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弦+網王]鋼琴戀曲!
野田惠的嘴裡哼唱著自己原創的曲子,在大街上自由散漫的走著。腦海中又浮現出歐克雷老師對自己所說的話,“呐,baby醬有沒有想過自己作曲?”說實話,自己作曲這件事情她還真的沒有想過,上次的《小星星變奏曲》也隻是在原著的基礎上改編而已,如果是原創的話,她還真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不過,既然是決定要做一名世界聞名的鋼琴手,居然不會作曲,這怎麼能行呢!於是,在一個下午,沒有課程的時期,野田惠沒有回到公寓練琴,而是一個人走在巴黎的羊腸小道上思考著怎樣創作出一首曲子,而嘴裡無意識流傳出的旋律她一個音一個音仔細的記著,準備等會兒回去後把它們給寫下來。
法國不愧是時尚和音樂之都,隻是一個小小的街道,野田惠就看到了好多賣藝,也就是用自己的音樂賺錢的藝人。
野田惠有些好奇的看著一個隻有十歲的棕發小女孩,仔細的聽著這個小女孩的吉他,她從來沒有認真聽過吉他的聲音,原來吉他的聲音是這麼的美妙,她原本以為隻有那種很吵的音樂才需要吉他。就像是從來不接觸古典音樂的人初次聽交響樂團的表演會覺得很吵鬨,而且不懂得欣賞,從小就接觸輕音樂自然而然對於搖滾樂有點排斥。
野田惠好心的在小姑娘的琴盒裡放了五歐元,小女孩藍色的雙眸盯著野田惠,軟軟的聲音響起,“既然您給錢了,那麼您想聽什麼?”
“什麼曲子都可以嗎?”野田惠的眼眸一閃。
“隻要是我會彈的曲子。”小女孩點了點頭說著。
野田惠思索了一下,想著如果鋼琴曲用吉他彈那首曲子比較合適,然後開口,“《卡農》,我想聽《卡農》。”
小女孩淡淡的看了一眼野田惠,就開始彈了起來,《卡農》這首曲子不難,加上這是一首通俗流傳甚廣的音樂,多種樂器都可以表演。吉他的聲音很清脆,撥弦的聲音很靈動,吉他的聲音就像是一大滴水珠從百米的高處落到平靜的水麵那突然發出的聲響,很圓潤靈動。
野田惠閉上了眼睛,雙手伸到了半空中,合著小女孩彈奏的《卡農》在半空中手機也跟隨著跳躍了起來,這個時候的手指沒有一絲的僵硬,靈敏異常,似乎可以從野田惠那白皙的手指之中看到那清晰可辨的黑白琴鍵,那起伏的琴鍵見證著音樂的動聽。
周邊的行人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幕,一個小女孩用吉他彈奏著《卡農》,一個米色短發的東方女孩的手在半空中跳動,就像是手指的正下方就是鋼琴鍵,那美妙的音樂,配合著兩個女孩那溫柔滿足的表情,讓這一天變得異常的美好。
一曲終,野田惠睜開了眼睛,看著小女孩帶著些激動,“哦哈!野田妹想到要創作什麼曲子了,謝謝,小妹妹!”野田惠抱了下小女孩,然後就火急火燎的跑走了。
小女孩錯愕的看著野田惠奔跑的背影,摸了摸被野田惠抱住的手臂,嘟著嘴喃喃開口,“小妹妹什麼,真讓人討厭。”
為什麼現在野田惠這麼激動呢,因為這個小女孩讓她有了創作的預感。從小,她有兩個夢想,一個是成為鋼琴家,另一個就是成為一名幼兒教師,不過現在她已經確定成為一名鋼琴手了,所以幼兒教師的這個夢想也被擱置。不過,現在,她雖然不能成為一名幼兒教師,但是作為鋼琴手的自己完全可以給小朋友們創作一區適合他們的鋼琴曲!她一直很喜歡小孩子,也一直很有小孩子緣,大概是因為她的性子就像是長不大的孩子吧。
嘛,創作出一首快樂的曲子吧!
這麼想著,野田惠看著鋼琴湧現出一種滿足的感覺。是的,能夠彈奏鋼琴是讓她覺得十分快樂的事情!
