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網之音(網王同人)!
“……最後我終於靠著一個小小的錄音機,把那些人給擺平了~”
裹著毯子,我懶懶的坦白著自己來這裡以後的經曆,像蠶蛹一樣的身體在小蓮雙蹄的撥弄下滾來滾去,直把整齊的床單磨成了豬窩(==!。)
抬腿壓下,小蓮憑著結實用力的膝關節禁錮了我繼續摧殘床單的動作,“那些人你早該解決了,居然等這麼久,真是服死了。”
“哎呀,這樣不是也很好嗎,”拽著毯子我死勁往他身上蹭蹭,“反正現在我自由了……,小蓮……!”
“嗯?!”
“有沒有吃的?!我餓了!”
“……!你剛剛才吃過早餐。”低頭嚴肅的指出事實,他眼底透露著紅果果的鄙視,“你怎麼還是那麼能吃?!”
“哪有……,這都過了兩個多小時,會餓很正常啊。”
“真是……,敗給你了。”雖然嘴上不忿的嘮叨,他還是搔著亂糟糟的短發下了床,晃悠著走到冰箱前,抓了兩個好東西,“呐~,你愛吃的,番茄。”
“謝謝,小蓮,你果然最好了。”
麵對我明顯狗腿的撒嬌,他忍不住翻個白眼,但那嘴角微微翹起的弧度卻泄露了此刻愉悅的心情,這比吃番茄更加令人開心。
“鈴鈴~鈴鈴~”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我怪異的瞄了他一眼,居然還用這麼古老的呼叫音,真是……鄙視。
麵對我的壞笑,他隻是很無奈的聳聳肩,去接電話,“沒辦法,習慣了……,喂?!……,啊。……,知道了。”
“哢嚓~”一聲掛上電話,我忍不住先揶揄幾句,“你果然還是那樣,對彆人都是冷冰冰的,會交不到朋友的哦。”
“嘁~,我才不想為了你們幾個活寶以外的人浪費表情。”
“呃~!”好吧,當我沒說,繼續吃東西。
無語的幫我擦了擦嘴角的鮮紅,他低歎著搖頭,“電話是球隊的人打來的,你的那幫王子們不見你回去,又不知道我住在哪,居然跑到球隊去要人……,現在怎麼辦?!”
“……。”張著嘴,我呆呆的望著他——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電話用一下。”
這麼長時間以來,我打過的電話不在少數,但是,能記住的號碼卻一個手都能數過來,所以,基本上,那個撥的最多的就是最熟悉的。
電話接通——
“喂,你好,我是手塚。”
“啊。部長,你們在找我嗎?!”
“……。”
突然的寂靜沉默令我的心裡開始發毛,直覺這位向來精神非常穩定的大人心情有些微的不太好,卻也隻能硬著頭皮傻笑,“嘿嘿,部長,怎麼啦?!”
“你現在在哪?”
“呃,在小蓮家。”
“回來,我們要回東京了。”
“哈?這麼快?可是我才和小蓮……,部長,要不你們先回去,明天上課以前,我讓小蓮送我好了。”
“……,你確定?!”
“……。”不確定。
為什麼每次一聽到這個問題,我的思想立刻就會產生不好的預感,那種趨吉避凶的動物本能會在第一時間將所有的回答堵回去。
“怎麼了?!”看著我臉色陰晴不定的樣子,小蓮擔心的問。
蓋住話筒,我哭喪著臉轉頭,“部長說要回東京了,可是,我不想和你分開。”
“乖~!”不知道為什麼,小蓮的嘴角竟然慢慢勾了起來,心情巨好的揉揉我的腦袋,輕巧的接過話筒,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狡黠令我心底警鈴大作,可是,還來不及反應,這個混球居然就衝著電話大吼了起來,“要回去你們自己回去,彆想從我這裡把小靜搶走。”
“啪~”的一聲強行砸上電話,他笑得那叫一個溫柔,那叫一個春風,那叫一個得意,“記住了,男人不能慣,不要他說什麼你就聽什麼,否則,以後你隻有被壓的份。”
“……,那個……,可是……,你現在也是男人!!”瞅著他那結實平坦的胸膛,我好心的提醒。
他一愣,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立刻怒瞪著我,聲音拔高了一倍不止,“我知道,但我的心是女的,看清楚,女的。”
“……,是,是,是,女的,女的。”忙不迭的附和著,我委屈的揉揉陣痛的耳朵,用得著這麼激動嗎?!!難道你以後還想嫁個男人……,呃~,如果能回的去的話,當然可以。
“小靜……。”不知道是不是又被我的眼神給刺激到,他突然開口。
“嗯?!”
“你在青學讀幾年級?!”
“呃~,高二。”
“你不是應該快大學畢業了嗎?!為什麼還要去重讀高中?!”
“……!”無聲的歎息,我重新抬起的眼神中閃著堅定和認真,“你知道的,以前,不論多麼辛苦,我都不曾落下過自己的課業,即使……,義務教育以外的學曆對我並沒有太大的用處。”
“……!你還是放不下。”細碎的低語,我能聽出他的疼惜和無力。
攀著肩膀,我額頭與他輕靠,輕聲呢喃著彼此才能聽懂的詞句,“我不可能會放下……,林老師曾經說過學校是社會唯一的淨土!!我已經在龍蛇混雜的世界掙紮多年,無論是什麼理由,我都不會放棄這最後的一片淨土……,隻要我還具備擁有的資格……,你知道的——這是我對她的承諾,也是離開孤兒院唯一的條件。”
“……,嗯。”輕輕應聲,小蓮闔上眼瞼,沒有再說什麼,可是,以前的疑惑卻再度湧上心頭,令我不得不提出來“小蓮,你真的找到回去的方法了嗎??”
“啊。如果有一天,‘水無廉’忘記了你,那就是我走了,真的他回來了,明白沒?!”他突然變得很嚴肅,眼神認真而深邃,“一定要記住。”
“哦。”愣愣的點頭,基本上,他說的話我向來不敢忘,不然,肯定會死得很慘。
心情慢慢放鬆下來,我繼續裹著毯子滾床單,他額頭慢慢浮現一個熟悉的青筋十字架,“你乾嘛非要把我的床滾成豬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