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楊朔認錯的態度不錯,但翁曉曉依舊滿心委屈,這些天的情緒都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
“我腦子抽筋,辦了糊塗事兒,媳婦,你原諒我這次唄。”楊朔坐在地上,也不敢靠太近,怕翁曉曉再次炸毛,等她抽噎的緩慢一些了,才抓著翁曉曉的手輕輕搖了搖。
姑娘不遠千裡奔來卻撲了個空,心裡指不定多委屈呢,自己竟還腦門一熱做出蠢事兒。楊朔恨不得抽自己兩下,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嘛。
翁曉曉也不抬頭,帶著哭腔說道,“我隻是個尋常姑娘,再要強也沒有三頭六臂,更沒有熊心豹膽......大晚上屋裡進了人,我很怕......”
原來不止氣惱還有害怕,楊朔越發心疼起來,手足無措地抱住了翁曉曉,“對不起,對不起。”
“我那麼想你,跑這麼遠來見你,可你卻嚇我。”
“我混蛋,都是我的錯,再不會這樣。”楊朔緊了緊手臂。
“你還想有下次?”翁曉曉抬著淚眼看向楊朔。
“不想,絕對不敢。”楊朔立刻賭咒發誓起來。
想法說出來,委屈傾訴了,男人也收拾了,翁曉曉心裡平靜了下來,她知道該見好就收。
“我腿麻了,你抱我起來。”
這話一出,楊朔鬆了口氣,知道這場風雨總算是過去了。雙臂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床頭。
“你坐著彆動,我給你揉揉。”這會兒不殷勤著點,他就真成呆子了。也不等翁曉曉回應,就上手給她脫了鞋子,揉捏起來。
“你輕一點,捏疼我了。”翁曉曉咧著嘴,拍了楊朔的手一下。
“我輕點,再輕點,”楊朔舔著笑臉應下,自己蹲著很累,索性坐在床邊,把翁曉曉的腳搭在他的腿上,輕輕揉捏起來。
細膩光滑的肌膚讓楊朔愛不釋手。
氣消了,自然也有心思關心起自家男人,“好久回營的?受傷沒有?”
“一點皮外傷,好得差不多了。昨天半夜到的,今早聽說了你在這裡,便趕了過來。”
這才能睡了多久?又騎馬趕了一天的路,鐵打的漢子也禁不住這樣熬磨!
“彆捏了,你快躺下歇著。”翁曉曉把腿收了回來,“餓不餓?”
“餓。”
“那我去給你做點吃的。”說著就要下床。
“我隻想吃你......”
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被楊朔給撲倒了,再想說什麼,已經發不出聲音來。
久彆重逢,相思之苦,言語的傾訴自然是無力的,還是身體語言表達的最直接、最熱烈。
抗拒不了靠近,卻要忍著分離。
楊朔用了平生最大的忍耐力,才控製住了身體的蠢蠢欲動,平躺下來大口喘著粗氣。
對男人來說,這樣忍著實在是很艱難的事情。此情此景,他們本可以水到渠成,曉曉也不會拒絕,可是,他卻不能隻圖一時之快。
翁曉曉拉過薄被裹住自己,把頭靠在了楊朔的肩頭,這男人是心疼她的。
她倒是不介意環境什麼的,隻是還有很多事情未做,大局未定,她現在沒有條件懷孕生子,不能給本就艱難的未來增添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