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條五代火影的走狗,就敢趁著日向錦大人不在,上門放肆了?都說宇智波一族是驕傲的一族,怎麼現在反而給火影做事了?”
伴隨著這道聲音響起,一名宇智波忍者忽然間發出一聲慘叫,喉嚨莫名地被撕裂開一道大口子,鮮血狂飆噴射而出。
短短幾個呼吸,這個開啟了一個勾玉寫輪眼的宇智波忍者就這麼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溫熱的鮮血潑灑在地上,濃濃的血腥味就這麼散發出來,順著吹起的微風鑽到在場眾人的鼻孔之中。
“是誰?!”在愣神了片刻之後,在場的宇智波忍者目呲欲裂,一對對猩紅的寫輪眼睜開,眼神如同一道道刮骨的鋼刀,狠狠地掃向了日向日足和那些日向一族的忍者們。
“怎麼?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們,要來廝殺一場麼?”先前那道聲音再次響起,飄渺虛幻,難以捉摸方位,“我倒是真的很久沒有動手殺人了。”
話音還沒有落下,又是連續的皮肉撕裂聲響起,兩名宇智波忍者喉頭噴血,一頭栽倒在地上,抽搐了片刻之後,身體就隨著血液的流失而僵直。
“額啊啊啊啊啊!”宇智波忍者群之中有人爆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被先後殺掉的三名宇智波忍者這一次都是和親密的友人、血濃於水的兄弟一起前來,現在他們被當著麵殺掉,這樣的刺激讓死者的親友難以承受。
“是日向錦手底下的隼部。”日向日足心裡一沉。
雖然說話殺人的人沒有顯露出行蹤,但是這樣的口氣和詭異的術式殺傷能力,也就隻有日向錦手底下那群強悍得莫名其妙的隼部了。
“早就聽說日向錦手底下的隼部有三十六人,個個戰力強悍,都是精銳的上忍。我還真想見識見識你們的本事。”帶隊的一名宇智波三勾玉上忍開口,麵色沉冷,“敢殺人,就不敢出來見一麵麼?”
“嘿。”
“嚇。”
“嘻嘻。”
在這名宇智波一族的上忍話語說出口之後,四麵八方忽然間響起了各種各樣古怪的笑聲,如同幽靈囈語一般飄蕩在整座日向族地的前庭之中。
在場的人麵色都發生了變化,聽著這些瘮人的笑聲,還有那見不到人影蹤跡卻依舊撲麵而來的壓迫感,讓他們此時心頭都有些泛起恐懼。
“可以啊,你想要見,那我們就見一麵。”那些鬼魅一般的嬉笑聲忽然間收斂,一道厚重如同古鐘般的聲音在在場眾人耳邊響起。
“轟!”一股凶悍的氣勢伴隨著無名能量的凶悍波動一瞬間就席卷開來。
眾人尋著這股氣息望去,隻見在日向一族的族地圍牆牆頭上,一道一身黑衣勁裝的身影從空氣之中緩緩浮現,臉上帶著寫著數字的麵具。
那股駭人的氣勢和不可名狀的能量波動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那就是隼部……”有人低呼。在場的眾人裡也有不少是基本沒有見過日向錦手下隼部忍者的。
而那些見過隼部忍者的人此時望著那道盛氣淩人而氣息駭人的身影,心中驚訝的程度絲毫不下於初見隼部的人。
因為在他們的印象裡,隼部大多數都是比較內斂而晦澀的忍者,幾乎不會有太多過於張狂的舉動。
而眼前這隼部忍者,似乎有些張狂得過分了。
然而還沒有等他們從驚訝的情緒之中緩過勁來,一道道相似的氣息就隨之爆發。
一名名身穿黑色勁裝的隼部忍者從空氣之中緩緩現身。
他們有的坐在屋頂,有的站在牆頭,有的則站在庭院裡百年古樹的樹冠上。
一共十人,十道氣息恐怖而放肆的身影,將所有在場的忍者全部包圍在一個不規則的圓圈之中,包括了日向日足和宇智波忍者們。
明明是十個人麵對數百人,但是偏偏這些隼部忍者卻好像自己才是帶著茫茫人海洶湧氣勢而來的那一方。
“不是想看看我們麼?現在我們現身了。”蹲在牆頭的隼部忍者開口,聲音裡帶著笑意,“要不要給你們演示一下我剛剛是怎麼殺人的?”
他的這番話出口,在場的人心中都是一緊。
“你想做……”帶隊的一名三勾玉宇智波上忍怒斥道,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那名隼部伸出手,勾了勾手指頭。
宇智波上忍的身邊忽然傳來皮肉撕裂聲,隨即就是鮮血噴湧聲!
一名年輕的宇智波忍者在他的身邊倒下,溫熱的鮮血濺上了宇智波上忍的臉頰。
“什麼……”宇智波上忍的最後兩個字無意識地說出口,整個人愣愣地,還有些沒緩過神來。
他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哀嚎。那是被殺者的親友正如野獸般痛苦嘶吼。
一瞬間,屈辱而憤怒的情緒湧上了他的心頭。
而日向一族的忍者也沒想到這些隼部忍者竟然真的敢大開殺戒!
“你們在做什麼!”日向日足厲聲嗬斥。
“在做什麼?當然是保護日向家啊,日足上忍的話未免有點奇怪了。”一名隼部開口。
“保護?你們這樣隻會激化衝突!”日向日足怒喝。
“日向錦大人當年說你說得一點沒錯,忍氣吞聲的鼠輩。”有隼部忍者冷笑,絲毫不給日向日足麵子。
“殺光宇智波。”他緩緩開口,十名隼部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此時震動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