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二人同步行進,翁曉曉簡單介紹了事發經過。
“李捕頭,我把所有的調查情況都整理了出來,還需要什麼,我們一定全力配合。”說到公事上,翁曉曉改了稱呼。
“翁公子費心了。”李捕頭看看這兩摞證詞,眉頭挑了挑,“可查到嫌犯?”
“苦主被打暈,並不知道何人所為。通過調查,最有嫌疑的是這幾個。”翁曉曉遞上自己整理出的疑點。
李捕頭看了咧咧嘴,“翁公子都能去做個刑名師爺了。”
“不敢當,隻是儘力而為。昨日差點打起了群架,為了安撫眾人,隻能儘快找出嫌犯,在下越俎代庖了。”
李捕頭擺擺手,人家客氣,他不能順杆爬。彆說跟歐陽家兩位公子的關係,單是聶風這個靠山,黑白兩道便沒人敢招惹眼前這位。
“劉遠出莊辦事,能找出人證。有兩個傷員沒有證人,但是疑點都不大。我的手下小天是嫌犯,他也承認了的。人已經控製了起來,隨時可以交接給李捕頭。”
這倒是省事了,證詞、嫌犯都有了。
李捕頭快速翻了翻,“怎麼沒有嫌犯的證詞?”
“我們隻是口頭問話,證詞還是交給大人辦理為好。”
李捕頭點了點頭,翁公子這人太有分寸感了。
“現場我也派人保護了起來,還請李捕頭帶人去勘察,看看能不能取到物證。若是嫌犯反水,這案子怕也難辦。”
李捕頭自然想到了這個關鍵,若那人咬定是逼供,在沒有人證、物證的情況下,的確是沒辦法定罪的。當然,如果翁公子認為他有罪,也不是不能讓他招認畫押,顯然這不是人家的本意。
“現場那邊,我親自帶人過去勘察。苦主要跟我一同回去,得驗身,不驗身難定罪。還請翁公子幫著安排一下。”
翁曉曉點頭應下,報官後,這一步步都是免不了的。
劉遠作為莊頭,在前頭帶路,一行人剛出門,就被小花的娘給攔了下來。
看看官差,瑟縮著不敢上前,噗通跪在了翁曉曉的麵前。
翁曉曉不解地看著跪在下麵的婦人,“大娘,你這是做什麼?是有什麼話說嗎?已經報了官,官府會給小花個公道的。”
“小花娘,先回去吧,大人們在辦差,等會兒就會問到你們的。”劉遠半蹲下來,耐心勸導。
“東家,我們不告了,不告了......我小花命苦,不能再去給人驗身啦,她會活不成的......”小花娘趴在地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在場之人無不動容。
可是,驚動了官府,就得按照辦案流程處理,不驗身,沒法說明傷害情況,怎麼定罪?尤其可能涉及的是死罪,都要上報刑部核實並批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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