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位麵旅行!
似乎是想起昨天的事情,潤玉臉上突然染上幾分紅暈,但下一秒聲音有些冷硬,甚至帶了絲薄怒。
“你為和叔父拚酒,爭一時之勇,可知險些將自個兒溺死。”
琅華訕訕一笑,莫名的有些心虛。“這個……”我哪裡知道那瓊露酒勁如此之足。
她屬性為火,平日裡下水都是有靈力護體,不會水很正常嘛!
這時候記憶已經全部回來了,謝天謝地,潤玉還是清白的,沒被她辣手摧花。
可人家潤玉跳下水救她,她卻咬了人家一口,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收斂了神色,潤玉將手放在唇邊輕咳,“不是說要給我送壽禮嗎?”
昨天她醉酒掉到池子裡,潤玉救起她後,就將她安置在璿璣宮睡下了,壽禮什麼的自然沒送出去。
對對對,壽禮。
“這是我從小秘境裡尋得的,幽曇花的種子,比之花界隻在夜裡開放的夢曇花,幽曇花常開不敗,最適合你這璿璣宮了。”琅華攤開手,裡麵放了個小袋子。
“你雖不喜人多,可這璿璣宮實在太冷冷清清了,隻有魘獸陪著你,還不如回縹緲峰呢。”
嘀咕完,她又從袖中乾坤裡掏呀掏,掏出一根簪子。
“這是我的寰啼鳳翎幻化的簪子,如今也送做你的生辰壽禮。”鳳翎是她身上最好看的一根羽毛,能暖手還能保命。潤玉馬上就要晉級了,太微和魔界的固城王卻不安份。一有事,太微少不了要叫兩個小的前去打頭陣,鳳翎帶在身上防身也好。
寰諦鳳翎是白色的,化成玉簪子似極品羊脂玉,入手溫熱。說來也怪,琅華真身是白色的神鳳鴻鵠,可她偏偏喜穿紅衣。
琅華輕飄飄說的如此隨意,仿佛這珍貴無比的鳳翎是撿來的一般。
潤玉撫摸著手上溫熱的鳳翎簪,那溫暖的觸感,讓他從心底泛起暖意,那暖,暖得安心。他從出生起便被娘親藏在湖底幽深黑暗之處,暗無天日般活著。那時候他最害怕的,是寒冷。失血過多後徹骨的寒冷,一點一點刺入他的臟腑,骨髓。
冷到極致是什麼滋味?
五內俱焚
等他稍大些,能幻化人身時,他便很少以真身示人,鱗片下藏著的一身傷疤,是醜陋,屈辱。
幸好他遇到了阿琅,給他溫暖,為他撫平傷口和那一身的傷疤,帶他走出那段黑暗的過去。
他幼時與親娘在一起,卻要經受那般苦難,隻有那道高傲明媚的灼紅色身影,能給他溫暖,帶來希望,也是他此生唯一的溫暖。
潤玉笑意溫然,“阿琅姐姐幫我把簪子簪上可好?”
琅華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拿起他手中的鳳翎簪,起身站到潤玉身後。潤玉是坐著的,她站著剛好抬手就能摸到他頭頂。
站在他的身後,琅華沒看見潤玉眼神裡,包含了太多的情愫,似有悲傷,有欣喜,有深情,百般情緒摻雜在一起複雜萬分,隻是那抹深情濃得化不開水。
“好了”
背後人從他身邊抽離,潤玉抬頭看了她一眼,她眼中隻有純粹的欣賞與讚歎,她還是隻把他當做當年的孩子……卻不知鯉兒已經長大了。不知何時他還弄丟了他的心,讓那抹灼紅紮進去,根深蒂固,難以消除。
“哦,對了,這是去疤痕的玉露膏。”她昨天下口不輕,肯定留下傷口了。
潤玉愣了愣,不知想起了什麼,臉又紅了起來,連耳尖都紅了。
他接過玉露膏,卻望向琅華。
“你可還有不舒服?”
“我沒事。”琅華搖頭,看著潤玉高高豎起的衣領。“倒是你,我看你臉這麼紅。”不會是真染上了風寒吧?
“無礙,你剛回來,估計會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就不再留你。”
嘖嘖嘖,這逐客令下的。
琅華踏出門,就看到璿璣宮門口那口池水,她扶額,果然喝酒誤事。
背對著琅華的潤玉,心砰砰直跳,臉好像著了火。好在琅華已經轉身離開,否則他恐怕都不知如何自處。
伸手撫上脖頸,潤玉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琅華的身影,直至她消失在視線裡,才微微垂眸,長長的眼睫垂下來,在眼下投出一片陰翳,他眼底是暗波湧動。
看了眼手中的藥盒,他走到水鏡前,把衣領拉下來,那白淨修長的脖頸上,有一個暗紅色的傷痕,一看就是被咬傷的。
潤玉對著傷口不知想到了什麼,如玉的手指輕輕撫著傷口,目光晦暗不明。
昨天他都沒想到過可以用法術救人,看到琅華落水,就毫不猶豫地跳下去。
琅華醉酒後很不安分,眼看就要溺暈過去,掙紮完還一口咬在他脖頸上。他龍尾一下就現行了,緊緊纏住她,才讓她安分下來。
他沒有用法術消除傷口,或許是他潛意識裡想要留著它。
打開藥盒,是玉露膏熟悉的香味,潤玉挖出藥膏塗在傷口上。
回到翼緲洲,坐在神鳳殿觀雲台前,看雲海隨著氣流卷起,風起雲湧。和鴻鵠峰相毗鄰的,是她給潤玉選的縹緲峰。
從天界傳來消息,潤玉和旭鳳被天帝冊封為夜神與火神。
太微這個死混球,以為這樣就能和她搶人嗎?鳳娃可是她一早就預定好的鳥族族長!
“阿琅姐姐”潤玉的身影出現的神鳳殿。
“你怎麼來了?”不是剛冊封夜神嗎?怎麼有空回縹緲洲。
“潤玉帶你去個好地方。”溫潤如玉的俊臉,微微一笑,刹那仿若玉蘭綻開,一股暗香飄來,他的笑容似乎永遠那麼溫和,就像他本人一樣。
琅華被美色晃花了眼,再次感歎,太微那混球怎麼會生的如此豐淩玉樹的孩子呢?好像鳳娃生的也不錯,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家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