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住院事件_真言(網王同人)_思兔閱讀 

25、住院事件(1 / 1)

真言(網王同人)!

柳生真言並沒有受什麼大傷,隻是扭到了腳,腿上有幾處擦傷,雖然不重,但還是住進了醫院。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卻沒想到,在病房裡竟迎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幸村精市是在電視上知道柳生真言遇到了搶劫的事的,雖然並沒有看清臉,但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真言。隻因那身形,實在太過熟悉,點點滴滴,從不敢忘記。他立即打電話給柳生家,詢問真言的事,接電話的是柳生比呂士,沒想到,柳生家對這件事竟然毫不知情,還是因為幸村打來電話,才看到電視上的新聞。柳生真言,出了這麼大的事竟誰也沒通知,天,她還可以多大膽?

寬大有病號服顯得柳生真言有些消瘦,為了通風,門並沒有關,所以,幸村精市來的時候,正看到她背對著門,臨窗而站,金色的陽光有些刺眼,穿過了柳生真言薄薄的身體,仿佛把人照沒了一般。恍忽間,幸村精市以為自己看到了巴洛克教堂裡環繞在聖母像前的小天使,耳邊也似乎響起了唱詩班祥和的樂聲。這間小小的病房,轉瞬間似若化身為創世紀前的伊甸園,消毒水的味道也變成了玫瑰的芬芳,這裡,隻有一個夏娃,一個亞當,再沒了凡世的紛紛擾擾。

沉浸在冥想中的柳生真言似是感覺到了門口有人,輕輕轉身,幸村精市正抱了一大束白色的百合花站在門外。

“是你?”柳生真言帶著一絲不確定,她沒有通知任何人住院的事,在這裡遇到幸村精市,尤其是一看就是特意來看自己的,不由得她不驚訝。

幸村精市並沒有回答柳生真言的話,隻是走了進來,並隨手帶上了門,找了個花瓶把自己帶來的百合花插起來。坦白說,他很生氣,但又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他隻想大聲的對柳生真言吼出來,她怎麼可以讓自己遇到這麼危險的事,又怎麼可以,在事後都不說一聲,如果他沒有看到新聞,是不是,她就想瞞著他們一輩子。他又恨自己,為什麼當時不在真言身邊,為什麼沒有留在東京?不敢想像,要是運氣差一點,現在的柳生真言,會不會隻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

柳生真言沒有在追問什麼,並不是她沒有問題,隻是看到沒了公式化的笑容的幸村精市,忽然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麼了。這樣嚴肅專注的神情,以及那迫人的氣勢,這樣的幸村精市,柳生真言隻在網球場上見過。病房裡有著一種壓抑的寧靜,柳生真言不知道這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總感覺,一場風暴就要來了呢!

“真言,”擺弄著百合花的幸村精市沒有看柳生真言,但這輕輕的一聲呼喚卻讓柳生真言全身的神經都緊張起來,“我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我、比呂士、你的父母、雅治、不二周助、忍足侑士、跡部景吾……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

幸村的聲音有些緩慢,語調過於平靜了,平靜到,讓柳生真言覺得心驚肉跳,算什麼?她也想知道!是算一部用來打發無聊時間的漫裡的人物,還是算,一個夢,一個永遠都不會醒的夢?她不知道,當初意識到自己來到了這個名為網王的世界,她以為她足夠淡定,她以為她可以隨欲而安,她以為她可以就那麼過一輩子,可惜,顯然,她高估了自己。每每午夜夢,異世裡白發蒼蒼的雙親一聲聲呼喚著自己的名字,聲聲泣血,字字落淚,自己的朋友、戀人,都在那見不到摸不到,卻真真識識的存在著的異世裡,縱使對麵相逢,也是不識真麵目。她就像是一隻被獵狗追趕著的狼狽不堪的兔子,倉惶逃竄到美國。在美國的日子裡,她拚命的讀書,隻為麻木自己,不再想起那刺人的回憶。可那回憶就像是長在肉裡的刺,正紮在她心上,每心跳一下,就刺得她痛到不能呼吸。這裡的一切,身份、家人、朋友,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隻不過是那根刺的一部分,拔不出,卻又避無可避,逃無可逃。隻能這麼痛著,直到生命的儘頭,直到肉身灰飛煙滅,直到,靈魂得到最初的平靜和救贖。

幸村精市始終背對著柳生真言,時間在靜謐中流逝,久得似乎直到地老天荒。柳生真言就那樣看著幸村精市僵硬的背,這個纖細卻霸道的少年,早已沒有了最初相遇時的青澀,曾經的少年,已被時光遠遠的甩在了身後,再也找不回了。

“幸村精市,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我算什麼,我算什麼?”淚,從腮間落下,碎成一地的陽光,光華四射,那是世間最華麗的殤。她算什麼,她到底算什麼?一抹漂泊異世的孤魂?一具本已死去但卻因緣際會又活著的軀體,一個活死人?明明有著李潔的記憶,有著李潔的情感,有著李潔的經勵,你讓她怎麼頂著陌生人的臉,叫陌生人爸爸媽媽哥哥,交著陌生的朋友?

