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十秒鐘,切原有點接受不了隻差幾米就投入自己懷抱中的ju掉入水池報廢了……而蕭真則在感歎,某個海帶頭的運氣真差啊真差人品超壞啊超壞……
蕭真絕不承認自己是在落井下石。
這個時候應該安慰一下某個受到刺激依然擺出“歐漏!”口型的人,這才顯得自己比較厚道。蕭真蹲下去拍拍海帶子的肩膀,說“那啥,也許撈上來烘乾還是能夠看的……”
海帶子就差淚流滿麵了。
但是,但是……男人是不能輕易流眼淚的啊姐姐他好想哭……
其實這個時候上課鈴已經打響了,蕭真蹲在原地想了想,又想了想,最終默默站在噴水池麵前脫鞋襪。
切原“喂,你乾嘛?”
蕭真“能乾嘛,下去撈ju。”
切原“可,可是都上課了啊……”
蕭真“你要去上課你就先去吧,反正這水池也不大。”
切原愣了兩秒,也和蕭真一樣站在旁邊脫鞋襪。蕭真是短裙,下水裙邊也基本不會沾濕,但男生的製服是褲子,又很合身,最多隻能挽到小腿肚的程度。
所以他一下水,褲腿那裡就打濕了。也虧蕭真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她講“須王環說,男人水靈靈的才帥嘛。”
“須王環……?”
“……你就理解成某個騷包的部長吧。”
初夏的日本,還有一點涼,幸好水池的有定期清洗的,裡麵挺乾淨,真是謝天謝地。ju也不是什麼戒指項鏈啊的小物件,蕭真才把手伸到池底撈了幾下,就撈到了。
她一把把濕噠噠的ju拎了出來,笑道“我就叫你不要下來了,這個一下子就找到了。真是白把褲腿打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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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懶得理你……”
這一節課三年級柳生班上和仁王班上,是一起上體育課的。本來這兩個人平時就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連體育課都排到一起,被年級裡的腐女子稱作命中注定啊命中注定。
仁王覺得自己快被太陽曬死了,不行他好脆弱他得了一曬太陽就會死的病……正準備虛弱地往自家搭檔身上靠一靠的時候,柳生淡定地往邊上挪了挪,仁王腳底打滑,差點摔倒。
他哭喪著臉正準備例行向搭檔抱怨之時,眼尖地瞟到了某個好認的海帶頭……
“喂喂,那個是不是赤也?我怎麼看到他和一個女生站在一起……”
“……”柳生一言不發,推推眼鏡,貌似淡定望仁王說的地方看。
仁王輕佻地吹了聲口哨,“搭檔,那女生長的還不賴~和你賭一塊錢,她絕對是上次赤也口中的那個女生!”
柳生皺眉吐槽“你好猥瑣。”
“我這叫坦誠表達心中所想,你這悶騷懂什麼。”
柳生又推了一下眼睛,仔細瞧了瞧那女生,又瞧了瞧,眉頭皺得更死了。
仁王從他表情中看出了點端倪,問“你認識那個女生嗎?”
“也不算認識,她是轉學生,我就負責接待了一下。”
“她如何?”
“……不靠譜啊不靠譜。”柳生搖著腦袋走開了。
喂喂,柳生少年,其實你就是在記恨被人戳穿禦宅屬性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