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不是真的變態,就是真的腦子有病。
目前來說,李滄魚更認為這是一個隱藏在劇組中的變態殺人魔。
不論如何墨非傷人是事實,帶回去坐一下懺悔椅再說其他。
回到市區的警車也分了兩路。
一路由唐警官帶著幾個警員押著斧頭男去醫院急救,一路則是李滄魚帶人問話墨非。
之前都是來局子裡做證人,現在搖身一變成了嫌疑人,墨非還稍微有點不適應。
懺悔椅一坐,燈光一打,警員就位。
墨非麵對問話也是有經驗了,李滄魚問什麼他答什麼,誠懇得就算他們問他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底褲都會如實回答。
其實從拍攝現場的痕跡還有劇組人員的回答中,李滄魚也能知道墨非沒有說謊。
他真的是想上去查看一下二樓情況,結果被藏身在那裡的斧頭男偷襲,反擊傷人。
但是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在於太巧了。
這一切都太巧了。
發現殘肢的劇組就是這個劇組,救下唯一幸存者的劇組也是這個劇組,最後發現犯人的劇組還是這個劇組。
而且救下幸存者和製服犯人的人還是同一個。
這樣的概率大嗎?
李滄魚不知道這樣的巧合是不是真的存在,但他身為警察,職責就是質疑所有巧合,並且調查清楚。
目前最表麵的情況就是,墨非在拍戲的時候意外發現了斧頭男的藏身之處,斧頭男想殺人滅口,墨非自衛反擊。
但李滄魚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墨非身上時有時無的殺氣、上車時那詭異的笑容、還有隔三差五跑一趟警局。
而且李滄魚的直覺告訴他,這人真的不是表麵上那麼簡單。
另一邊,從王導那裡得到消息的呂春秋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有沒有搞錯啊,昨天才剛誇完今天就出事?
還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呂春秋很想說自己不認識墨非,但是現在隻有她能撈人,而且合同擺著說不認識也不可能。
早知如此她為什麼要貪圖墨非的美色把人簽下來?帶著幾個不溫不火看不見出頭之日的小演員和一個過氣魔術師苦哈哈的過日子不也挺好的嗎?
為什麼要做一個不切實際的金牌經紀人的夢?
果然,**才是魔鬼。
呂春秋給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最後才跑去警局辦手續。
沒辦法,墨非是個孤兒,當初要不是她在街頭對墨非驚鴻一瞥把人簽下來了,說不定墨非現在就已經當上倒插門女婿開心的吃軟飯了。
她可沒少從富婆手下拯救墨非的清白。
要不是前段時間他突然一身佛性像要出家一樣讓人沒有世俗**,然後又一臉陰鷙不像個好人,讓那些富婆也失去興趣,他們都抽不出空拍攝。
總的來說,目前能撈墨非的就隻有呂春秋了。
現在警局那邊所有線索都指向墨非是正當防衛,警局沒有理由拘留,呂春秋簽了字就把他保出來了,但後續還是要隨傳隨到。
坐在車上,呂春秋深吸了幾口氣,告訴自己墨非年紀還小,性格又單純,進了局子指不定多怕呢,她不能嚇到他。
“你他媽最好給老娘解釋清楚為什麼拍戲還能把自己拍進警局。”呂春秋咬著牙說道,“玩我呢吧?”
墨非還穿著劇組的衣服,滿臉無辜“我是見義勇為正當防衛,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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