整夜,野田惠都在彈奏曲子和改樂譜中度過,雖然中途有月森和跡部的電話,不過沒講幾句也都掛了,因為野田惠現在的心都被自己想要創作的曲子的旋律給圍繞著,哪有心思和彆人嘮嗑什麼的。於是野田惠在報告自己一切都好之後毫不留情的掛了電話,剩下那給她電話的人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失神了很久。
因為歐克雷的課並不是每天都有,所以第二天野田惠並沒有見到歐克雷,不過見到了也沒用,她現在這首曲子還沒有完全完成,雖然熬了夜,不過一首曲子也不是這麼簡單就完成的,何況野田惠熬了夜之後那黑眼圈媲美熊貓,讓第二天找她上學的弗蘭克受到了驚嚇。
第三天有歐克雷的課,野田惠來到教室的時候歐克雷已經在了。
歐克雷顯然對於野田惠的黑眼圈很感興趣,也猜到了野田惠熬夜的原因,笑眯眯地問道,“怎麼了,是想不出曲子失眠還是太有靈感了熬夜創作了。”
“吼吼!歐克雷老師你真厲害,一下子就猜到我熬夜寫曲子了!”野田惠大聲表達著對於歐克雷未卜先知的感慨,然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野田妹這兩天沒睡好,可是曲子還沒完全寫好,歐克雷老師能再等幾天嗎?”
“當然。”歐克雷眯著眼睛回答。原本他也沒有想過區區幾天野田惠能創作出曲子,不過野田惠那拚命的架勢讓他忍俊不禁,“雖然創作曲子很重要,不過baby醬你也要好好注意下身體,千萬不要生病了,那反而很長時間都不能好好練琴了呢。”
“是!”巴黎本身就是一個冬季較長的城市,在這11月份,已經寒風過境,不少人已經披上了風衣。雖然日本的冬天也很冷,日本的學生也習慣了穿的單薄,當然這人群裡麵不包括野田惠,她可是一感覺到寒冷就把自己裹成企鵝的貨。
“那麼今天我們先來彈彆的曲子,拉威爾的《鵝媽媽組曲》,baby醬以前練習過嗎?”歐克雷說著,遞上一本樂譜。
野田惠搖了搖頭。
“那你先熟悉下樂譜吧。”
《鵝媽媽組曲》?聽上去好歡快的歌……野田惠以前貌似聽過這首曲子,可是印象不深很深,於是接過歐克雷手上的樂譜,坐在鋼琴前看了起來。
野田惠安靜的看著樂譜,那蝌蚪狀的音符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跳脫的組成一段音樂,野田惠一頁一頁的翻,翻頁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待野田惠翻完了最後一頁,歐克雷開口,“怎樣了,可以開始了嗎?”
野田惠搖了搖頭,眼睛盯著封麵上的題目,眼睛散發出睿智的光芒,“我再看一遍。”
歐克雷沒再說話,隻是安靜的看著野田惠翻頁,看著野田惠那認真的眼神,一直掛著微笑。
等再次翻完這本樂譜,野田惠淡淡的呼了一口氣,朝著歐克雷笑了笑,“好了,現在我可以開始了。”然後把曲譜翻到了第一頁,剛開始的旋律是很悠閒的感覺,就像是鵝媽媽在河邊漫遊著,有的隻是那淡淡的思緒。接著旋律有點變得,似乎有些小小的不安,河麵上出現了什麼,有什麼風吹草動會威脅到她和她的孩子?那內心的混亂和不安體現了出來。中間的旋律是很淩亂歡快的,是有敵人的追趕還是和孩子們的玩鬨?野田惠在這一段彈得有些著急,因為一時間她體會不到這首曲子應該表現的感情……野田惠停了下來,有些不安的看著歐克雷,“抱歉,歐克雷老師……”
“不需要道歉,baby醬。”歐克雷說著,“每一個鋼琴家都不是彈奏每一首曲子都是極其順利的,如果這麼容易就能夠彈奏好一手曲子,那麼這個世界上還不是遍地的鋼琴家了。”何況,野田惠一直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中,可是歐克雷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野田惠的,僵硬的已經不是那麼明顯了。
“嗯。”野田惠點了點頭,再次彈了起來,到了中途,發現還是這種感覺,懊惱的又停了下來。
“好吧,baby醬,現在的你有些懊惱和不安,這樣可不利於彈鋼琴,這樣吧,我們去外麵看看吧。”歐克雷站了起來,向野田惠發出邀請。
“去外麵,走走?”野田惠不理解歐克雷為什麼這麼說,可是她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