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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其實你不懂我的心事件(1 / 1)

真言(網王同人)!

天還是那麼藍雲也依舊那麼淡,可是漸行漸遠的我們卻再也回不到從前。回憶裡裝滿你的笑臉,努力回想,卻記不起那些快樂的時間。從前相信快樂會到永遠永遠,幸福就在眼前,卻不知道永遠到底有多遠,背對著背說再見的我們,到現在才了解,其實一輩子,有時候,隻是一個瞬間……

有時候,柳生真言會覺得,幸村精市這個人執拗的厲害,比如說現在,已經離人群很遠了,卻依舊不肯放開自己。他的手勁很大,捏的她的肩膀有些疼。可是,她不敢說,幸村精市的臉色是她從未見過的陰沉,就像暴風雨前充滿不祥的寧靜,壓抑的人喘不過氣來。肩膀一定青了,回去要擦點活血化淤的藥油。她能感覺到幸村精市在生氣,他心裡,還是有她的吧!想到這裡,柳生真言不禁暗自高興,喜歡的人也喜歡著自己,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已經走出來很遠了,再走下去,我們就要出萬田家彆墅的大門了。”柳生真言好心的提醒著鐵青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幸村精市,她說話時心裡顫顫的,生怕幸村精市一個不高興,會遷怒於她。幸村精市,不是隨便發脾氣的人,但他發起脾氣來不是人,這一點,柳生真言比誰都清楚。

已經隱約可以看見那扇黑色的幾米寬的雕花鐵門了,很沉重的顏色,無比適合柳生真言現在的心情。看著那扇門,柳生真言嘴角抽抽,這門,還真會應景。不過,好在,幸村精市在聽了她的話之後終於停了下來,也放開了她可憐的早就青掉的肩膀。柳生真言暗自鬆了一口氣,雖然幸村精市的臉色並沒有隨著停下的腳步而好看多少,但至少,不用再忍受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了,這是個好現像。

幸村精市不說話,鳶紫色的眼眸裡有太多太複雜的讓人看不懂的東西,不沉重,卻足以讓人負擔不起。柳生真言低著頭,偷偷的揉著自己疼痛的肩膀,這樣子的幸村精市,讓她想起最初認識他時的感覺,精明的讓人害怕,是的,現在的幸村精市,讓她害怕到想轉身就逃,可是,腳卻像長在地上一樣,怎麼動,也動不了。一滴冷汗,沿著柳生真言的發跡,慢慢的滑落。

沉默,像是雷雨來臨前的憋悶天氣一樣,讓人難受,那感覺,就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卡住了脖子,忍受不了,卻也逃之不得。直覺告訴她,幸村精市有話要對她說,那些話,肯定是她現在的心情想聽卻又不敢聽到的話。這是一團亂麻一樣的感情,而她,卻可悲的隻能做一把快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斬下去,如此而已。

“你沒有話跟我說嗎?”幸村精市拚命壓製著內心激蕩不已的千般情緒,他有些生氣,難道他不開口,柳生真言就打算這麼一直沉默下去嗎?他們之間,已經疏遠到連一句普通人式的問候都可以省略掉的地步嗎?柳生真言在他麵前,就那麼沒有話說嗎?不是沒有看到她偷偷揉著肩膀的動作,一定是剛才他太用力的原故,心裡心疼不已,可是,柳生真言的可恨之處,不正是拿著自己的心疼而不把他的感情當回事麼,自作主張的說什麼要分手。她需要教訓,需要明白不是得到了他的感情就可以為所欲為。忍下所有的於心不忍,這一次,幸村精市不會在無底限無原則的縱容柳生真言了,他已經決定,就算是分手,也要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失去他的感情,是她的損失。

“啊?哦!”思維跳躍太快,柳生真言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看著她呆呆的樣子,明顯是走神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幸村精市冷哼一聲,與其說,他在她麵前,永遠這麼沒有存在感,不如說是她從沒有真正把他放進心裡去。如果不是這樣,她不會那麼乾脆的說分手,不會一直不跟他聯絡,不打電話給他,也不接他的電話,也不發信息給他也不回他的短信。見了他的麵,更是連一點想念的表示都沒有。柳生真言,還真是鐵石心腸的人啊!

“哦什麼哦,看你這副傻乎乎的樣子,真不明白那個男人是不是腦袋讓門夾了,才會看上你。”不說還好,一說,幸村精市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你是笨蛋嗎?那個男人那麼糾纏你,為什麼不擺脫他,在彆人的婚宴上丟臉很有意思嗎?抬起頭來,為什麼不敢看我的臉,是心虛嗎?怎麼,有膽子玩弄我的感情,沒膽子看我的臉嗎?”幸村精市越說越急,越說越氣,雙眼像要噴出火來一樣,他越是這樣,柳生真言就越害怕,身子不自禁的微微顫抖,頭也越來越低。但是,害怕歸害怕,柳生真言也不是沒脾氣的人,相反,她的脾氣可是相當的火爆,麵對幸村精市無理的指責,雖然害怕的直顫抖,卻還是小聲的嘟囔著反駁幸村精市的話,這人就是嘴上不吃虧。

