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急攻心,一個用力,身下就有一道暖流溢了出來。
南枝深呼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和一個“花天酒地的浪子”置氣。
霍司爵常年在外包女人,有這種齷蹉的想法也不奇怪。
南枝平息後,盯著眼前的男人皮笑肉不笑道“是啊,包養了一個純情少年,人家天天叫我姐姐呢。”
她本是隨意發揮,可說到這,也不在意再添油加醋一把。
“人家十八歲,和你長的差不多高,還比你身姿纖瘦,極有少年感。那臉蛋嫩的能掐出水。”
“乖巧,懂事,又很聽話,吃個水果都要親自喂到我嘴邊。”
南枝一頓亂吹,她這幾年心思都在霍司爵身上,更不追星,腦海裡壓根臆想不出彆的男人。所以隻能把阿軒的好從頭誇讚了一遍。
“這叫什麼,男德?”
“如果男德有分數,我給他一百分。”
南枝挑著眉梢,挑釁的看了霍司爵一眼。
她成功了。
霍司爵氣的臉都青了。
他不相信這是南枝說的話。
也正是因為他不相信,偏偏南枝說的這麼繪聲繪色,這件事才更可信。
“什麼時候的事?”他語氣危險,突然湊近。
霍司爵一絲不苟的盯著南枝此刻帶著狡猾的眼睛,希望能看出端倪。
“有段時間了。”南枝從鼻腔裡溢出冷笑,把她的表演天份發揮到了極致。
她就是想讓霍司爵死心,彼此都能好過,不要再糾纏她!
自己好不容易帶著媽媽回了北海,這才幾天霍司爵就追了過來?
以後呢?
難道她要一直活在霍家的掌控裡?
“我不信。”
霍司爵看了她足足三分鐘,才輕描淡寫的說了這麼一句。
南枝蹙眉“為什麼不信?我這麼沒魅力?就算沒魅力我有錢啊,我一個月給他三萬讓他陪著我,這都不行?”
“一個月三萬,三個月也不過九萬,其他錢呢?”霍司爵的眸光帶著打量。
他倒要看看南枝這張嘴還能編出什麼!
“吃喝玩樂,不用帶弟弟消費快活的?一晚豪華vip套房還要3000起步呢,我多定幾次,不行麼?”南枝質問。
說完,她又笑了。
“也對,你這個年紀啊,體力早就跟不上了,體會不了那種快樂。”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霍司爵的怒氣。他盯著女人那張吧啦啦的小嘴,眉頭一緊,就順勢咬了上去。
霍司爵吐息中夾雜著淡淡的煙味,他幾乎是啃咬著南枝的唇瓣兒,時而吮吸在一起,時而咬住下麵再狠狠咬住上麵。
他的力道時而重時而輕,咬的南枝出其不意,隱隱作痛。
“嗚…”
“你是…你是狗麼?”
南枝艱難的抗拒著,隻可惜霍司爵怕她亂動,碰到腰間傷口。早就一隻手緊固住了女人的腰,不許她挪動分毫。
南枝就像個精致漂亮的娃娃,隻有被霍司爵采摘的份兒~
“無恥,下流!”
四個字,終於讓霍司爵找尋到了一點理智。
他微微抬頭,看著南枝早已被他親的通紅的唇瓣兒,真誠發問“你不無恥?你不下流?”
“我——”
南枝結巴。
畢竟剛剛她才行雲流水,不打草稿的出口成章。
見南枝不說話,霍司爵反倒是笑了。
他笑起來有種清冷又溫柔的感覺,像和煦的風,又像冰山融化的雪。很讓人著迷。
尤其是頂著這張臉!
南枝無意識的就走神了。
“18歲純情少年?體力好?叫姐姐?”
霍司爵敏銳的找出關鍵字眼。
“這也是人說的話?”
南枝忽然一下就清醒了“你罵誰呢?你罵誰不是人呢?”
繃不住,大破房!
南枝憤恨道“你這是隻許周官點火,不許百姓點燈!”
自己在外麵快活了好幾年,她找個小純情就不是人了?
天理呢?
南枝那一瞬,神情微妙的厲害。
霍司爵看著她那雙好看又迷惑的眼睛,笑得溫柔又無奈。
以前他怎麼沒發覺,南枝這麼可愛?
尤其是她臉上的小表情,喜怒哀樂幾乎是藏不住的。隻要他肯用心,就能知道南枝心裡在想些什麼。
“南枝,說大話也是要有實力的。”霍司爵笑著撫摸上女人的唇。
他貪念,甚至有些**上頭。
這幾年霍司爵守身如玉,從沒對哪個女人動過那種心思,自然也沒體會過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但在南枝身邊,他屢次有衝動。
沒等南枝再次開口,他就又吻了上去。
這次,霍司爵極為輕柔,他的唇緩緩靠近女人的柔軟,一點點撬開南枝的貝齒,吮吸著她的芳香,帶著她一起沉溺情愛漩渦……
這種感覺充滿陌生,南枝渾身僵硬地靠在霍司爵懷裡,腦袋空白。
記憶裡,霍司爵從未這樣吻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