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瑤心裡一突,這太子跑到賞花宴來乾什麼?還帶著皇子們過來,莫非是閒的無聊,過來湊湊熱鬨?
雖說男客那邊有晉王和南宮言招呼,但太子是儲君,駕臨晉王府,她們肯定是需要去迎接的。
她急匆匆的來到二門,就見為首是一位玄色錦袍男子,臉色肅穆,不拘言笑,總能讓人感覺一種壓迫感。
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貴公子。
三皇子也在其中,溫文爾雅,看到她出現,還朝她笑了笑。
虞瑤也是禮貌的回了個笑臉。
太子看見她那一瞬間,眸底閃過驚豔。
虞瑤能夠感受到為首那玄袍男子在她麵上駐留的目光有點久,這讓她不大舒服,輕輕抿了抿唇。
生長於皇宮,身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儲,太子自幼見多了絕色佳人。
但虞瑤容貌帶來的衝擊,卻讓他有一瞬間的失神,但很快回過神來,
正要詢問這女子是誰。
晉王已經帶著人匆匆趕來,當他看到門口的幾個人時,愣了下,隨即抱拳躬身施禮,“見過太子殿下,三皇子,五皇子…”
虞瑤看向為首那個玄色錦袍公子,心道就是當朝的太子?
她第一感覺,這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麵色冷肅,氣勢極強。
氣質有點像她第一個位麵男主夜北辰。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帝王之氣吧。
反應過來後,便跟著晉王妃和南宮言一起行禮,“見過太子殿下,三皇子,五皇子…”
“六皇叔不用客氣,孤就是帶著兄弟們過來湊湊熱鬨。”
太子南宮墨看著晉王一抬手,臉色柔和不少。
隨後又是對晉王妃和南宮言二人道“六皇嬸和言弟也起來吧!”
他說著,目光從虞瑤身上掃過,露出思索的神情,他笑看了南宮言一眼,慵懶道“這就是言弟的世子妃吧!”
沒事裹那麼嚴實做什麼?不覺得熱嗎?
太子瞥見虞瑤高高的衣領心中嘀咕。
五月的天都開始悶熱了。
南宮言眸光掃過虞瑤,微微一笑,“正是臣弟剛過門的妻子,虞氏。”
“言弟倒是好福氣。”
太子盯著虞瑤那欺霜賽雪的容貌,神色意味不明。
這等絕色,以前竟沒有半點名聲傳出來,可見永陵侯夫人刻意打壓。
他並非什麼都不知道,這京城裡發生的事,基本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當然也知道永陵侯府兩個姑娘嫁錯的事。
南宮言聽出了太子話裡對自己妻子的興趣,讓他產生了危機感。
他微微蹙眉,但隻一瞬很快鬆開,隨後淡淡一笑,“臣弟在扶雲殿設了投壺,幾位世家公子也都在那裡,太子殿下可要過去玩兩把?”
“嗬嗬,投壺遊戲麼?倒是不錯,那便去吧!”
太子目光果然從虞瑤身上移開,似乎對投壺遊戲產生了興趣,笑了聲,也就率先進去。
三皇子也是跟著進去了,但進去時,眼神不著痕跡的略過虞瑤那張欺霜賽雪的絕色容顏。
這女人若非是晉王府的世子妃,無論落在哪一家都是保不住的。
晉王妃死死的捏著手心,這一幕她太熟悉了,當年那個男人也是這般看自己。
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這一刻,她好似長蟲在身上纏繞爬過,冰冷滑膩,讓她忍不住想尖叫。
見太子等人進去,她匆匆拉過虞瑤,“你跟母妃來。”
虞瑤有一瞬間的蒙圈,雖不知道晉王妃要乾什麼,但還是聽話的跟上。
清韻閣的某間屋子裡。
晉王妃匆匆把虞瑤扯進來,並迅速把屋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