“我隻是、隻是……一具……活著的行屍走肉。我的情感,隻是飄蕩在世間、無所可依、無所可靠的孤魂,就算是死,也沒有葬屍之地!”眼淚,不爭氣的一顆顆落下來,泛著七彩的光華,像開在屍體上的櫻花一樣,美豔、妖異!

“在這個世上,我終於是找不到應有的歸屬。一個沒有根的浮萍,我能是什麼?我又能擁有什麼?我不知道,不知道……”泣不成聲的柳生真言,仿佛一下子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沿著牆慢慢的滑下,癱坐在地上。

“真言,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明明我們都在你身邊,我們都在的,可是,你看不到我們的存在。無論我們多麼努力的打破你心裡的堅冰,始終不能走進你的世界半步……到底要怎樣,要怎樣留住你?”幸村精市緊緊的握著拳頭,仿佛都能聽到骨節因不堪重負而斷裂的聲音,“你知道嗎?”急走幾步,捧起柳生真言埋在膝間的臉,“總是對我們笑著的你,板著臉說冷笑話的你,捉弄我們以看我們出糗為樂的你,從不曾真正融入我們的世界。你給人的感覺,就像天外來客,似乎隻是路過這裡,略坐一坐。這裡從來不是你的終點,說不定哪一天,你就要飛走了,再也不回來了。我們,再也不會見到你了!”幸村精市白皙的雙手微微用力,讓柳生真言的目光正對著自己,修長的手指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夾,拭去那一串串不斷湧出來的淚水,“真言,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害怕再也見不到你……”幸村的聲音有些哽咽和沙啞,柳生真言隻覺得自己的淚像那決了堤的洪水,洶湧而出,怎麼也止不住。

“真言,真言……”幸村精市把自己的額頭抵在柳生真言的額頭上,喃喃的叫著柳生真言的名字,“我們就在你身邊,就在你身邊啊!求你,看看我們,不要這麼若即若離,我會害怕,怕你離開,不要嚇我……”

“幸村……”柳生真言後麵的話並沒有說出來來,金黃色的陽光是最豔麗的色彩,沐浴著陽光的少年,輕薄而修美的唇,吻上另一雙藏著千言萬語的唇……

“紜笨閃拿瘧蝗嗣偷耐瓶蒼誶繳嫌值嘶乩礎

“真言,你沒……幸、幸村……精市?你們在做什麼……”門外,是下巴掉在地上的仁王雅治,後麵是同樣吃驚的柳生比呂士和柳生夫婦,旁邊是囂張的說著“真是太不華麗了”的跡部景吾,跡部景吾的旁邊,是萬年隱性麵癱笑眯眯的不二周助和一臉笑的jq滿滿的忍足侑士,不二周助嘴上說著什麼“真是太不巧了,打擾了精市和真言”,但臉上卻明明白白的寫著“來的真是時候,沒有錯過好戲。”

“你們……你們在談戀愛?”找回下巴的仁王雅治語不驚人死不休,“原來幸村喜歡的那個女孩就是你,那不就是‘師生戀’嗎?”

柳生真言氣的想吐血,真想問問仁王雅治你到底哪隻眼睛看到她和幸村精市談戀愛了然後再把他的那張大嘴巴縫起來。那隻是一時的意亂情迷,為軟弱的心靈找個暫停靠的港灣,兩個傷心的人相互依偎,與愛恨無關!隻是,她並不知道,幸村精市是不是也這樣想,等她知道的時候,這個問題已經變得不重要了。

幸村精市到沒有像柳生真言那樣窘迫,而是不慌不忙的應對著柳生夫婦的問長問短,柳生夫婦對幸村精市並不陌生,但兩夫婦問的重點明顯不一樣,柳生宏彥是想知道這個臭小子怎麼拐走了他的寶貝女兒,而柳生美穗則是想知道自己女兒什麼時候鉤了這麼個“優質”的男朋友。混亂下,誰也沒有看到跡部景吾眼底,那高傲的憂傷。被人捷足先登了呢!他大爺在還沒有開始戀愛的時候就失戀了,是該感謝老天爺沒讓他陷的太深,還是該罵命運的捉弄,明明沒機會,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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