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的石成登詫異的問道:“你們,你們怎麼過來了?你們,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
聞言。
看了看床上躺著,打著石膏的男子,何榮沒有直接回答石成登的問題,反而開口問道:“叔叔的傷勢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
胡崇紅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邊,床上躺著的,大概五十多歲的男子虛弱的說道:“小登,是你,是你,是你,是你朋友來了嗎?我現在沒事,你現去陪陪他們吧!”
“叔叔您好,我們是石成登的同學,我叫何榮,他叫胡崇紅,我們是來看您的。”
“你們,你們......有心了。”
眼見床上的男子說話非常費勁,何榮和胡崇紅與床上的男子說了一聲,隨即拉著石成登走了出來。
“哥,你們去哪兒?”
眼見何榮以及胡崇紅、石成登等人走出來,門口手裡麵端著熱水的石夭夭的開口問道。
“我和你幾個哥哥出去聊一下,這個戴眼鏡的你以後叫崇哥,他的話,你叫楠哥。阿楠,阿崇,他是我妹,石夭夭。”
石成登分彆向雙方介紹著身份。
“楠哥,崇哥你們好,你們要喝水嗎?”
話罷,石夭夭將手中的兩杯熱水遞了過來。
“不用,我暫時不渴。”何榮微微一笑。
“謝謝妹了。”胡崇紅接過石夭夭手中的那杯水。
“哥,你呢?”
“我也不要。我和你楠哥還有崇哥出去聊一會兒,你進入照顧爸。”
“好,哥。”
......
門外。
拴馬的地方。
抬頭看著眼睛裡麵遍布血絲的石成登,何榮關係的問道:“叔叔的傷勢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胡崇紅也是一臉擔憂,沒好氣的說道:“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也和我們說一聲,還以為你怎麼了。”
聞言。
石成登的心裡麵酸酸的、暖暖的,想了想,石成登哽咽的說道:“醫生說,傷得很嚴重,都傷到神經了,在鄉鎮上醫不了,要去縣城裡麵,估計,估計要兩三萬的醫療費。”
“誒......”
念及如此,石成登一臉的黯淡。
看到石成登的表情,胡崇紅有所明悟,“沒借到錢嗎?”
“該借的都借了,就隻借到了九千多,家裡麵的豬、鴨全部都賣了,也沒賣了幾個錢。我準備去打工,不讀書了,無論如何,也要把我爸醫好。”說到這裡的時候,石成登眼眶紅紅的,幾乎是哽咽著,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說到要把他爸醫好的時候,整個人......有一種不屬於年級的決然。
聽到石成登的話,胡崇紅歎了一聲,認真的說道:“先彆這麼想,再借借,看能不能借到,讀書是你目前最重要的任務,要是你不讀書的話,那麼家裡麵會怎麼想?對吧!”
“借不到了,我家的情況,你們也清楚,他們覺得,我爸都這樣了,失去了家裡麵的頂梁柱,以後我們石家也就沒落了,不準備借錢給我家,那些錢......誒,那些錢是他們看著夭夭沒有出嫁,為了拉近兩家的關係,才借給我家的。”握緊拳頭,提到這件事,石成登很難受。
“我可以拿2000出來,其它的,我再幫你想想辦法吧!”兩三萬無論是對於石成登家而言,還是對於胡崇紅而言,都是一筆巨款,他能拿出2000,已經儘了全力。
“阿崇,沒事,我再想想辦法吧!”石成登知道胡崇紅也不容易,故此......拒絕了胡崇紅的好意。
.......
看著一臉憂愁的兩人,何榮開口問道:“阿燈,你想賺錢嗎?如果沒有其它意外的話,一個月兩萬三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