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回,可是走到了麗小儀前頭了。
不過次日裡皇後那請安,就有人憋不住話。
謹妃好了傷疤忘了疼,又來諷刺了。
“昨兒個夜裡,沈才人走回去的時候可冷麼?”
這就是諷刺她夜裡不能侍寢,走回去丟人唄?
“謹妃娘娘這話說的倒是奇怪,大冬天的,還有不冷的時候?”沈初柳一笑。
“也是沈才人身子好,昨兒個受了冷,今兒還能爬起來請安,擱著我呀,那可是起不來的。”
這是說沈初柳臉皮子厚,這麼丟人今天還有臉來。
沈初柳瞥她一眼“謹妃娘娘這話說的可就錯了。娘娘這般好福氣,怎麼會夜裡在外頭受寒呢?自然是沒機會呀。”
這話一出,意妃先笑了。
這是說謹妃想半夜從太極宮回來還不能夠呢。
“謹妃你可真是,記吃不記打。”馮淑妃鄙夷道。
謹妃呐呐不說話了。
皇後扶著肚子出來了,她月份上來之後精神比之前就好多了。
也是她自己帶來的嬤嬤會調理,又是皇後,什麼好藥材沒有。所以很是胎像穩固。
“怡充媛告假了,本宮索性叫她年前都不必來了。養著去吧。”皇後道。
“皇後娘娘最是體恤下麵的姐妹了。”馮淑妃一笑“怡充媛妹妹這一懷孕啊,可是大事。這一胎落地,還得晉位呢。”
“能懷,能生,就該晉位。本宮也盼著馮淑妃你再給皇上添上一個皇子呢。”皇後淡淡笑。
馮淑妃麵色有一絲尷尬,還是笑著謝過了皇後。
懷孕……
懷個屁,且不說她被罰了綠頭牌,就是不罰時候,也少見皇帝。
散了例行請安,陸小儀便過來“沈姐姐千萬不要難受,皇上忙碌,自然不叫人侍寢也是有的。好歹姐姐昨兒伴駕一日呢。”
沈初柳頭回徹底對著陸小儀黑臉“陸小儀惡心人真是一把好手。”
“皇上忙不忙,是你一個小儀該議論的事?我跟你熟麼?你就來勸我?人要是蠢就算了,你這樣裝著明白惡心人的,這叫賤。我勸你離我遠些,我可不是那種忍著惡心還要裝良善的人。這回我饒你,下回我就該抽你了。”
說罷,根本不管陸小儀臉色如何,扶著寄梅的手就走了。
後頭,陸小儀臉色十足難看,卻還要做出一個委屈的樣子。
像是她真心關心人被罵了一般。
麗小儀走來冷笑一聲,也走了。
沈初柳被氣到了,回了翠雲軒就摔了一個杯子“我可真是惡心這種白蓮花。”
“才人息怒,她是嫉妒您,才故意這麼說的呢。”寄梅一邊安慰,一邊個其他人幾個人說了。
“真真是惡心,原先與咱們才人還稱呼好姐妹呢。這就坐不住了?”紫蕊氣呼呼的。
“行了,不氣了。為她真不值得。要不是看皇後麵子,我就直接抽她了,慣得她。什麼東西。”沈初柳哼道。
“才人想通便是了,她也沒什麼寵愛,要不是皇後扶持,連小儀也不是呢。”紫珠笑著重新端來茶碗“您得寵,自然有人要酸。隻是這陸小儀酸的格外些。”
沈初柳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當天下午的時候,內事省送來了三千兩銀子,以及一批顏色好看的布料。
銀子是外頭沈家送進來的,這也不稀奇,曆來大懿朝皇宮裡有家世的嬪妃們還不是高位的時候,娘家都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