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受傷事件_真言(網王同人)_思兔閱讀 

55、受傷事件(1 / 1)

真言(網王同人)!

柳生真言到底沒有等來幸村精市的電話,平安夜,她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整整哭了一夜,把自己一直埋藏的真心交給幸村精市,他就是這樣對她的嗎?不行,就算是分手,也要向幸村精市討個說法。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眼睛腫的像水蜜桃一樣。吃早餐的時候柳生比呂士正坐在柳生真言的對麵,被她哭紅的眼睛嚇了一大跳,就連柳生美穗和柳生宏彥也看到了。三個人對視一眼,默契的把原因聯想到了幸村精市的身上。最後柳生美穗先開口“真言,你的眼睛怎麼了,哭過了?是不是跟精市吵架了?”

柳生真言眼睛乾澀的難受,早知道會這麼丟臉昨天晚上說什麼也不會傻傻的哭一晚上了。看樣子是怎麼也瞞不過去了,索性就老實交待吧!

“昨天,我給精市打電話,是木村奈香接的。”柳生真言並沒有抬,說的聲音也很輕,可還是能聽出嗓音有些沙啞。邊說邊大口大口的喝著粥,聲音聽起來有點含糊不清。她是真的餓壞了,就算要找幸村精市吵架,也要先吃飽飯在說。

餐桌上的另外三個人麵麵相覷,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柳生比呂士對幸村精市的人格絕對是堅信不移的,幸村精市絕不可能做出對不起真言的事情。但另一方是自己妹妹,做為親哥哥,本能的護短情節讓他又不想懷疑妹妹的話,而且,柳生真言除了陳述事實之外並沒有什麼毫無根據的推測,就算他想給幸村精市翻案,也是無從說起。所以隻好沉默,先看看真言的態度再說。

柳生美穗覺得幸村精市不像是會一腳踏兩條船的人,但站在女兒的角度,又不能武斷的說幸村精市一定沒有問題,萬一自己女兒吃了虧怎麼辦?保險起見,仔細斟酌了一個詞彙,選了個折中的角度“真言,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精市怎麼說?他沒解釋嗎?”柳生美穗的心理更傾向於這隻是一個電視劇裡常出現的狗血誤會,但是真言一瞬間暗淡下去的眸子,讓她本來還沉的住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難道真的是幸村精市有了外遇?

柳生宏顏像所有的父親一樣,想的比較簡單,更見不女兒受一絲委屈,一見柳生真言這副七魂丟了三魄的模樣,火氣“蹭”的一下就竄了上來,哪還有平時溫文而雅的樣子。

“哼,我就這知道這個臭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了我女兒還敢招惹彆的女人,他當柳生家的女兒是好欺負的嗎?寶貝女兒,不用怕,凡事有爸爸給你做主,要是他敢欺負你,爸爸絕饒不了他。”說著,還拍了拍胸脯,勢必要女兒相信他會是女兒最堅強的後盾。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做為幸村精市的好友和柳生真言的大哥,他夾在中間,幫誰說話都不太好。這事他隻能靜觀其變了,但是,如果幸村精市真的做出什麼對不起真言的事情,他也不會袖手旁觀。所以的中立,都是以幸村精市沒有對不起真言為前提的,如果這個前提不成立,那麼也就沒有所謂的中立不中立的問題了。

“精市怎麼說?”柳生比呂士覺得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幸村精市的態度。他不是個敢做不敢為的人,如果真是最壞的那一種情況,想來幸村精市也一定會坦然的承認的。

與柳生宏彥的激動形成對比,柳生真言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呼嚕嚕吃完了碗裡的粥,放下碗筷,這才抬起一直低著的頭“精市沒接到電話,我在聽到木村奈香的聲音之後就生氣的把電話掛了。我以為他會給我打回來,但是等了一晚上,也沒等到。”所以就哭了一個晚,這句話柳生真言自動消音,這麼丟臉的事,怎麼能說出去,讓人知道,還不笑掉大牙。而且,讓家人知道了也隻是徒增煩惱罷了,根本就於事無補。

“我想去美國,不管怎麼樣也好,就算分手,也想找他當麵問清楚。爸、媽、大哥,這事你們彆管了好嗎?讓我一個人處理吧!我不想你們插手。”這種事,父母乾涉的太多也隻會多增煩憂,柳生比呂士夾在他們兩人中間,應該是最為難的一個人吧!雖然她現在確定如果事情真的像她猜測的那樣,柳生比呂士一定會站在她這邊,但是,他本人應該也會很難過的,如果隻是一場誤會,又何必讓他夾在中間跟著擔驚添慮呢!索性自己一個人去處理就好了,最後結果無論是好還是壞,都不會讓大哥難做人的。

“你打算什麼時候走?”柳生比呂士想了想,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必竟他們兩個人的事,彆人不太方便乾涉太多。以真言的性格根本不用擔心她會被人欺負,她不欺負彆人就該謝天謝地了。隻不過,這聖誕才過,她就一個人跑到美國去,一家人也不能團聚,多少還是會遺憾吧!

