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網王同人)!
京都是日本曆史最悠久的城市之一,這裡一年四季,都有值得觀賞的美景,尤其是每年八月中旬的煙火祭,更是其中之最。所以當柳生比呂士說可以跟他一起去京都旅遊時,柳生真言真的動心了。也沒有問他是跟誰一起去就答應下來。等她見到和柳生比呂士會合的立海大網球部原班正選人馬時,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同行的人,除了柳生真言和立海大的眾位,還有走裙帶關係硬插進來的木村奈香和涼宮優杏。看到這二位,柳生真言還真想扶額長歎一句,真是好久不見了。不過,人家好像沒有跟她敘舊的意思,木村奈香路過柳生真言身邊時鼻孔都快朝到天上去了。仁王雅治一手搭在柳生真言的肩上,先看看鼻孔朝天的木村奈香,又看看翻白眼麵無表情的柳生真言。
“噗哩”,仁王雅治笑的□□滿滿,幸村精市喜歡柳生真言的事經過他的大力宣傳,基本上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看來木村奈香這位幸村的忠實追求者也是聞風而來的,一場“愛情守衛戰”的號角已經吹響了喲!
柳生真言白了一眼把“看熱鬨”三個字明明白白寫在臉上的仁王雅治,對這廝的“唯恐天下不亂”她可是有本質的了解。所以,在仁王雅治笑的最得瑟的時候,毫不猶豫的用手肘狠狠的擊在仁王的前胸,痛的他悶哼一聲,捂著胸口,五官抽蓄成一團,再也笑不出來了。柳生真言沒理呲牙咧嘴向她抗議的仁王雅治,學著真田的樣子壓了壓遮陽帽,上了巴士。仁王雅治一臉糾結的看著“傷害了他”之後對他看都不看一眼的柳生真言,無比哀怨的控訴他對此人“無情無義”的憤懣。
柳生比呂士一推眼鏡,拍了拍搭檔的肩“你節哀!”對老妹的“沒心沒肺”還能有誰比他更了解。仁王想用苦肉計、哀兵之策,找錯對像了。
仁王雅治苦著一張臉,搭檔無情,搭檔的妹妹更無情,他好命苦啊!
車裡的氣氛古怪裡透著詭異,詭異裡透著古怪,就連平時最鬨騰的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都被這股壓抑的氛圍弄得混身不自在,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柳生真言習慣性的和柳生比呂士坐在一起,前麵是幸村精市和恨不得粘在他身上的木村奈香,後麵坐的是涼宮優杏和仁王雅治。木村奈香從上車起就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對幸村精市問長問短。幸村精市則是在回答木村奈香的那些無聊的問題的同時,總是時不時的看柳生真言一眼,偶爾還對真言說些什麼,搞得木村奈香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
與健談的木村奈香相比,涼宮優杏的處境可就要尷尬多了,偶爾紅著臉和柳生比呂士搭幾句話,也被柳生客套疏遠的回答弄的無話可說。一旁興宰樂禍的仁王雅治時不時的“噗哩”一聲,滿臉奸笑,讓本來就說不出什麼有建設性的話題的涼宮優杏更是尷尬難當。柳生真言算是看明白仁王為什麼要坐這個位置了,這家夥就是來添亂的。還有前麵那個幸村精市和木村奈香,倆人調情非把她扯上,這不是陷她於死地嗎?管柳生借了件外套,眯著眼睛裝睡,不理這群不定時抽瘋的。
巴士到達京都的時候,柳生真言到是真的睡著了,還是柳生比呂士把她叫醒的。紳士就是紳士,跟著柳生比呂士出門,提行李這種小事根本不用操心。柳生真言覺得,柳生比呂士做為哥哥真是合格的沒話可說。
先在旅館安頓好了住宿的房間,吃過午飯後,眾人才一起出去參觀京都的著名景點。眾人仿佛串通好了一般,故意把柳生真言和幸村精市遠遠的甩在後麵,默契的為兩人製造“二人世界”,就連柳生比呂士都是在給了真言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之後,跟著真田弦一郎他們有說有笑的走了。當然,這群“知趣”的人裡不包括木村奈香。
“精市哥哥,你來幫我拍照好不好,我喜歡這邊的風景。”說著,木村奈香就把手中的照相機遞了過去吧!
