盯著她們各自服務的對象,看他們手裡的牌,看他們有沒有出千,要是被她們發現的話,那麼一切顯然就顯得好辦多了,會所一方會代表那些沒有作弊的人去懲罰那些作弊分子的。
可惜的是,這一場牌局下來,小妹們根本沒有發覺有什麼異常,但是結束的時候麻將牌還多了多了,這些多出來的麻將牌就像是那些刻著詭異笑臉的定時炸彈一樣,炸的所有的人瞠目結舌,他們怎麼也弄不明白這些麻將牌是怎麼多出來的!
“見鬼了!”胖子一拍桌子,黑著臉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麻將牌又多了!到底是誰在這裡麵搞鬼?還想不想玩了!”
“問問你們自己不就清楚了?”蕭堯抿唇一笑,說道。
胖子直勾勾地盯著蕭堯的臉,“小子,一定是你在搞鬼,對不對?”
“證據,拿出證據來。”蕭堯笑道,同時指著他胡掉的麻將牌道,“請問這一局怎麼算?這一牌是我胡的。”
“算你媽的!這明顯的出老千,還能算是胡牌嗎?開玩笑也不帶這麼開的!”胖子的一張臉都氣青了,手指著蕭堯就破口大罵。
蕭堯忽然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操起大掌朝著胖子的臉拍了一巴掌,眼神陰鬱道“你再罵一聲試試看。”
胖子一下子就被打蒙了,眼神雙眼遊離地看著蕭堯,不可思議地瞪著麵前的蕭堯,他怎麼也沒想到蕭堯竟然會在忽然之間抽他的臉,整張臉頓時火辣辣的疼痛,同時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瞪著蕭堯,渾身顫抖,過了老是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出來。
另外一個人則指著蕭堯高聲道“小妹,剛才你也看到了,這個家夥當眾打人,按照會所的規矩,是不是該把他轟出去?”
小妹麵無表情地說道“會所裡麵並沒有這一條規定,就算在這裡死了人,隻要沒有牽扯到我們會所的利益,我們都是不會管的。而且剛才我們都聽到了,剛才是這位先生先罵人的,所以那位先生才出手打人的。”
小妹的話一說完,那人臉上的肌肉直在顫抖不迭,顯然沒有料到小妹竟然會這麼說話,頓時臉都氣綠了。
而胖子的表情更是豐富多彩,氣得渾身直抽搐。
他想站起來給蕭堯打回去,但奈何的是,對方的身材顯得太過於高大了,他顯然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所以胖子這個時候隻能暗暗吃虧,不敢再做什麼動靜了。
“好了,現在請問諸位,還繼續往下打下去嗎?”蕭堯雙手一攤,看著麵前的三個人說道。
“打!當然要打!”胖子幾乎是帶著一種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盯著蕭堯說道,“不過現在,咱們所有人必須脫光了衣服隻留下一條內褲在身上,這樣的話,所有的人都彆想再作弊了!”
蕭堯笑了一笑,“要作弊那也是你們在作弊,我可沒有作弊。”
“你!”其他三個人均都同仇敵愾地瞪著蕭堯,差一點氣炸了,但這個時候他們還是選擇了隱忍,然後紛紛起身,去脫掉了他們身上的衣服。同時他們各自的小妹伸進他們的內褲當中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作弊的工具,三人這才走回麻將桌,盯著蕭堯道“小子,現在輪到你脫了。”
蕭堯笑了一笑,起身脫掉了身上的衣服,4號遲疑了一下,跟著起身,將手伸了過去,蕭堯看了她一眼,但卻沒有阻止4號的動作,等到4號從內褲裡麵抽出手來後,蕭堯走回了麻將桌,朝那三個人笑道“現在好了,這下子你們沒有作弊的機會了,現在總該我贏錢了吧。”
三個人差一點吐血,一個個都恨恨地盯著蕭堯,恨不得現在衝過去給他狠狠一頓胖揍才行,他們可真是氣炸了。
蕭堯卻像沒事人一樣,任由那三人氣的一臉鐵青,自顧自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4號又坐回了蕭堯的身邊,腦海裡麵還是想著剛才她的手觸碰到的那個東西,這可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觸碰男人的那裡,說不激動那可是假的,但她經受過這方麵的教導,所以害羞那倒是真不害羞,就是覺得很納悶,他好像比正常人要雄偉上很多。
這一牌下來,蕭堯沒有胡牌,但是麻將牌還是多了出來,這樣的結果讓圍在四周看熱鬨的人都沒有想到,根本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顯然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太過於玄乎了,沒有人能說的清其中的道理。
胖子等人全部激動了,指著蕭堯直言他在作弊,因為這個時候他們終於可以理直氣壯了,因為他們身上隻穿著內褲!根本沒有作弊的可能性。蕭堯則帶著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們,說道“你們身上隻穿著內褲,彆忘了,我也一樣。”
三個人沉默了,是啊,這家夥跟他們是一樣的,身上也沒穿衣服啊,他就算真想作弊的話,那也不可能一下子換出這麼多雷同的麻將牌出來啊!
“,這也太詭異了吧?”胖子不可思議地罵道。
其他兩個人都是一臉的異常,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主持的小妹也是滿麵的困惑,為了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讓人去換了兩副新的麻將牌出來,並且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麻將牌一疊一疊地數給所有人看這才把麻將牌倒進麻將桌子裡麵。
事情的結果依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麻將牌照樣還是多了出來,一點兒也不含糊。
接連幾次都出現了這種現象,這讓全場觀看熱鬨的人都帶著一臉的恐懼之色,按理說,他們四個人都被搜查過了全身,即便身上有什麼出千的道具那也被搜出來了,麻將牌是死的,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或者是多出來,然而幾場牌局下來,某些麻將牌要麼少了,要麼多了,但最奇怪的是麻將牌的總數還是一個樣子的。
會所裡麵前來看熱鬨的越來越多,這同時也引起了會所管理人員的注意。
因為會所方並不參與賭博,隻收取押桌子錢,所以有一方贏的越多的話,他們會所所得到的利潤才會越大,然而這必須要有一點前提,那就是保證賭局能夠順利地進行下去。
而現在大廳裡麵的這張麻將桌上所發生的奇怪事顯然不能再讓牌局繼續下去了,顯得有些詭異,因為會所方不參與賭博,所以對於這些賭具會所一方並沒有進行什麼監控,所以會所管理層的人來到這裡之後,任憑他們如何觀察,仍舊看不出這其中的門道,這件事顯得太過於詭異了一些。前來觀看牌局的管理員在看了幾次牌之後,終究沒有看出什麼門道出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四人打麻將這麼簡簡單單的事了,今天的這件事要是不處理掉的話,顯然不能給會所裡麵所有參與賭博的人一個交代。所以四個人在會所管理員的要求下繼續打牌,而會所管理員則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二哥,我這裡出了點麻煩事。”
蕭堯耳尖,聽到了二哥這個字眼,心裡笑道,這個二哥來了,應該離大龍哥來這裡也不遠了吧。蕭堯這麼做的目的,隻是為了能夠見到那位傳說中的大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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