柳生真言的意思是等過了新年再走,不管怎麼說,這眼看著就要過新年了,自己這個時候不留在家裡反而跑到美國去,太說不過去了。本來柳生比呂士也是同意的,但是,幸村精市一連幾天一通電話也沒有,打過去也說打不通,柳生真言的心越來越不安,總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一樣。晚上不是失眠就是做各種奇奇怪怪的惡夢,一天天眼圈發黑精神恍忽,不是煮飯忘了添水就是打破了盤子割傷了手。終於在她十個手指頭貼上第十二個創可貼之後,柳生比呂士受不了了。一通電話訂了兩張機票,他親自壓送,把柳生真言強行發配到美國去。

柳生真言在美國租的公寓布朗太太還給她留著,所以他們也沒有在賓館住宿,直接去了位於皇後區的公寓。儘管近半年的時間沒人住,但公寓裡麵還是相當的乾淨,甚至比柳生真言在這的時候還要乾淨。看來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布朗太太有來打掃過。把柳生比呂士的行李放進書房,反正也沒打算長住,就讓他先委屈委屈住在書房吧!柳生真言試著撥通幸村精市的電話,還是打不通。至於他的經濟人的電話,她根本就不知道。除了知道那個人叫約翰,其他的一無所知。柳生比呂士無奈的歎了口氣,對於自己的男朋友,老妹你還可以更不了解一點嗎?自己都知道幸村精市所在的俱樂部的地址,她竟然什麼都不知道,真是服了她了。

雖然柳生真言恨不得立刻找到幸村精市質問他到底什麼意思,但柳生比呂士陪著自己坐了半天的飛機,時差還沒倒過來,怎麼說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親哥哥的身體啊,所以,主動提出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找幸村精市。柳生比呂士也同意,這才幾天的功夫,柳生真言就瘦了一大圈,要是再不好好休息一下,他怕還沒找到幸村精市,就要先送他妹妹進急救室了。

可能是因為時差的關係,也可能是連續幾天沒休息好,身體到了極限,這一晚上竟一夜無夢,自從平安夜以來的第一次這麼好眠,一覺睡到天大亮,柳生真言隻覺得睡的骨頭都酥了,仿佛這輩子都沒這麼舒服的睡過覺一樣。柳生比呂士早就起來了,準備好了早點一邊看著報紙一邊等柳生真言洗漱完畢,一起吃早餐。突然,一條醒目的標題引起了柳生比呂士的注意日本網球手幸村精市有望一周內傷愈出院。迅速把下麵的文章反複的讀了幾遍,扔掉報紙,打開電腦。報紙上的信息太少,搜索“幸村精市”幾個字,一條條最新消息鋪天蓋地的彈了出來。柳生比呂士逐條打開鏈接,先是驚訝而後是擔憂,最後,總算是鬆了口氣。

“哥,你個阿宅,一大清早不吃早飯就上網啊!”柳生真言叼了片麵包,一手拿著牛奶,一手翻著桌上被柳生比呂士拋棄的報紙。再看到“幸村精市”這幾個字時,嘴裡吃了一半的麵包“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哥,這是怎麼回事?精市怎麼會受傷?”柳生真言指著報紙上的消息,帶著哭腔向柳生比呂士詢問。

“真言,你先彆激動,精市沒事,我剛剛上網查了消息,他隻是受了點輕傷,都是皮外傷,過幾天就能出院了。”柳生比呂士安撫著亂了陣角的柳生真言。原來,就在平安夜的那天晚上,就在柳生真言掛了電話沒多久之後,幸村精市所住的公寓隔壁因煤氣泄漏發生了大火,數十人受傷,幸村精市的房間因為離火源極近,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也受了輕傷,正在醫院治療。柳生真言這才明白為什麼總是打不通他的電話,同時又慶幸幸好來了美國,要不然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兩個人也沒心思吃早飯了,穿好了外套就直奔醫院了。幸村精市住的醫院很好找,報紙和網絡上都已經給寫的清清楚楚了。到了醫院,一打聽幸村精市的名字,值班護士見怪不怪的說了房間號,這幾天來見幸村精市的女球迷都能從住院部排到醫院大門口了,所以護士自然而然的就把柳生真言歸類到幸村精市的崇拜者的行列裡。

“你怎麼在這裡?”木村奈香正從房病裡走出來,差點和疾馳而來的柳生真言撞個滿懷。見到柳生真言,不緊是驚訝,更多的是危機感,好不容易可以借機單獨和精市哥哥在一起,沒想到這女人會突然從日本殺到美國來,這麼好的機會不能讓她破壞了。這麼想著,就停住腳步,正擋在柳生真言麵前。

