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墨看著一旁沒有送出去的百年人參,眸光微沉,突然心情煩躁。
“來人,把這人參送去太子妃那裡!”他對門外大聲道。
“是,太子殿下!”
很快有人進來把人參拿走了。
太子妃收到太子送過來的人參自是很高興,連日來的鬱悶一掃而空,看什麼都順眼了不少。
昭敏郡主突然消失,又一直找不到,最傷心的就是長公主。
達摩堂內。
長公主雙眼紅腫的跪在慧聰大師麵前,哭的泣不成聲,極為的傷心。
隻因為慧聰大師告訴她,說她的敏兒已經遇害。
“嗚嗚嗚…慧聰大師,你可知那害死敏兒的惡徒是誰?”
長公主眸底掠過狠戾,望著麵前的慧聰大師時,又是滿臉淚痕。
慧聰大師盤膝坐在蒲團上,看著眼前一臉淚痕的長公主,打了個佛揭,“抱歉,老衲也算不出來。”
這也是他奇怪的地方,他隻算到昭敏郡主已經遇害。但那害她之人,卻是一片空白,什麼也算不到。
他的測算準確無比,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
長公主聞言又是哭泣,神色越發的傷心。
“大師,真的一點都算不到麼?”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慧聰大師,不死心的追問。
敢害她敏兒,無論是誰,都罪該萬死。
慧聰大師看了她一眼,低低一歎,“老衲雖然無法算到那害昭敏郡主之人,但卻知道,昭敏郡主之所以會遭遇不測,是她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大師這話是何意?”
長公主愣住了,也停在了哭泣,就這麼看著慧聰大師,明顯沒有明白這話的意思。
慧聰突然打了佛揭,“阿彌陀佛,施主,所謂種善因得善果,種惡因得惡果,昭敏郡主落得這般下場,定是暗中做了什麼。”
他說的極為肯定。
長公主蹙眉沉思。
敏兒暗中做了什麼?
她突然想起敏兒一直對自己說,是虞瑤害她,要對方如何如何的話…
莫非是敏兒對虞瑤做了什麼,引起那個女人的反擊,敏兒這才會遭遇不測?
隨後,又想到大理寺查到的線索,說那日上午虞瑤也去了後山的話…
她眼眸瞬間眯了起來,眸底掠過狠辣。
無論凶手是不是虞瑤,這件事她都算在這個女人的頭上。
既然敏兒生前那麼討厭她,那就下去陪敏兒好了。
黃泉路上,也好給敏兒做個伴。
慧聰大師把長公主的神色變化看在眼裡,微微搖頭。
隨後雙手合十,口念“阿彌陀佛!”
打了個佛揭,也就起身走了。
長公主見慧聰大師突然離開,也是愣了一下,但也沒有在意。
很快同樣起身走了。
……
大理寺的人在萬安寺待了幾天,結果什麼也沒有查到,隻能無奈的離開。
當然,昭敏郡主依舊沒有找到,這案子就這麼變成一個懸案。
萬安寺重新恢複平靜,連續七天的水陸法會也終於結束。
隨著水陸法會結束,虞瑤她們也離開萬安寺,啟程回京。
雖然路不好走,但馬車行駛的極為平穩,幾乎沒怎麼感覺到顛簸。
馬車內。
虞瑤無聊的發呆,帶來的話本都被她看得差不多,這會兒實在無事可做。
“瑤兒若是無聊,不如睡一會!”
“不想睡!”
天天睡頭都睡扁了,哪那麼多覺。
南宮言伸手把她攬在懷裡,低低一笑,“既然無聊,那我們來做些有意義的事。”
她眼尾挑起,疑惑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什麼有意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