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卑卻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們多慮了,出去吧!”
去卑都已經發話了,護衛們也不敢再堅持,忙都退了出去。整個帳篷裡便隻剩下兩個人。
曾經他們兩個人也曾這般對座過,不過,那時的他們還是朋友!
十八年後,當他們再次相遇,卻已經時移世易,有太多的東西已經改變了。
“他們的擔憂很有道理,你不怕我在這兒殺了你?”燕母看著去卑,揚了揚眉毛,說道。
去卑則大馬金刀的坐下來,他笑了笑,說道“你的脾氣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得勢不饒人啊。第一,你殺不了我。第二,你也不會殺我。”
燕母冷哼一聲,罵道“你的臉皮還和以前一樣厚。就不知道你的功夫有沒有像你的臉皮一樣,也變的那麼厚。”
去卑仔細的打量著燕母,十八年不見,雖然她的臉上多了幾分風霜之色,但那份豔麗無雙的驚豔依然讓去卑心動。
怪不得有人說,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他的心裡愈發覺得這十幾年的堅持,實在是太正確了。
去卑沒有理會燕母的嘲諷,而是說道“帕娜兒,你瘦了!”
燕母冷笑。
“我們的關係還不至於讓你關心事情吧,你也彆自作多情了。告訴我,我父親在哪裡,我兒子又在哪裡!”
饒是去卑這些年休養出的貴族涵養,都忍不住要罵娘。
他忽然怒目圓睜,說道“你應該要體會到我的善意,你現在在我手裡,彆說你的人,就算是你的命都由我說了算。”
燕母突然站起來,罵道“去卑,你太天真了。我這個人從來都不信命,我命由我不由天,你彆以為你抓了我就能讓我做我不願做的事。”
去卑則說道“我現在是東胡大單於,不是當年那個跟在你後麵博你一笑的東胡太子了。我便是這片草原的天,是這片草原的主宰,本單於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去卑整個人都仿佛變了模樣,他忽然欺近燕母,狠聲說道。
燕母沒有一絲退縮,她迎著他的目光,然後說道“那我也實話告訴你,我還是那個以前的那個帕娜兒,我不願意做的事情,就算你的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做。”
去卑盯著她,說道“這麼多年了,你對那個人還念念不忘?”
“這與你何乾!”
去卑的眼睛有些發亮,說道“想當初第一次和你相見時,你對我說的就是這句話,沒想到十八年過去了,還能聽到你說這句話,真是讓人意外啊!”
燕母冷笑一聲,她站起來,說道“當年你沒有機會,現在我也不會給你機會,我再說一遍,我不喜歡你,永遠都不會喜歡你!”
去卑說道“那可由不得你,我也說了,當年我沒有得到你,現在,無論如何,我都會得到你。當年燕回又怎麼樣,還不是身首異處,我告訴你,敢阻擋我的步伐的人,我不會讓他活著!”
“什麼意思,當年的事情,是你做的?”燕母第一次知道當年那件大事居然與去卑有直接的關係,這麼多年,她苟且偷生的活著,一方麵是因為燕蠻兒,另一方麵,便是因為她還沒有找到當年那個事件的始作俑者,還沒有找到那個讓他們一家三口陰陽相隔的人。
卻沒想到,在十八年後的今天,這件事情會這樣浮出水麵。
喜歡戰國之燕歌請大家收藏戰國之燕歌筆下文學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