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開皺緊眉頭,說道“戰局不明,情況堪糟。”
眾人將秦開迎進去,秦開先吩咐侍女為子凰公主安排住處,緊接著便馬不停蹄的去見呼韓邪的信使。
“士兵渾身血汙,一看見秦開便說道“卑職拜見主公!”
秦開直接問道“不必多禮,快說說戰局如何?”
士兵說道“東胡右大都尉率先鋒已經衝擊三次,都被呼韓邪校尉擊退。但是東胡人源源不斷的援軍正在趕往臨渝城。”
臨渝城和盧龍時整個盧龍最易守難攻的城邑,臨渝失,則盧龍失去了北部屏障。盧龍失,則薊都失去了北部屏障,每一處地方都有他的重要性。
秦開一拳砸在桌子上,說道“難道去卑真想從盧龍入塞!”
眾將都在屋子裡,沒有人敢說話。
帳中除了秦開最信任的呼韓邪、達曼和薑複不在之外,秦開帳下的所有精銳將領都在此處。
最終還是名望最盛的博爾呼開口道“主公,你讓我們在盧龍等候,到底是等什麼?我們的狼騎兵難道在盧龍城什麼都不做嗎?”
秦開沉吟片刻,他抬頭望著諸將,說道“你們都有這疑問?”
眾人的眼神給了秦開一個肯定的回答。
秦開便說道“等弩箭!”
眾人驚呼不,“弩箭?”
秦開點點頭,說道“在從薊都出發之前,我已經派人前往韓國訂購了一大批弩箭,按照路程應該快到了。如果這匹弩箭在手,我們至少便有了三成勝算。”
秦開的話,讓眾人驚醒。就算加上三千狼騎,他們的軍隊也就一萬人左右,甚至還有許多是未經曆戰場血雨腥風的新兵。麵對下馬為民,上馬為兵的東胡銳騎,這一戰,艱難程度可想而知!
博爾呼說道“可是就怕東胡人不給我們那麼多的時間啊?”
秦開說道“是啊,這便是我讓呼韓邪去的原因。不過,我還是沒有將所有的危險都估計準確。隻靠呼韓邪帶去的兩千人和千餘民夫是不夠的。”
達奚若忙說道“主公,末將請纓,願前往臨渝城。”
達奚若平時火爆的脾氣,但是在知道自己的兒子身陷險境的時候,還是有些擔心。於是主動請纓。
博爾呼在一旁說道“達奚若,你帳下一千精銳是狼騎兵,野戰尚可,豈會守城。你去能做什麼?”
達奚若說道“可是?”
秦開點點頭,說道“博爾呼叔叔說的很對,達奚若叔叔,你去不合適。我準備親自前往臨渝城。”
達奚若吃了一驚,忙說道“主公,末將不是那個意思。”
秦開扶起達奚若,說道“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我也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敵人欲圖南下,臨渝城和盧龍是他繞不過去的坎,我們的軍資還沒有到,我們必須爭取足夠的時間。”
眾人也知道秦開說的沒錯,可是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讓秦開陷入險境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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