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不烏龍!
夏暖暖在唱這首歌時,幾乎就是看著沈光平唱的。
沈光平的眼睛也沒有離開過夏暖暖,隻覺人間美好。
黑暗的角落裡,梁未泯看著聚光燈下靈動且溫柔的女孩,這一刻,他好像感受到了自己的心愛之物被人奪走的感覺。
他眼睛清冷的看著夏暖暖,腦海裡的聲音卻揮之不去。
“梁未泯,我們來日方長。”
這一句話環繞在梁未泯的腦海裡整整一夜,這一夜他輾轉反側,夜不能寐。一閉眼眼前都是那女孩的站在夕陽的餘暉下,對著他笑的臉。
淩晨五點,一夜未眠的梁未泯坐在陽台的椅子上,眼睛無焦距的看向遠方,神情木訥。
此時房間內有些響聲,但是梁未泯卻並沒有發現,直到陽台的門被推開,薑雲城站在梁未泯身旁說話的時候,梁未泯才猛然驚醒似的。
“安安,你怎麼在這兒坐著?”薑雲城驚訝的問道。
梁未泯看了一眼昏暗月光下的父親,然後便將腦袋垂得很低,聲音悶悶的說“我睡不著。”
薑雲城立馬拉過旁邊的椅子在梁未泯的身旁坐下,關切地問道“怎麼啦?怎麼失眠了?是不是在學校有人欺負你了?”
說著,薑雲城的身上就散發出一股狠戾的氣息,眼睛裡藏著危險。
“沒有。”梁未泯搖了搖頭,聲音很低沉。
梁未泯越是這樣薑雲城就越覺得有問題,但又不能追著孩子一個勁的問,就隻能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安安,如果在學校有人欺負你了,告訴爸爸,爸爸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薑雲城的語氣極為狠切,像是真的生氣了一樣。也許,在他的心裡,也在某一瞬間把梁未泯真正的當作自己的孩子看待了吧。
梁未泯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薑雲城見這孩子像是死腦經一條一樣,是無論怎麼勸說也無濟於事的,就拍了拍梁未泯的肩膀,唉聲歎氣的出去了。
剛要打開門,準備走的時候,梁未泯叫住了他。
“爸爸!”
薑雲城回頭,一臉關心的樣子看向梁未泯,“怎麼啦?”
“你這麼早起床要乾嘛?”
這個時間點,就是家裡的保姆也還沒上班,薑雲城卻穿戴整齊的站在這兒。
“啊,我原本是想出去跑步的。”薑雲城說話時眼神躲閃,語氣也是結結巴巴磕磕絆絆的樣子。
昏暗的月光下,梁未泯並沒有看清楚他的臉,隻是點了點頭,就相信了薑雲城。
薑雲城出去後,並沒有按照他所說的去晨跑,而是去了地下停車庫,撥打了一通電話。
“最近你們不要來廂山了,我懷疑有人在調查我們。”
“還有……去結識一些廂山二中的領導。”
“沒有為什麼,你照做就是了。”
元旦之後,很快就到了寒假,這個春節,夏野依舊沒有回來。他總是這樣,來無影去無蹤,又神神秘秘的樣子。
而且還不能問他是去乾啥的,每次他都做一個“噓”的動作,然後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對夏暖暖說“天機不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