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樣+網王]日常!
在仁王雅治還在尋思她是不是遇到什麼意外了的時候,他收到了一條短信。是蕭真發過來的,上麵寫著我沒事,剛剛手機掉地上去了,摔出了點問題。
原來是手機掉地上去了……怎麼鬨得這麼人心惶惶的。
但過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仁王雅治又接到了蕭真的電話,她扭扭捏捏地問“仁王哥哥你現在有時間不?”
仁王答“不忙就是了。”
那邊蕭真繼續講“我在醫院,給我送點吃的過來吧我快餓死了……”
白毛狐狸大吃一驚,怎麼好端端的人現在去了醫院呢?他抓了車鑰匙連忙往蕭真所在的醫院趕,在路上買了份清粥加一些小菜,一路帶了過去。
這時已經近夜裡九點,醫院裡人煙稀少,清白的日光燈照得人臉都是慘白的,仁王到時,就看見蕭真坐在注射室裡吊水,腿上包了一圈紗布,腳踝處的衣物上還殘留著一片血跡。
——真觸目驚心。
蕭真正在假寐。仁王戳了她一下把打包盒扔給她,因為來得挺快,白粥餘溫尚在,發出一陣誘人食欲的香氣。蕭真連忙把粥接下,千恩萬謝這個大忙人及時趕過來。回一趟日本不知道欠了他多少人情。
仁王把她上下瞟一眼,問“你之前不是發短信說沒事嗎?”他指著她的傷口說,“彆說這是摔的啊?我會以為你腦子進了水的。”
蕭真一邊大開食盒一邊道“我不是以為是小傷嘛,結果拐去警察局的時候才發現傷口挺深的……”
事實上所謂到了警察局才發現傷口挺深的隻是保守說法。當時蕭真去警局報案的時候,值班的一位女性警員看見她血流如注的小腿差點沒暈過去。蕭真本來想堅持錄完筆記再去醫院,卻被警員同誌強行壓來醫院了。
傷口縫了十二針,但並不是什麼大事。醫生怕感染,於是開了藥要吊水。蕭真坐在那裡,又饑又寒,最終還是忍不住給熟人打了電話求助。
“去國外八年,你倒越來越向純爺們發展了,出息了啊月川真實?”仁王雅治半調侃半諷刺地說。
蕭真隻有捧著粥乾笑。
仁王又問“是搶劫嗎?”
“我先也覺得是,所以拿起皮包就往那個人臉上砸,順便踹了他一腳。”蕭真搖搖頭,說,“那人倒地後還要伸手劃我一刀,卻對我的皮包手機沒有任何興趣,劃完就走了。”
“所以我覺得,他的目標是我。”
“報複行為?”仁王挑眉問。
蕭真點點頭,“而且我覺得我有點眉目了。你看我乾同傳的,並不算是個招惹仇恨的工作。仁王哥哥你說是不是你粉絲?”
“……”仁王雅治瞬間說不出話來。
“啊哈哈哈哈我開玩笑啦你擺這麼嚴肅的表情來乾什麼?有辱欺詐師的名諱啊。”蕭真喝一口粥,道,“而且我覺得應該是上次宴會中見到的高橋先生搞得鬼。那貨竟然能來落井下石我,必定是個心胸狹窄的人。使這種下三濫手段也不算什麼了……”
仁王雅治說“噗哩,我其實也想過……”
蕭真仿佛知道仁王要說什麼一般,她打斷他,道“嘛,反正已經發生了當買個教訓,冤冤相報何時了你說是不是?再說了我來日本真是欠你一屁股的人情,債主您千萬彆這樣啊,折煞我你說是不是?”
“那你就加油康複然後還債吧,噗哩~”
蕭真吃完粥就把仁王趕回去了,理由是讓公眾人物來招呼病患實在壓力太大。仁王這人心思細膩,也不是個強人所難的人,於是他從善如流地離開了。
偌大的注射室裡麵隻剩兩三隻人影,蕭真覺得有點困倦,便靠在椅背上休息。半夢半醒之間,冰涼的液體不斷滴進血管裡,蕭真覺得一股寒氣漸漸要把她吞沒。她似乎又想起了獨自一人在大不列顛的八年,一個人在醫院吊水,也並不是第一次經曆了。不過大不列顛醫院宰人價猛,一般小病醫生還不隨隨便便就看,不可謂之不坑爹。去了一次蕭真就儘量學會照顧自己,起碼不要到進醫院的程度。
夢裡似乎有隻溫暖的手悄悄把她環住,蕭真朝那邊靠近了一點,又靠近了一點,最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蹭了蹭,繼續睡。
等她醒來,卻發現自己靠在西門總二郎的肩膀上,鹽水已經吊完,西門幫忙按著手上注射的針眼。
蕭真有些怔忡,她開口說話,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你……你怎麼來了?”
西門卻答非所問“你倒想怎麼瞞?一個人腿腳不方便準備怎麼生活?”
蕭真囁嚅道“船到橋頭自然直……”
身旁的男人皺著好看的眉眼看了看她腿上的繃帶,有看了看她,最後一錘定音“你乾脆搬到我那邊去住。”
蕭真想也沒想“這是非法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