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柳齊懌修!
“寶林也瞧見了,回宮之後她有孕,第一時間就是求了聖旨搬出去。我們娘娘自問對她也不錯……”
“你的意思是……我的孩子是她?”孟寶林臉色大變。
“這幾個月來,娘娘也叫人查過,甚至花了銀子差遣人往行宮去。雖然當日張氏身邊的人都不在了。可也不是找不到。不敢說有十分證據,但是她確實是叫那丫頭挑唆張氏不少事的。查隻怕是難查出來了,但是宮中的事,哪裡就那麼巧合?隻怕是當日,她嫉妒娘娘舉薦看您,說句不好聽的,萬一您先一步生下了子嗣,樂壽宮也不是彆處,本身寵愛也就那麼多,娘娘總要先護著您。倒是她跟著娘娘多年,隻怕不平。”
豆酥說了這麼多,能入了孟寶林耳朵的就一個重點,為什麼溫美人懷孕就要搬出去?
她細細回想,當日出事,張氏身邊那個丫頭確實可疑,隻可惜也是沒法查了。
“寶林千萬彆露出來才好,其實我們娘娘不說出來也是沒什麼,隻是可憐您這般了,要是還不知真相如何……”豆酥道。
孟寶林緩緩搖頭“替我多謝娘娘,我自然願意知道。”
“如今,人家都好好的,唯有您這般,我們娘娘看了心痛。隻求您好起來,日後也好不叫其他人太過得意才是呢。隻是今日之事,我們娘娘畢竟拿不出十分的證據來,還請寶林好歹保密。他日萬一這些事揪出來了,我們娘娘畢竟還有三皇子,也是不敢應承的……希望您也理解。”
“是,自然是。我知道,我感謝娘娘。”孟寶林擦了一把眼淚“娘娘的意思我都懂了,你隻管回去複命就是了。我隻當不聽過這些。”
豆酥又說了些寬慰的話,就起身走了。
棋兒和琴兒回來見孟寶林哭過,緊張的問怎麼了。
孟寶林隻是搖頭。
許久,她問“琴兒,你上回說,有什麼藥能把我治好來著?”
“這……”琴兒閃爍“寶林,那藥是能治病,可那……也傷身子的啊。”
“無妨。”孟寶林笑了笑“你隻告訴我哪裡有就是了。”
樂壽宮裡,康德妃一邊做針線一邊聽著豆酥回話。
“想來,她已經是意動了。琴兒一早就跟她說過那些東西,想必不久就該用了。”
“這件事,我雖然不能確定,可那溫美人什麼性子,一早我就知道。如今她倒是如意了,都爬上美人位份了,就依著她的本事,遲早要坐上九嬪位置的。倒不如給她埋個釘子。”
“是,娘娘算無遺策,隻是……奴婢不懂,溫美人就算是爬上來了,也不至於吧?她……”豆酥不解。
“我壓製她多年,她豈能不恨我?不能出頭也就罷了,出了頭,怎麼會不想起過去的屈辱?有備無患吧,真要是她什麼都沒做,那我也無所謂。”康德妃輕輕吹了吹手裡繡的花上的毛毛“我也算扶持了孟寶林些時候,總不好白扶持了吧?”
豆酥心裡歎氣,麵上應了是。
孟寶林的事,畢竟沒有大張旗鼓,她本就因為病重,也不去請安。
所以誰也不知她已經開始恢複,當然了,她這樣的身子不可能恢複好。隻是吃了那種藥,能短時間好起來。至於維持多久,就看她身子了。
宮中日子滑到了五月裡,天驟然就大熱起來。
今年不去行宮,各處已經開始供應冰塊了。
沈初柳這裡有孩子,自然領的很多,足夠每天用量的。
六皇子如今越發會跑了,沈初柳隻中午時候不許他出去,上下午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