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弦+網王]鋼琴戀曲!
夜晚,眾人都在彆墅外的草坪上燒烤吃著烤肉,而野田惠一個人坐在餐廳麵對著月森特意為她準備的一碗白糖粥欲哭無淚。
她也想要吃烤肉,他不想喝粥啊!
可是她被拒絕了,不止是月森蓮,連冬海這個羞澀的妹子也鄭重的表示堅決不能讓她吃燒烤,這讓無肉不歡的她怎麼活啊!
太殘忍了,太殘暴了!既然明明知道她現在不能吃火氣重的東西,可是他們竟然買了燒烤了食材在最後一天決定燒烤,還不讓自己吃,不帶這樣的啊!
“前輩……”這是偷偷摸摸潛上來的誌水,看到野田惠那孤獨悲傷的背影,一下子被嚇到了,“前輩你沒事吧?”
“嗬嗬……”野田惠陰測測的笑了一下,臉部徹底的黑化了,“我怎麼會有事,看著你們歡樂的吃著烤肉我卻在這裡喝粥我怎麼會有事……”
一瞬間被反常的野田惠給嚇到的誌水連退了好幾部,一概平時慢悠悠的語調,帶些結巴地說道,“哈哈……前輩你……你……”
“不要鬨了,喝完這碗粥之後就下去吃一點吧,不過,不能吃太多。”月森早就知道讓野田惠聞著肉香不能讓她吃肉是比割她一塊肉更加痛苦的事情,而且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就是他,他也不想讓野田惠那一副消極的像誰都欠她的樣子,實際上是看著野田惠的那張臉他的罪惡感就更重了。
一聽到可以吃烤肉,野田惠的眼睛立即亮了,連帶的臉上的陰霾立即隱去,端起碗一大口一大口的喝著碗裡的粥,不一會兒粥就見底了。野田惠急不可待的放下手中的碗,閃著星眸看著月森,仿佛在說我吃完了我們趕緊下去吧!
之後月森點了點頭,野田惠就像脫韁的野馬野馬一樣,一眨眼就跑得沒影了。月森意由不明的歎了口氣。
聞著觸手可及的芳香,一想到這麼香的東西就要裝在自己的肚中,野田惠的心情彆提有多歡暢了。
“前輩……這是我烤的雞翅……”冬海馬上向自己的偶像學姐遞上自己親自烤的烤肉,想到剛才自己拒絕前輩,不讓前輩吃烤肉的時候前輩那張欲哭無淚的臉,冬海覺得相當的內疚,然後又是深深的不安,要是前輩不喜歡自己了怎麼辦!於是知道錯誤和想要改善野田妹對她的印象,於是用食物的引誘是現在最為簡單也是最為有效的方案。
野田惠一下子就接過冬海遞給自己的烤翅,也毫不吝嗇的給冬海一個燦爛的微笑,冬海的心情也一下子變得很好。前輩恢複正常了呢,真好!
月森和誌水在野田惠之後出了門,看到野田惠的周圍都是些給她送食物的家夥,月森暗暗咬舌,這群家夥就知道討好野田妹,可是他們完全忘了野田妹還不能吃太多的嗎?!人情都他們來做,他卻要做惡人?
月森一下子就覺得他們的笑容有些刺眼,沉著臉一把拽過野田惠,野田惠現在的臉上和嘴角都是油跡,月森抽了抽嘴角,“你吃得太多了,等會兒肚子會不舒服。”
“可是……”我還沒吃飽……野田惠的嘴裡塞著一個雞腿,無法清晰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就被月森給拽進了房子,她的眼睛一直注視著燒烤的地方,想哭,她真的還想吃……月森,她恨你!
“吃燒烤吃得差不多就行了,下次我帶你出去吃,讓你吃個飽。”月森先是嚴肅的說了第一句,然後又有些彆扭的說出下一句。
聽到這話,野田惠因為不能在這次燒烤吃到飽的不滿心情就降低了很多,下次還能燒烤,而且下次能吃到飽!
“你不是有一天沒有練琴了麼,現在應該很難受吧,走吧,去我的練習室,我看著你練習,免得你又出什麼意外。”月森像是為野田惠著想,不過也隻有他知道對於野田惠那件練習室,他暫時不能進去,因為一進去就想到野田惠倒在自己身上時的那種觸感還有野田惠那滿臉血心跳猛一驟停的不安……他現在理不清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是什麼,但是有些隱隱的不安,有著對不明事情的逃避心理促使了月森做出這種決定。
哪有……要不是你突然出現在練習室,她哪能出什麼意外……
不過這也隻是野田惠在心裡想想,對月森說出這種話,她還是有些不敢。
月森的這間練習室空間很大,而且裡麵有一架黑色的三腳架鋼琴。
野田惠有一整天沒有彈鋼琴了,有些躍躍欲試,明亮的眼眸看著月森,“月森,你想聽什麼曲子?我彈給你聽。”
問他想聽什麼?是準備專門為他彈奏嗎?這麼想著月森的嘴角浮現一個溫暖的弧度,腦筋一轉,說出了自己腦海中突然浮現的曲子,“《卡農》,我想聽《卡農》。”
《卡農》嗎?野田惠不疑有他,想到當初自己初遇跡部景吾的時候跡部對自己說的關於《卡農》的知識,有種懷念的味道,這首曲子可是歐克雷老師給她布置的第一個課題,不知道歐克雷老師收到她寄去的錄音的時候,是不是覺得這首她彈奏的曲子合格了呢?
