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春秋和木槿對戲曲沒什麼研究,就聽見那曲折婉轉完全不像墨非自己本人的聲音從台上那個人嘴巴裡發出來。
木槿再一次懷疑起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演員竟然連這都能做到,太恐怖了。
呂春秋自己沒底,偏頭問邊上的張拾久“怎麼樣啊?表現得怎麼樣?”
張拾久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道“算不錯了,念唱做打都算合格,直接登台也沒問題。”
呂春秋麵上一喜,握著拳頭克製地興奮“棒。”
張拾久沒把話說完。
徐導要的不光是能登台的,還要有感覺的,演技合格的。
硬件條件張拾久對墨非有信心,隻不過那個虛無縹緲的感覺就連徐導自己都說不清楚,壓根沒有標準可言,那就隻能看墨非自己的運氣了。
墨非在台上待了十來分鐘才回去後麵,坐在台下的一位演員起身就去後麵化妝了。
等墨非洗乾淨臉換好衣服走出來,又是木槿最熟悉的樣子。
台上現在還沒人,那位演員還在準備,徐導朝墨非招招手“你過來。”
墨非走過去,問道“做啥?”
張拾久也跟在他後麵看熱鬨。
徐導遞給墨非一張名片“你挺不錯的了,隻不過還少了一種悲戚的感覺,你找她練練,要還是能演出來我就再給你個機會。”
這話的意思就是這次還沒讓他滿意。
墨非接過名片看了看,上麵畫著傳統戲曲大鳳冠的花樣,中間還寫著一個名字——穀瀾華。
張拾久看了一眼,說道“穀老師啊,你見過。她的《貴妃醉酒》、《霸王彆姬》和《遊園驚夢》都是一絕。”
徐導也點頭認同了張拾久的話“穀老師也是我預備給劇組請的指導老師,總之你先和她練,看看效果吧。”
要是達不到他的要求,也不能怪他。
反正機會是給了。
墨非把名片收下,向徐導道謝之後離開了園子。
張拾久沒有跟著一起走,他還想看看後麵的人表現得怎麼樣。
呂春秋從墨非手裡拿過名片對著上麵的電話打了過去,卻發現那電話關機了。
她有些泄氣“徐導該不會是在玩我們吧?要是準備這麼久最後沒選上,我們很虧時間誒。”
墨非滑動著手機屏幕,眉頭微皺“我之前和穀老師交換過聯係方式,她經常發一些宣傳視頻和戲曲知識,可是到棒子國之後朋友圈就沒有更新了。”
呂春秋意識到了事情不對,瞪大了眼睛“不、不會出事了吧?”
“不好說。”墨非給穀老師發了好幾條消息,彈視頻也沒人接。
“說不定人家是在忙沒有看見,或者人在飛機上呢?”呂春秋不願意把事情往壞的方向去想,隻能這麼猜測。
“那就先等等。”
墨非是覺得穀老師那邊恐怕已經出意外了。
棒子國不算風水寶地,最出名的就是綜藝、整容、電視劇電影和財閥邪教。
那裡的財閥可是真的土皇帝,能左右他們的國內政治和法律的存在。
這種隻要碰到就是一堆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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