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世界裡的渡劫老怪!
忍界爆發出來的爭鬥大都控製在忍者的圈子之中,發生的大規模戰鬥大都在荒無人煙的郊野森林進行,對於普通人的影響微乎其微。
對於普通的民眾來說,忍者們之間的爭鬥隻不過是一些茶餘飯後的談資,真正受到戰爭影響的隻有忍村的居民,那些居住在城鎮之中的民眾依舊悠然自得。
忍村的影們帶著忍者們組成忍界聯合軍,出動搏殺。這種事情對於忍村之中的居民來說無疑是讓人深深不安的。
作為一般居民的他們並不清楚忍界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村子籠罩在陰雲之中,這種事情,他們還是看得出來的。
木葉忍村雖然是整個忍界最強盛、人數最多的村子,但是村子裡的民眾依然免不了擔憂受怕。
好在他們的擔憂並沒有持續多久,在數日之後,五代目火影綱手帶著木葉忍者返回了木葉忍村。
這一回出動的忍者幾乎全數返回,戰死者不多,並不像先前幾次忍界大戰和討伐曉組織那般死傷慘重。
但是不少忍村的村民都注意到這些忍者們的神情似乎都不太對勁,大部分人臉上都帶著困惑的神色,忍村的上忍們一言不發。
就連目前木葉忍村的兩個領頭人,綱手和自來也也是麵色陰沉,一言不發。
下忍中忍迷茫,上忍沉默,影麵色難看。這樣的狀況不止發生在木葉忍村,還發生在岩忍村、雲忍村和砂忍村這些村子之中。
“忍者聯軍到底是討伐了怎樣的敵人?為什麼各個村子的忍者們都反應奇怪?”這樣的問題一時間席卷忍界之中所有忍村居民的心。
……
“嘭!”自來也一巴掌把麵前的辦公桌打了個稀碎。
“陰月這家夥,哼。口口聲聲說要推行新的更高級的力量體係,取代查克拉和忍者。”自來也露出憤怒的神情。
“實際上他所謂的力量不就是靠著屠戮生靈得來的邪魔力量麼?這樣的力量,和魑魅魍魎之流有什麼區彆?”他還在為陰月屠戮妙木山一事耿耿於懷,並不認為陰月在忍界推行新修行法是好事。
“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可信度不高。”綱手坐在一旁,沉聲說道。
“雖然按照他的說法,現在他推行的修行法是正統法門,不如說以前那種吃人的邪道。但是他的話語又能有幾分可信度呢?”綱手用纖細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子。
“他那天所說的每一個字,我們最好都不要輕易相信。”自來也沉聲說道,“我不知道他這種層次的家夥到底在想些什麼、做些什麼,但是我必須要儘我所能,抵製他散布出來的邪惡氣息。”
類似的對話,還發生在各個忍村影和其心腹的對話之中。
陰月在鎮壓大筒木輝夜姬那天,對忍界的大批忍者們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願望,順帶展望了一下未來的願景,就踏破虛空離開了。
他確實是有改造忍界,讓整個忍界變成修行界的形狀的計劃,但是那並不是現在就能完成的事情,還需要陰月不斷去布置安排。
而陰月目前迫切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突破到元嬰境界。元嬰境界對於他來說是一道分水嶺。
在元嬰境界之前的小境界都是煉氣化神,累積法力修為。到了元嬰境界之後,初始的積累已經足夠,這時候就開始進入修行的第二個階段,觸碰到天地間的法和理。
陰月雖然魂魄已經是仙魂,但是前期的修為積累依然需要按部就班。
他到了元嬰境界之後,積累階段徹底完成,才能夠靠著前世的底蘊一飛衝天。
隻要肉身強度足夠,能夠承受住法力的衝刷,陰月在踏入元嬰境界之後甚至能夠一口氣將境界推進到化神。
元嬰境界,這對於現在的陰月來說,是一個急需渡過的坎,隻要踏過去,就是一片海闊天空。
……
陰月此時也正在為了突破元嬰境界做準備。
他漫步在濕骨林之中,神色平靜,屈指彈動間一道道符文從他的指尖飛出,沒入虛空之中。
“半個濕骨林大小的丹爐,應該足夠用了。”陰月站在半空中,俯視著整個濕骨林小空間。
在他的仙識感應之中,有一道道特殊的符文鑲嵌在虛空之中,構成一個煉丹爐的形狀,占據了大半個濕骨林的小空間。
濕骨林小空間先前已經被陰月處理過,現在空空蕩蕩,看上去荒涼而沒有生機。
“起!”陰月單手掐訣,輕輕點在麵前虛空之中的一道符文上,法力湧動著朝著符文之中灌注進去。
“嗡!”伴隨著陰月法力的注入,這枚符文便迅速亮起,明亮的能量從中湧出,迅速流向其他的符文。
符文與符文之間彼此勾連,化作一張巨大的能量網。能量網呈現出來的形狀正是煉丹爐的形狀。
“相當不錯。”陰月望著這網狀的符文構成的煉丹爐,“再補充一點細節。”
他揮灑法力,開始構築一道道能量符文,填充在這網狀煉丹爐的空隙之中。
漸漸的,一尊龐大的能量丹爐在濕骨林空間之中成型了。
它造型古樸大氣,表麵流動著一道道繁奧且複雜的符文,如同山嶽一般巍峨偉岸。
“有些大派的丹師在煉丹的時候喜歡架構山川,以山買峰巒為爐,河川溪流為風口,地脈靈氣為爐火。”陰月默默回憶著,“這種借天地精華煉製而出的大藥,多半都是給化神以上修士享用。”
這種法門到了更高層次也多有運用,隻不過是把山川峰巒改成星辰星海、甚至是各種小世界。
“聽聞有真仙中的頂級人物,拿數個大世界構築為丹爐,將數十個小世界煉化成蘊含精純世界精粹的大藥。簡直難以想象。”
“尋常真仙也不過是一點點影響世界,竊取世界精粹。而那種人物則是強取,直接煉了整個世界。果然真仙與真仙的差距甚至大過仙凡之彆。”
陰月望著自己這座半個濕骨林大小的丹爐,並沒有感到太多的自滿,他深深地知道自己還差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