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網之音(網王同人)!
“要是敢壞了奶奶的生日宴,本姑娘跟你沒完。”
低頭瞪著像貓一樣舔食的我,他怒火一瞬間完全消散,強行扯走已經乾淨的盤子,麵對我怨念控述的火眸嫣然一笑,“走,跳舞去。”
“不要。”死死的拉著桌沿,我脹得滿臉通紅,“不會。”
“本大爺可以教你。”他掰著我的手指,好聲好氣(?!)的說。
“不要。”不放,不放,死都不放。
“天上湖靜。”
“嗯?!”
“陪本大爺跳舞。”
“不要。”
“天上湖靜。”
“嗯?!”
“陪本大爺跳舞。”
“不要。”
“天上湖靜。”
“嗯?!”
“陪本大爺跳舞。”
“不……啊~。”
趁我鬆懈之際,他突然用力一拉,我腳底不穩的踉蹌幾步,不得以轉了個圈撞進他懷裡,得逞的笑意穿透胸膛,“嗯~,不錯,看來本大爺會是一個好老師。”
“……!”痛恨的瞪他一眼,他卻笑得更加燦爛,左手臂圈住我的腰,右手與我十指相扣,腳下緩緩踏出,就這樣帶著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慢慢舞動。
緊繃著身體,我小心的注意腳下,卻總是為了不踩到他而不得要領的摔進他懷裡,每次,他都笑得很大聲,嗡嗡的震動由心口傳遞,漸漸令我產生共鳴,可是,下一刻,他又突然低頭吻上我的嘴角,輕碰即走,不給我發飆的餘地,而且,看著他唇瓣突然增加的奶油,以及那舌尖細舔乾淨的動作,總會令我的臉頰發熱,耳根發虛(><q)。
這個混蛋華麗控真的真的真的很可惡!
有了大少爺的帶動,原本有些僵的氣氛又重新活躍起來,各人都尋找著自己的舞伴,一對對的加入這優雅藝術的行列,當然,優雅藝術隻是對某些人而言,至少,其中不包括跌跌撞撞的我,隻是,那好幾道射入脊背的寒光真的令人很在意。
舞曲終了,跡部的手突然下移,指尖自腰部滑過大腿,最後將我裸露的腳踝托起至腰際,由於重心不穩,我不得不上身後仰,而他卻趁機壓下,手臂托著我的脊背,鼻梁幾乎與我輕碰,致使我不得不緊緊揪住他的肩膀,陷入那一雙刺眼的戀瞳。
最後一個音符已落,我們的姿勢很有問題,他嘴角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嗯~,學得不錯,總算沒有給本大爺丟人。”
“……!放、手!”我幾乎是咬著牙擠出這兩個字。
“嗯~,你確定?!”
“……!”不確定。
扭著他的肩膀,我翻身站穩,飛揚的裙擺飄散,劃出一道輕巧的弧度,換來他一聲嘖嘖的讚歎,“不愧是本大爺看上的女人,果然很美。”
“啪~啪~”的巴掌聲響起,周圍的賓客此刻都變成充滿欣賞和崇拜的觀眾,我卻隻覺得胃痛,真的對這種虛偽的歡呼很不感冒。
也許是看出我的心情很糟糕,跡部終於收起玩鬨的心情,拉著我走到桌邊,“本少爺知道你隻要一餓心情就會變得很糟糕,這一桌食物比你剛剛吃的那一桌還要美味。”
我眼睛“噌~”的一亮,果然,這邊的食物也是色香味俱全,最主要的是,沒有什麼人動過,而那一桌基本上已經被我荼毒得差不多了。
抓起旁邊的叉子,我開始再一次的掃蕩,跡部雖然不吃,卻不停的往我餐盤裡夾菜,真是,幸福的人生。
我現在已經不想對成為注目焦點的自己做任何感想,此刻,麵對跡部的壓迫敢靠近我的人大概也隻有……,立海大了!!
“跡部,天上湖,還是你們這裡比較安全。”幸村慢慢的走來,帶著心有餘悸的微笑。
他身後的幾個隊員們,除了真田以外,都有些狼狽,果然,女人是一種很恐怖的動物。
我正沉浸在自己難得冒頭的同情心當中,忽然,一隻爪子伸出,順走了盤子裡的巧克力蛋糕,我憤怒的側頭,就見丸井文太正十分享受的啃著我特意留在最後消滅的甜點。
一叉子向他戳過去,他反應迅速的扭身閃過,我豈會輕易放棄,放下餐盤正要追趕,卻因為人太多而不小心撞到桌子,結果桌邊的一個高檔玻璃杯正好翻倒,淡紅色的液體順著潔白的餐布流淌,暈染了我靠在桌沿的裙衫。
糾結著那刺眼的瑕疵,我瞪一眼被柳生揪住的丸井,真是浪費了這一身好布料。
“嘖~,真是不華麗,本大爺帶你去洗乾淨。”
跡部扯著我的裙擺卻被我拽回,“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洗起來可能要費點勁,而且,這裡我比你熟……。”大概(==!)。
拎著裙角我兜兜轉轉n久才找到一個小型的廚房,估計是晚上用來做夜宵的小灶,裡麵沒人,靜悄悄的,我小心的挪進去,就著龍頭,把水往汙漬上衝。
這一遝紅色的確是淡了很多,不過,離消失貌似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寂靜的環境中,那輕微的腳步聲非常容易引起他人的警覺,我迅速關水、猛然回身,來人卻似乎被我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微微蹙起眉頭,我放下濕漉漉的裙擺按住,不悅的盯著她,“天上湖雨?!你又有什麼事?!”
“姐姐,我……,我隻是想問,你要回來了嗎?”
輕輕靠著水池,我望著她臉上略顯不安的神色,不置可否,“你希望我回來嗎?!”
“我當然希望,”她急切的表達自己的意願,“可是,爸爸媽媽他們……,這麼多年,你做了那麼多錯事,要他們原諒你,恐怕……,不過,我願意和你一起努力。”
聽著她貌似好意的提醒,我嘲諷的暴起一聲笑意,“我做了什麼錯事?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不放?!”
“你撕毀我的衣服,害美玲出車禍,還為了報複幸村學長而去欺騙青學那些善良的人,你……,姐姐,你回頭吧。”
“嗬嗬,”我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以一種崇拜的目光盯著柔弱的她,“我真的很佩服你,那封遺書都已經昭告天下了,你還不知悔改的瞎編亂造,你到底是太弱智還是腦子有問題?”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憤憤的指責帶著令人不忍的心痛,卻讓我感覺惡心。
“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再考慮要不要回家。”
“你……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