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完就要走,付悠悠卻虛弱的堅持。
“不用跟人商量,我自己的身體自己做主。說不要就是不要了,你不用怕,我不會來找你麻煩的。快點給我檢查,我真的要疼死了。”
醫生沒轍,又看向溫伯言。
溫伯言知道付悠悠最近喝了不少酒,不是他不想負責和接納這個孩子,而是現在這種情況,孩子著實不能要。
心臟痛了又痛,他把頭偏去一旁。
“聽她的。趕緊安排吧。”
一番折騰,付悠悠總算進了檢查室。
不是胃穿孔,胃出血,但情況一樣糟糕。
付悠悠被留了下來,吃了些藥,在輸液室輸液。
時間已經來到晚上12點了,吃完藥輸上液的她終於好了一點,麵色蒼白的睡了過去。
溫伯言在床邊守著她,忽然,悠悠手機響了,屏幕上閃爍著媽媽兩個字。
這麼晚沒回家,父母肯定擔心,溫伯言隻好替她接了。
“阿姨,我是悠悠的朋友。今天晚上同學聚會,她喝了點酒,有點醉,跟兩個女同學一起已經睡下了。明天一早醒了我就立刻讓她給您回電話,行嗎?”
付悠悠在長輩眼裡向來都是乖乖女的好形象,聽說她喝酒,還準備夜不歸宿,付媽媽挺不高興的。
“跟誰一起住?住哪裡?悠悠從來不在外麵過夜的,這也太危險了。你給我發個地址,我讓司機去接她。”
溫伯言給她發了個醫院的定位。
“一個老同學是醫生,她晚上沒時間出去玩,我們就在她的診室玩了會。悠悠現在在病床上躺著呢,您放心,沒去亂七八糟的地方,也絕對不危險。她都睡著了,就不折騰了吧。”
付媽媽一看是在醫院,同學原來是醫生,放心了。
“那好吧。明天一早你就讓她趕緊回來。”
用了藥,付悠悠睡得很沉,溫伯言床頭趴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付悠悠六點多就醒了。
剛一動,溫伯言就被驚醒。
“悠悠!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用不用我叫醫生過來?”
他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趴時間長了,不是腿麻就是手麻的,迷迷糊糊中還做噩夢。
付悠悠看他一臉疲色,對自己的擔心不像裝的,忍不住又在心裡歎氣。
她對這個男人又愛又恨。這輩子算是著了他的魔了。
“沒事。已經不疼了。”
溫伯言堅持喊醫生過來,一番檢查,確認她沒事了,回去接著吃幾天藥就行。
溫博言說了付媽媽昨天晚上找她的事,拿完藥要送付悠悠回去,付悠悠卻說她不回,她要婦科,孩子的事她一秒都不想多耽擱。
對於這個突然到來,讓他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孩子,溫伯言說不上來是個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