“什麼腦袋讓門夾了,當初,你不也上看上我了嗎?又不是我要他糾纏我的,丟臉也不是我願意的,怎麼說的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柳生真言當然是不敢大聲在這種時候對幸村精市說這種話的,她隻敢很沒種的小聲切切私語。既表達了自己對幸村精市所下的判斷的不滿,又不得罪幸村精市,雖然這種很阿q的方式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很丟臉,但卻大大的滿足了她的心理平衡。

“你說什麼?想說什麼就大點聲說出來。”雖然沒聽清柳生真言說的話,但幸村精市用腳趾頭想也猜的出來這人肯定不會乖乖聽訓的。柳生真言這個人,外表看起來很溫順的樣子,但是骨子裡卻是相當的桀驁不馴。以她的性格,就算沒理,都要硬辯出三分理來,絕不會乖乖的聽彆人訓斥,更何況,還是在彆人的指責不完全正確的情況下,要是肯乖乖聽話,除非太陽從四麵八方一起出來,天上下紅雨。

“沒、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柳生真言一閉眼,帶著哭腔連忙洗清自己,要是讓幸村精市知道她都說了些什麼,那無疑就是火上澆油,沒事找抽。這個時候,當然是要咬緊牙關,死口不成認。大丈夫還能屈能伸呢,更何況她隻是一個小女人!現在,她到是能體會到渣滓洞江姐寧死不屈的心情了。現在的幸村精市之於她,與那些對江姐嚴刑拷打的反動派沒什麼兩樣,隻不過一個是肉體上的拷問,一個是精神上的拷問罷了。

“哼,沒什麼?”幸村精市一挑眉,上挑的語氣透露出明顯不相信的口氣。柳生真言騙人騙鬼的本事他又不是沒見識過,當初在美國的時候,不知道是誰騙他說要工作不能去看他的比賽,其實是躲在家裡睡大覺。這人天生的撒謊都不用打草稿,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長的,一個女孩子臉皮還那麼厚,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沒說,是你聽錯了。一定是你這段時間太忙了,所以才幻聽。年輕人,要注勞逸結合啊!”柳生真言老氣橫秋的順嘴胡扯,誌在轉移幸村精市的注意力,不讓他在她的謊話上繼續追問下去。幸村精市氣的直哼哼,看,又來了,柳生真言一被人抓住小辮子就會順嘴胡謅,轉移話題。而且,在這時候,她的眼睛都會特彆的亮,並且會直視對方的眼睛,旨在讓人相信她真誠的眼神。但是,現在,他隻在她的眼神裡看到了她在撒謊而已。

“彆給我順嘴胡扯,當我不知道你在撒謊嗎?”幸村精市先是急言厲色,但忽而又露出一絲調笑,“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吧,當你想掩藏什麼事情而順嘴胡說的時候雙手會不自覺的背到背後,而平時是絕對不會有這個動作。”說完,好笑的看著柳生真言慘綠著一張臉把背在背後的雙手迅速放下!

“嘿、嘿嘿!”死撐著臉皮,勉強笑了兩聲,柳生真言的冷汗已經不要錢似的猛砸下來。為什麼這些平時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小動作幸村精市會這麼清楚,他什麼時候清楚不好非得現在清楚。這人一定是早就知道了,隻是,以前在這種時候都不拆穿自己而已,卻像看猴戲似的看她一個人在那耍的歡,自以為騙到了彆人,誰知道人家早就看透了一切,隻是憋在心裡不說罷了。幸村精市,什麼時候拆穿她不好,非得現在拆她的台,可惡,腹黑什麼的,最討厭了。

“真言,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要這樣?有什麼事情,讓我們不能坦然相對嗎?”幸村精市的語調裡壓抑著痛苦,為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對他直言,總是要用這種方式來敷衍他。他就那麼不值得她信賴嗎?還是說,他從未走進過她的心裡。“真言,你到底,隱瞞了我什麼。分手的理由,我說的是真正的理由,無論是什麼,請告訴我好嗎?不要讓我一個人,傻傻的,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麵對,讓我們共同承擔一切,好嗎?”什麼厭倦了,膩了,這麼無聊的借口,真的以為他會相信嗎?隻是當時太氣憤了,竟情不自禁的說了那些過份的話,之後一直想找真言解釋,沒想到,她卻一直躲著他,打手機她不接,直接找到她家裡她也是避而不見。

“對不起,精市,我……沒什麼,我沒什麼隱瞞你的,理由就是我說的那樣,你不要想太多了!”柳生真言扭過頭,差一點,差一點就把實情說出口了,不行,現在還不能說,時機還不成熟。硬起心腸,狠心的拒絕幸村精市的示好。“我說過我要結婚了,忘了我吧!”說完,不等幸村精市說什麼,柳生真言轉身就急急的跑掉了。

看著柳生真言背景,幸村精市心中五味陳雜,也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柳生真言絕對有事情瞞著他,而且,他有感覺,這事情就是她提出分手的真相。無論如何,他都會找真相的。真言,其實,她還不懂他的心,不懂他愛她的心有多堅定。

直到跑出了好遠,遠到再也看不到幸村精市的身影,柳生真言才停了下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幸村精市知道真相,哪怕失去他。為了幸村精市,她會忍耐,哪怕,就算他不懂她的苦心,怪罪於她,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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