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柳齊懌修!
賞花總體來說還是熱鬨的。
主要是薛寶林很會捧場。
沈初柳呢,自然知道要叫皇帝高興。所以自然不會冷場了。
齊懌修果然也高興,最後散了的時候。沈初柳更是沒有留戀的走了。
本來嘛,今日是薛寶林陪著,那就是她要侍寢的,沒必要湊熱鬨了。
對於這種識相,皇帝自然滿意,薛寶林更是感激不儘。
寧充儀本就不是那種能活躍氣氛的人,她適合安靜,所以在人群中有時候就顯得沒有存在感。
而瑩美人,生了孩子之後就失寵了,在行宮裡的時候因為跳舞短暫的叫皇上有那麼些興趣,可惜也是太短暫了,如今已經很久沒侍寢過了。
不過,景修儀走的這麼利索,誰也不好意思多留。
翠雲軒裡,沈初柳打量著那盆‘搶’來的菊花,笑起來“放外麵去吧,寧充儀都說了,這花得是月下看才好麼?就月下再看。”
紫珠笑著叫人擺出去了。
“這可叫寧充儀娘娘氣著了。”折梅道。
“那可怎麼辦呢,我這人心眼小。”沈初柳好笑起來“她非得巴巴的來叫我眼紅,那就彆怪我出手呀。”
“不過這薛寶林倒是個懂事明白的,比那莊更衣可明白多了呢。”折梅道。
“莊更衣就算了,你看看如今的瑩美人,真是倒回去了。”沈初柳搖頭。
“聽說如今瑩美人也不大去看三公主了。”尺素撇嘴“她自己不上心,日後三公主怎麼會與她親近呢?”
“這是嫌棄是個公主?”沈初柳詫異“宮中女子,哪怕是生個公主,那也是有福氣。日後宮中人會越來越多,她想要再生怕是難了。”
“誰知道呢,真是的,哪有做娘的不心疼孩子的呢。瞧妙才人那樣,三皇子出了事,她都急成什麼樣了。”
“說起妙才人了,鹿王最後如何處置的那個蕊姬?”沈初柳忽然問。
“說是蕊姬病故了,就埋在了城外。誰知道是怎麼沒了的呢。”尺素輕輕歎氣“也是可憐的很,想著進京來能有富貴日子呢,強迫了那個木娘來,人家就要成婚了,本就脫離了奴籍的,逼著來。鹿王仗勢,將人家未婚夫打了,下手重了,人死了。這樣了,她們也還帶來了那個木娘,人家心裡能不恨麼?”
“這事說不通啊。”沈初柳蹙眉“恨,直接殺了蕊姬不夠?非要殺鹿王?既然她有藥,那她一路上找不到機會?非得進了宮?”
“是啊,奴婢也是想著這事裡頭有些彆的內情。隻是如今人死了,也是不好說的。”尺素道。
沈初柳輕輕叩著桌麵想,這藥真是給三皇子的還好說些,要是給皇帝的呢?
所以這位木娘真是個普通奴婢?
怎麼想,都不太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