柳生真言正用dv拍四周的風景,聽到木村奈香嗲嗲的聲音也沒多想什麼,誰知道她這正調攝像頭呢,幸村精市就拿著照相機幽靈一般的擋在了她麵前。dv裡突然就出現這麼個人影,嚇的柳生真言一哆嗦,差頭摔了手上新買的dv。
“你乾嗎?”柳生真言板著臉,身上那個寒氣嗖嗖的不要錢似的往外冒,大有把麵前的幸村精市凍成冰棍的架勢。不過,人家幸村精市是什麼人啊?網王裡的第一大boss,出了名的腹黑,連手塚那個萬年冰山也沒見人家怕過,就她這點小寒流,連小孩都唬不住。
“呐,我看真言很善長拍照嘛,不如教教我吧!我拍照的技術沒有真言拍的好呢!”幸村精市的笑容裡和煦中帶著脅迫,給人無形的壓力。
“真抱歉呐,幸村君,我也不太懂拍照,如果幸村君有興趣的話可以問問不二周助,他內行。”說完,也不管幸村精市風化的笑容,繞過他自顧自的拍攝自己想要拍的風景。他和木村奈香就是一灘混水,她才懶得攪進去呢!
“你到底要乾嗎?”在幸村精市第四次神不知鬼不覺的晃進柳生真言的鏡頭裡時,她怒了,她真的怒了。這人怎麼這樣呢,自己的臉上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這人不招人待見了,可人家就是滿不在乎,對她的厭惡全當沒看見。回頭一看,剛才還纏著幸村精市的木村奈香連個影都看不著了,這家夥是怎麼打發那個粘人功力天下無雙的木村小美女的?
“木村奈香呢,怎麼不見人影了?”柳生真言收好了dv,要是這麼個大活人給丟了,可不是鬨著玩的。
“我拜托雅治照顧她。”幸村精市笑的很純潔很聖母,這家夥天生就是那種能帶著無辜的笑容乾這種不動聲色甩人家小姑娘的事的人。柳生真言麵無表情的眨眨眼睛,仁王雅治什麼時候來的,她怎麼沒發現?而且,仁王雅治也不會不和她打招呼,十成十是幸村精市搞的鬼,用仁王雅治打發了一直粘著他的木村奈香,再支走仁王,這廝真奸詐。
“為什麼不拍了?”幸村精市很無辜,幸村精市什麼壞事都沒乾,當然,把木村奈香這塊狗皮膏藥甩給仁王雅治的事不算是壞事。
“拍來拍去拍的都是你這張偽娘臉有什麼好拍的。”柳生真言心虛的撇開目光,小聲的用中文說。絕對不能讓“主上”知道她說他是“偽娘”,不然她不知道自己會死的多麼慘。
“真言的中文說的真好啊!聽說真言會說很多種外語呢!德語、英語、法語、漢語說的都這麼好。”幸村精市的誇讚讓柳生真言一哆嗦,隻覺得天要下紅雨了一樣。女人的直覺總是非一般的準,尤其是在不好的事上。果然,馬上就見到幸村精市笑的萬般妖孽,擋在柳生真言麵前,微微彎下身子,雙手搭在她的肩上。
“那麼,真言可不可以告訴我‘偽娘’是什麼意思?還有,真言覺得我的臉哪裡像‘偽娘’啊!”“偽娘”這兩個字,這廝是用中文說的。
柳生真言隻覺得腦中轟隆隆一聲,一片雷霆電閃,眼前真冒金星,看什麼都在晃。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幸村精市,他竟聽的懂中文,而且,看他的樣子,肯定是明白“偽娘”這個詞的意思了。聽說幸村精市最討厭彆人說他長的像女孩子,為什麼她就偏偏踩中這顆地雷了呢?老天,你就是看她日子過的太舒坦了,是吧!
“你聽錯了!大熱天,中暑了吧!都幻聽了。”柳生真言此刻的表情是一輩子都沒有過的嚴肅,打死都不能承認。
“哦——是嗎?”幸村精市詭異的拉了個長音,聽的柳生真言心裡直跳,不知道這主又要出什麼妖蛾子。
“是!”柳生真言說的很用力,這一個字蹦出口,仿佛牙齒都要崩斷了一樣。說完,迫不急待的甩開幸村精市的鉗製,打算走人。
“真言!”幸村精市手急,一把攥住柳生真言的手腕,往懷裡一帶,柳生真言就著衝勁在原地轉了個圈,又跌回幸村精市懷裡。
“真言中文說的這麼好,不如,我們一邊遊覽,真言一邊給我解釋解釋‘偽娘’這個詞的意思吧!”
柳生真言的棺材臉終於要破功了,心裡那淚流滿麵啊!看來幸村精市是抓著這個把柄不放了,隻能裝傻充愣的訕笑兩聲,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哭喪著臉與這個大腹黑同遊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