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樂小聲對著門口大爺說：“大爺，你跟我說說，那些設備的底價，事成之後，我虧不了您。”
“真的？”
門口大爺都看門兩年多了，還是第一次遇見這好事。
以前老伴總說替人看門沒出息，如今呢？還是有油水的。
正好廠裡那些設備，什麼價，他再清楚不過。
“我騙你乾嘛，又沒有什麼好處！”
門口大爺想了想，也是，呂樂是有求於人嘛！
“你先說個數。”
呂樂伸出一根手指：“我也是代表公司來的，可以給到您一千塊，我一個打工的完成業績不容易，大爺幫幫忙。”
一千塊是他半個月工資，門口大爺被驚喜衝昏頭腦，完全忘記呂樂身份，一個開奔馳來的，談業績？做市場調研的打工仔？
“行吧，就告訴伱吧，打包機器原價萬，我兒子曾說，五萬也賣的，應該就是底價，還有……”
大爺說了一堆設備，呂樂全記住，片刻後兩人交易完成。
“感謝，大爺你人真好。”
“謝啥呀，舉手之勞。”
鐵牛給呂樂豎起大拇指。
大爺反應過來，嘴角抽搐，神情無奈，呂樂跟鐵牛進入廠商，然後說明來意，馬上就有經理過來。
“兩位，有什麼需要？”
呂樂指了指陳列在四周的設備：“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我們家的設備隨便看，價格公道，全國無第二家那麼齊全的，甚至還可以按照你的要求來定做。”
鐵牛目光一撇，臉色激動：“樂哥，你看這台，像不像？”
“一模一樣。”
沒錯，他們所看到的這台自動化設備，就是譚老板工廠的，當時鐵牛伸手去摸，還被譚老板喊住。
“它是老牌子新機了，性能不錯，幾乎沒有故障，很多商家都要它。”
鐵牛好奇問道：“多少錢能搞這台？”
“十一萬的設備。”
“沒優惠？”
“兩位老板，已經是最便宜的了，一分錢一分貨。”
呂樂心裡算一下，這牌子就是大爺說的其中之一，價格為最低成交價.萬，眼前這人直接開十一萬，吃的有點深。
“馬經理，跟它功能一樣的機器，也有吧？價格是多少？”
“你說的是自動化打包機吧，原價七萬，你要的話，優惠兩千給你，六萬八千塊，怎麼樣？”
“那冷藏庫呢？”
“需要專業定製，類似你麵前這款，隻要萬塊。”
“自動清洗機呢？”
“四萬。”
呂樂搖頭，打斷馬經理接下來還要說的話：“得了得了，馬經理宰生客還可以，我們又不是沒熟人。”
熟人？
馬經理臉不紅心不跳：“誒，早說啊，熟人價不一樣。”
“這款機器，我出.萬！”
呂樂從大爺口裡得到的是底價五萬，可他還是想壓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