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急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或許世人覺得女人不過是男子的從屬之物,但秦朗卻不做此想。
他和婉兒相知相愛,相敬如賓,若今天度不過這個難關,他可怎麼辦啊。
他一把將肥胖的穩婆提起來,狠聲說道“無論如何要給我把人保住了,不然,所有人,都得死!”穩婆也是秦府的老人了,何曾見過以往如沐春風的佳公子生氣的模樣,此時,看他嗜血的眼神,卻是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也不敢再問世子所說的保人是保大人還是保孩子,忙連滾帶爬的衝進了屋子裡。
秦朗轉過身,一腳踢在院子裡的一顆小樹上,那棵樹承受不住這一踢之力,直接折斷。
眾人跪在雪地裡,頭低的更低了。
“還跪在這兒乾什麼,快去幫忙啊!”
秦朗看著這些丫鬟小廝,大罵一聲,眾人忙起身去了。
······
在令支邑南邊的街道,穿過巷子,有一個比較大的府邸,看屋子上的瓦當,這房子應該建好不久。
這裡是陶朱堂範氏在令支邑的大本營。
在裡間的高樓上,主管範氏在北地事務的主管範閻正在樓上宴客。
這是一個特殊的客人。
範閻圓滾滾的身子占去了好大的地方,三個人坐在窗戶旁邊。
望著還在飄落的飛雪,以及院中一株嫣紅的梅花,燕蠻兒覺得有些有趣。
畢竟進入燕國,風光和草原不同。
尤其令支邑作為燕國北境最大的城邑,著實讓燕蠻兒開了眼界。
箕國的平郭等城也算大邑,可是和令支邑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
燕蠻兒上次和母親談後,就讓呼韓邪留守部落,而自己帶著五十精銳扮做行商迅速南下,到了燕國的令支邑,尋找陶朱堂的範閻。
“沒想到你已經是統領一部的裨小王了,你的部落在哪裡呢?”
範閻臉上掛著笑,似乎他的笑臉就從未改變過。
燕蠻兒坐在範閻對麵,嘗了一口酒,酒味不如易水寒性烈。
“在白狼水上遊,小白狼山附近。”
範閻頗為欣喜的說道“那可是塊好地方啊,宜農宜牧,而且控扼北上草原,東進箕國的要道,日後就算我要北上做生意,也得白狼王點頭了。”
說罷,範閻都要起身給燕蠻兒行禮。
燕蠻兒搖搖手,忙把範閻一把拉住,說道“你還是叫我燕兄弟,我叫你兄長吧,這樣稱呼還真有點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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