野田惠閉上了眼睛,仿佛感受到雪日的寧靜。沉寧了一會兒,野田惠就睜開了眼睛,手落在琴鍵上,三腳架鋼琴的聲音空靈且生動,細膩的聲音傳達出演奏者那充滿感情直接的表達出來。
《卡農》這首樂曲沒有任何高難度的技巧,利用回旋曲的曲式一遍一遍簡單的重複,可是簡單的重複之中又見感動,這首簡單的歌曲,卻能給予我們最為震撼的感受,它能讓人們感受到一股能夠穿透人們骨髓給予震撼的感動。
野田惠的《卡農》細膩溫柔,同時又不失自己的格調,歡樂中帶點小小的惆悵,自由卻不失樂曲的主題,月森閉上了眼睛欣賞著似乎可以聽見雪花綻放的聲音……
時間漸漸的流逝,野田惠不知道她彈奏了《卡農》有多少遍,直到有一段溫柔的小提琴聲音的響起,打斷了野田惠繼續演奏下去的心……
這首小提琴曲,她聽到過……野田惠閉上眼睛想了起來,想到這首曲子是月森練習的曲子,不過月森練習的時候注重的是技巧,這首小提琴曲最重要的不說技巧,而現被拉奏的這隻曲子,溫柔是足夠了,不過技巧略顯不足,還給野田惠一種淡淡的不和諧的感覺……這房子裡,除了月森,隻有日野是拉小提琴,那麼,現在在拉這首曲子的人是日野嗎?
月森沒有聽到鋼琴聲反而聽到小提琴的聲就醒了過來。
這首曲子,舒伯特的《聖母頌》,這首《聖母頌》是那溫柔的感覺,月森走出了陽台,看到在草坪上閉著眼睛拉奏著小提琴的日野。
野田惠遞上小提琴,笑著說道,“看樣子你也很想拉這首曲子了吧,你拉奏的感覺可是和日野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呢,不想體驗一下雙提琴嗎?”
月森接過小提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野田惠,似乎野田惠在說著什麼難以置信的玩笑,“你讓我和她一起演奏?!”
“我剛才為了演奏了好久,可是你竟然睡著了!現在為了贖罪,你拉一曲小提琴給我聽有什麼錯!”野田惠站直了身體,叉著腰,帶著些質問的語氣說道。
被野田惠提到因為聽到她的曲子太過於舒服,身體一下子放鬆就睡著的事情,月森的表情不正常起來,然後想到野田惠摔倒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幕,月森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完全不能拒絕野田惠的要求,月森平複了下心情,“好吧。”說著,月森就拿起小提琴合著日野的旋律拉奏了起來。
雙提琴的感覺更加的柔和,而且有種和諧的感覺,一種小提琴的聲音細膩,一種小提琴的聲音精湛,何在一起竟有種圓潤虔誠的味道。
野田惠靠在牆邊,欣賞著這首雙提琴演奏的舒伯特的《聖母頌》,雖然日野的技巧不行,不過她也發現了日野的小提琴似乎能特彆的感染到彆人,不過對她而言日野的曲子還是太過溫柔和情緒化了,雖然她平時彈奏也是情緒化鋼琴的音色隨著自己的心境在改變,日野的那種似乎隻是粗略的在表達自己內心的感情,有時表達的還不夠傳神,給人一種錯誤的感受,月森的技巧是夠了,不過很難表現出曲子的感情,這兩個人的合奏,反而讓人眼前一亮,有相輔相成的味道,月森也投入了感情。
月森似乎很討厭日野,對她沒有什麼好態度,雖然野田惠不太明白,不過這樣也是不太好吧,她想改善一下兩人關係。
一曲終
“呐,月森君,剛才我們是不是合奏一曲很好的曲子!”對於合奏出這美妙的音樂,日野很興奮。
月森有些錯愕,眼睛睜大有些不敢相信剛才自己和日野合奏的曲子,一個轉頭,不敢去看日野的眼神。
“月森君!月森君!”而日野在下麵喊。
“怎麼了?”看到月森有些失措的表現,野田惠覺得還蠻有趣的。
“我剛才……”月森看著手中的小提琴,還是不敢相信他剛才拉奏出了這麼溫情的小提琴曲……
“表演出自己心情的曲子就是這樣的,月森你還喜歡嗎?”野田惠點了點月森的額頭,對著這個有點迷茫的鄰居笑著說道,“我也想和想要表達自己感情的月森合奏了呢,回去之後有空我們一起合奏吧~”
月森抬起頭,一雙藍色的雙眸看著野田惠,看著巧笑嫣然的少女,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回到房間準備休息的野田惠回想著月森呆呆的表情,偷著樂了很久,習慣的翻開床頭的手機,看到十幾個國際電話,野田惠黑線……
這個,不是格爾特的電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