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惠子轉向航平,臉上是開朗的笑容,“爸爸,您接到小虎了嗎?”
這聲“爸爸”讓在場某些人的立刻看向來人。可惜當事人沒發覺,或者說發覺了,卻故意無視。
“是,車站好多人,我們差點錯過了呢!”
“啊啊,好多人?那呆會我們過去不是會很難占到位置嗎?”
香惠子苦著臉說。
“沒關係,我們過去坐新乾線,那上麵一定有位置。”航平揚了揚手中的車票,遞給香惠子。
“佐伯君吃過午飯了嗎?”藤堂問。
“沒有。家母聽說香惠子要過去,一大早就起來準備了。所以說,打算讓香惠子過去了再開飯。”
“真的嗎?不好意思……耽誤你們家午飯時間了吧?”
“好了,香惠子,事情也差不多了,跟人家道個彆,趕快過去吧。讓人家餓著就不好了。”藤堂拍了拍她後背。
“是。”
香惠子說著,麵對一群早就被徹底無視的人,以完全不同於剛剛那冷漠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溫暖微笑行了個禮。
“各位慢慢玩,我先失陪了。”
“等……”幸村瑩開口想說什麼,被接收到香惠子信號的仁王捂住了嘴。
“對了爸爸,老師還沒吃飯呢!您請老師吃午餐怎麼樣?”
“嗯?可以倒是可以……”
“老師!拜托了~!”香惠子偏著頭,朝藤堂眨了下眼睛,又掃了眼身後。藤堂忽然明白這是在請自己絆住航平,並且趕快將他帶離現場。
“不知道藤堂小姐賞不賞臉呢?”航平似乎沒有看到香惠子的小動作,微笑著問。
“當然可以。”藤堂也微笑著點頭,“那,香惠子,我們先走了~!”
“是,路上小心!我和小虎馬上就去車站。”
“佐伯君,香惠子拜托你了!”
“是,請您放心。”
“……拜托你們不要說的好像是我要嫁出去了一樣好嗎?”
仁王一驚,手一滑,從瑩嘴上離開。
道了聲再見,香惠子確定航平在視線範圍內消失後才轉過身。臉上的表情又變回了剛剛的冷漠。
“你已經……認他做父親了嗎?”真田傻傻地說。
“是,他比某個從來不管我死活的家夥好太多了……”
“不是的!”真田反駁著,可惜對方完全不想聽他的話。
“是不是我自己知道弄清楚……”轉身一伸手,“地址。”
“什麼?”幸村瑩一愣。
“香惠子?”小虎奇怪的問。
“沒什麼,呆會跟你解釋……”香惠子又轉向幸村,“你哥哥的住院地址!!你不是要我去看他嗎?”
“香惠子,你真的願意去?”幸村喜出望外的說,一邊掏出身上的紙筆,“我馬上寫給你!”
“嗯。我最近這段時間,該做什麼事情已經安排好了。以後有空再去看他。”香惠子接過紙條,拿出咖啡色本子卡了進去。
“這幾天不行嗎?”幸村瑩急急的問。
“小姐,您有弄清楚嗎?”香惠子有些不耐煩地說,“令兄對於現在的我,隻是個陌生人。我說了過兩天去看他就一定會踐諾。但是我不會為了這個陌生人而打亂自己的安排,ok?……還有,下次麻煩您,在我爸爸麵前的時候,請儘量裝作不認識我。拜托了!”
香惠子沒好氣的說完,拉著小虎離開。
“啊,對了,”轉身對著某個正為自己被忽視掉有些不滿的家夥笑著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回頭聯係!”
後者一愣,笑著揮了揮手。
周圍的人都奇怪的向他看齊。
“原來你跟她一直有聯係啊……”柳從包裡重新拿出本子,刷刷的記起來。
“看來,你小子還有不少事情瞞了我們呢。”柳生抱著手臂,笑得讓人發毛。
“仁王,你和香香聯係什麼啊?”小豬撲到狐狸麵前,諂媚的笑著問。
最後那位不用說,冰冷的眼神直接射了過來。
“還有時間聯係……太鬆懈了!”
“啊啦啊拉,副部長,您太敏感了啦……”白毛狐狸理理毛,笑得十分純潔無辜,開始充分發揮其本質,安撫各個同伴的不滿。
瑩則看著遠去的身影發呆香惠子,以前不是這樣的……
王者立海大的網球部成員們不約而同,嘻嘻哈哈的不去過問這件事,直接把各自的注意力引向了其他方向。
可是在某人的心裡邊,香惠子和另一個男生走在一起的情景卻怎麼也揮不去……
“香惠子,剛剛那個人……”
站在人潮擁擠的車廂裡,小虎左手提著香惠子的衣服,右手握住扶手,看著護在前麵的香惠子忽然問了一句。
“是?”
“她哥哥好像生病了。這麼對她,會不會不大好?”
“那個啊……”香惠子笑笑,看著眼前的男孩,“小虎覺得我過分了嗎?”
“呃,也不是那個意思……”
“我最近……常常遇到這類人呢!”香惠子笑著打斷虎次郎,仿佛自言自語的說。
“什麼意思?”
“虧欠我的人……或者自以為虧欠我的人。”
小虎奇怪的看著她。
“可惜我對以前完全沒有印象。否則我就可以決定原不原諒他們了。”
“那剛剛那個人……我是說住院那個……”
“他大概也跟我有某種關係吧。”香惠子自嘲的說,“一般在這種情況下,他妹妹那麼急切的希望我去看望他,隻可能有三種原因。第一,我是他朋友;第二,我是他喜歡的人(小虎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第三,我是他虧欠的人。
先說第一種,朋友。我通過一些渠道了解了一些我以前的事情。雖然有些東西我不大相信,不過有幾樣確是和我心中的猜測沒有什麼大的出入的。我在以前的家族地位並不高,人緣更是糟糕得一塌糊塗。所以在我出事之後,幾乎就沒有人來看過我——可你相信嗎?現在居然跑了‘朋友’來。而我有絕對的途徑相信,在今年正月我出事那段時間,這個人還沒有進醫院。他們沒有理由不來探望我。所以,她說我們是朋友,我不相信;說我和她哥哥是朋友,我更不相信。
第二,喜歡的人。這個理由根本不用假設,完全無法成立。因為我沒有相關的任何資料,同時,和第一個原因也有相通之處。
第三,虧欠我。這個就或許說得通了。雖然我並不知道原因,不過我心裡很清楚。從我有意識以來,凡是虧欠我的人,虧欠的都不是小小的事情。雖然我知道那個人的性格很溫柔,但是心裡仍免不了疙瘩。所以,我不想急著見他。有些事情,急也沒用,順其自然比較好。”
“是嗎……對了,那那個妹妹呢?”
“哦,她啊。”香惠子抬起頭,“老實說,我不大清楚。”
“是這樣啊?”覺得自己似乎已經問得太多,小虎就此打住,沒有再問下去。
“不過我有種感覺。”香惠子忽然說到。
“嗯?”
“她,可能會是把開啟某種東西的鑰匙。”
“鑰匙?什麼鑰匙?”
“薩,什麼鑰匙,誰知道呢?”香惠子笑了,嘴角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或許是我的記憶;或許是那個時候,我對那個家的真實感覺;也或許……是我母親車禍的真相……”
所謂骨頭,就是花花的精神糧食,是花花的更新的動力,是花花靈感的來源哦!
屈原大人,請您幫我把跑去和您搶飯碗潛水的家夥們通通踢出來吧,阿門!
我道歉。到現在還沒從叔叔那裡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