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位麵旅行!
這個顆藍色的地球上,除人類以外的各類變異物種頻現,伴隨著物種飛速的進化,地球生物本性中的欲望、貪婪、怨恨也在迅猛地擴張。變異者們開始不滿足於共存的現狀,都認為自己是進化的人類,是上天賦予了自己力量。在一場人類和變異者之間的戰爭中變異者落敗,被趕入“地界”,這群變異人有了他們新的名字——地星人。
生活在地麵上的普通人類被稱為“海星人”,趙雲瀾從小與妹妹趙雲琅相依為命,畢業後他因為手上有幾分能耐被直接調到特殊調查處當處長,特殊調查處是隸屬於國家機構的特殊組織,專門處理因地界人逃到地麵引起的事故。
嘴裡叼著根棒棒糖,趙雲瀾撚起大慶的貓脖子,把他從單人沙發上丟回長沙發,他自己則霸占了單人沙發大長腿一伸,搭在茶幾上翹著二郎腿,舒舒服服的就地葛優躺。
大慶麵朝下撲倒在沙發上,啃到了自個兒的貓毛,連忙呸呸呸,“你這個愚蠢的人類。”貓主子的鼻子都要給撞塌了。
“小,魚,乾……”趙雲瀾總有法子治炸毛的胖貓。
一聽那混蛋拿噴香的小魚乾做威脅,胖貓大慶被捏住了七竅,瞬間慫了。
怎麼說我大慶也是副處長,能屈能伸!
等阿琅回來,有你好看的!大慶的貓眼憤憤地瞪著痞子氣十足的趙雲瀾。
祝紅從門外遊進來,她身後漂著的是汪徵,兩人都是特調處職員,一個是蛇女,一個是能量體阿飄。
“阿琅要回來了?”祝紅問。
看趙雲瀾頭發梳得順溜,衣服也換了身,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以趙處又懶又頹,潦草邋遢的性子,隻有他的寶貝妹妹回來前,才有可能發生的事。
“是啊,阿琅要回龍城了,明天。”趙雲瀾嚼完棒棒糖,把光禿禿的糖棒準確扔進三米開外的垃圾桶,笑著露出口大白牙。
千裡之外的江南小鎮,淅瀝的小雨打濕了爬山虎的葉子,古鎮上來來往往的遊客都撐起傘,趙雲琅小跑在一處屋簷下躲雨。
“唉,怎麼偏偏就今天忘了帶傘呢?”
雨水沿著石階緩緩蜿蜒而下,等雨終於小些的時候,彙成了一道道斑駁的水痕。
雲琅從屋簷下伸出手,雨水已經變成了毛毛細雨,她才敢從屋簷下探出頭。
這座江南小鎮就是如此,時不時要下上一點小雨,讓人猝不及防。
雨水打濕了石階,一男子走上小橋,他打著油紙傘,一襲素白古衣,麵目隱在青色的紙傘之下,無法看清,隻能看到傘下垂墜而下的長發,灰白如霜。那人緩步而行,鞋底已被浸濕了。
男子自顧著走著,見到路人也不避讓,竟是直直如幻影般與行人穿插而過,而路人卻是無所覺般打著傘匆匆忙忙的離開。
油紙傘沿上的水彙聚成串,滾落,濺起無數水花。
那男子終於與迎麵而來的一人相撞,紙傘被撞歪,傘沿上的水飛濺而出,男子才驚覺一般,恍然停住身,迎麵而來的姑娘捂著被撞疼的額角,好看的眉眼皺的如同包子褶,這姑娘看著很年輕,應該是個大學生。沒帶傘,將抱著的東西緊緊護在懷裡,額頭上的碎發都被細雨打濕了。
她嘟囔一句,翻著白眼,望向前麵走路不長眼的人,傘下的男子也正好抬起頭,目光相對的瞬間,時間有一瞬間凝滯,似是某種封印被打破,被禁錮在另一世界的人。終於得以觸及到活人的氣息,真實的展現在一個活生生的人麵前。
兩人相對俱是一愣,素衣男子的眼裡,一瞬間閃過無數情緒,種種情緒交織,卻又是受驚一般,急忙斂下傘沿遮住自己,轉身便走,形容間竟是說不出的狼狽。
姑娘眨巴眼伸了伸手,本想叫住對方,可看著對方的背影,終是摸了摸鼻子,好笑的搖搖頭,她本是驚歎,這世間竟有如此好看的男人,其音容氣質,當真無可挑剔。她本來想說沒關係的,可人家好像被她嚇到了,連道歉的話都沒說就匆匆走了。
她長得很嚇人嗎?
來不及多想,文藝女青年趙雲琅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摔臟的衣服,抱著懷裡被保護得完好無損的寫生簿,匆匆往客棧方向跑去。
古鎮上處處都是小橋與流水,細雨也停下後,水麵升起薄霧,將這千年的白牆黛瓦襯托得更現曆史悠久。
走上橋的雲琅絲毫沒有發現,與她相撞的男子。停在時間的拐角處,正在傘下,默默的看著她的背影,旁邊路過之人,卻都恍若未覺一般,一個個從男子的身上穿過去。與她相撞之人,在他人眼裡,如同空氣一般。
男子的雙眸黑沉,發絲灰白,看著雲琅消失的方向,他緩緩地歪了歪頭。半晌,唇角扯出一個冰涼的笑。萬年的漂泊,孤獨,我終是又找到你了,那笑容仿佛透著徹骨的冰冷,又是有無儘的譏笑與恨意。
雲琅是早上七點的飛機,趙雲瀾早早等在接機口,穿著白t恤牛仔褲俏生生的姑娘隨著人流走出來,就見他使勁揮手。
雲琅噗嗤一笑,她家哥哥永遠都是人群的焦點。
趙雲瀾開著車,問她“阿琅,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
“嗯,這次要將素材整理好,大概近一年都不出去了。”副駕駛座的雲琅抱著黑色背包,乖巧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