“你乾嗎?”柳生真言麵色不善的看著木村奈香,儘管已經努力壓了火氣,可是語氣聽起來還是有點嗆。憑著身高優勢,微低著頭,眯著眼睛,看著麵前一臉介備的木村奈香。如果說平安夜和電話讓她對木村奈香很厭惡的話,那麼在知道幸村精市受傷的事之後,柳生真言已經把這事給忘到腦後去了,不過現在,她擋在她麵前,擺明了不想讓她去看幸村精市,這就完完全全的激怒了柳生真言,新仇加舊恨,讓柳生真言一點客氣的意思都沒有,看著木村奈香的眼光也十分不善。

“我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木村奈香一點也不勢弱的瞪回去,不管怎麼說,她都不能讓幸村精市見到柳生真言。自己好不容易才努力讓精市哥哥注意到自己一點的,不能因為這個女人讓她之前的努力都付之東流。

“關你屁事,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管的著麼,讓開!”柳生真言急言厲色,說完就想硬闖過去。

“出了什麼事,這裡是醫院,請保持安靜,幸村先生剛剛睡著!”約翰是個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身材已經開始發福,有一雙灰藍色的眸子,帶著一副黑邊眼鏡,看起來很慈祥很富態。

“約翰先生,這個人非要闖進來見精市哥哥!”木村奈香惡人先告狀,並刻意隱瞞了柳生真言和幸村精市的關係。約翰不認識柳生真言,聽木村奈香這麼一說,也以為隻是普通的幸村精市的崇拜者,根本沒把她和幸村精市聯係起來。

“對不起,這位小姐,幸村先生剛睡著,請您不要打擾他休息。”約翰拿出經濟人的冷冰冰的回絕語氣,說著這幾天來說過無數遍的話。

“我是他女朋友,特意來看他的,他睡著了,沒關係,我可以等。”柳生真言強忍怒氣,那個木村奈香是什麼意思,故意裝作不認識她嗎?而且那番話,說的好像她和幸村精市什麼關係都沒有一樣,到底,是什麼居心?

“女朋友?”約翰像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出聲來,見柳生真言不滿的一皺眉,這才忍住笑意,“小姐,站在你麵前的這個人才是幸村先生的女朋友,下次再說這種謊話的時候記得不要當著了解真相的人的麵說。”約翰雖然麵帶微笑,但語氣卻刻薄的很,柳生真言這些日子以來壓著的火氣一下子全被約翰的這幾句話給激了出來。

“她是幸村精市的女朋友?是幸村精市親口說的嗎?”柳生真言怒氣衝衝的質問麵前的美國人,竟敢大言不慚的當著她的麵說木村奈香是幸村精市的是女朋友,她到要問個清楚,到底是誰說的,如果是幸村精市,那麼她就要問問,木村奈香是他女朋友,她是他的什麼?

約翰臉色一僵,幸村精市從未承認過木村奈香是他女朋友一事,隻是,俱樂部的人見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也常常見木村奈香非常親密和幸村精市在一起,而且木村奈香也曾公開說過她和幸村精市是青梅竹馬,而且幸村精市也沒反駁她的說法,自然而然的,大家就都認為她是幸村精市的女朋友,但現在,麵前這個女人如此理直氣壯的質問,約翰到真沒辦法底氣十足的說是幸村精市說的。

“都他媽的給我讓開!”一把推開微胖的約翰,木村奈香還想攔,柳生真言反手一耳光,打的木村奈香一個趔趄,額頭正好撞在牆上。一腳踹開病房的門,幸村精市正掙紮著想坐起來,看著幸村精市頭上、手上纏著厚厚的繃帶,柳生真言這些日子以來的憂慮,剛才在門外的委屈,一起湧上心頭,眼淚,“唰”的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真言?”幸村精市又驚又喜,他剛剛睡著,外麵又是吵又是鬨的,才有的一點睡意全沒了,聽著像是真言的聲音,本來還嘲笑自己幻聽了,這時候真言應該在日本過新年呢,怎麼會在這裡。正想著,下一秒,門就被人踹開了,然後就看到柳生真言滿臉怒火的站在他麵前,但隨即就哭的稀裡嘩啦的。幸村精市慌了,想從床上起來,奈何身體不方便,一動全身就疼的厲害。

“你是不是覺得傷的不夠重想在醫院長期包房是吧!”柳生真言趕忙把幸村精市給按住,看他被繃帶包的跟木乃伊似的,哪還敢讓他動啊!“你是死人啊,著火不會跑嗎?學校裡教的急救知識你都學哪去了,怎麼傷成這樣?為什麼受傷了都不跟我說,就算你不能打電話,讓彆人打不行嗎?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瞞著我……”柳生真言越說哭的就越厲害,哭地越厲害說的就越多,把幸村精市好一通埋怨。柳生比呂士也到了,本來他是和真言一起來的,誰知道在醫院門口一下車,柳生真言就衝進了醫院,他在後麵把車停好,緊跟慢跟,還是晚來了一步。

約翰看到病房裡的一幕,完全傻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能來告訴他?木村奈香緊張的攥著手指,她剛才確實是想借約翰把柳生真言趕走,沒想到弄巧成捉,現在怎麼辦?如果讓精市哥哥知道……額上的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忽然,一條妙計從心頭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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