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世界裡的渡劫老怪!
日向錦沒有解除身形,顯露出真容。
她指尖清光凝聚,一指點在了關押著這名異類忍者的單人囚牢外部封印之上。
這些封印班上忍聯手布置下來的封印術式在日向錦的麵前仿佛脆弱如同豆腐一般,被她法力凝聚的清光瞬間洞穿。
“嗤啦!”牢房的柵欄之上爆發出明亮的花火,隨後整個柵欄上密密麻麻的封印符文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消散一空。
日向錦反手一揮,罡氣在手掌之上凝聚,一掌切斷了柵欄那粗如小腿的镔鐵柱。
“呃啊啊啊啊!”在日向錦踏入牢房的那一霎那,這間牢房之中的那名異類忍者就發出了淒厲的嚎叫聲。
然而他的叫聲卻並沒有能夠傳散出去。
日向錦的身軀之上有罡氣洶湧而出,瞬間彌散滿整個房間,封住了一切動靜的散布。
同時她也沒有再給這名忍者更多反應的機會,隨手一揮,凝聚的罡氣切開了他的喉嚨。
在這種築基級彆法力演化的罡氣麵前,這名異類忍者那孱弱的護體真氣就像是小孩麵對持刀凶徒的時候舉起的過家家紙盾牌一般可笑且無力。
這名異類忍者的屍體軟軟地倒在地上,隨後迅速乾枯,其中的生機似乎都被抽走了,同時一道小光球從屍體上飄飛而出,沒入了日向錦的身體之中。
“不錯。”日向錦感受著從這名異類忍者身上掠奪過來的修為,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頭走向下一間牢房。
她現在重修歸來,目前還是有缺築基初境。
如果能吃光木葉地牢之中全部的異類忍者,她恐怕就能夠踏入築基中境了,修為飛速恢複。
地牢之中的這些大藥忍者們一個接一個地被日向錦殺死,他們的生機和修為凝聚在一起,被日向錦給吃了個乾乾淨淨。
中間有一些下來巡查的木葉忍者,都是還沒有發出響動就被日向錦給乾掉了。
“還剩三分之一。”日向錦從一間單人牢房之中走出,渾身籠罩在術式的遮蔽之中,無法被人正常觀測到存在。
然而就在這時,她的心中忽然間警兆狂作。
來不及多想,日向錦厲喝一聲,澎湃的法力伴隨著神識一起爆發,朝著四麵八方轟然席卷而出。
果然如同她心中警兆所預警的那般,一道淩厲的詭異精神力量轟然殺到,要撕裂她的神識防護、重創她的魂魄。
“熟悉的感覺。”日向錦此時不驚反笑,她這時候也不再隱藏,全力爆發神識,對抗那股轟入的力量,“宇智波綱信!”
這股力量就是宇智波綱信的壓箱底絕活秘術,結合了他那雙萬花筒寫輪眼的血脈瞳術和法力神識,能夠爆發出相當驚人的力量。在突襲之下甚至能夠瞬間斬殺相同級數的對手。
這一招日向錦早些年就已經領教過了,此時也並不會感覺到驚訝,而是心境平淡,胸有成竹。
她雖然是跌境重修,目前僅僅隻是築基初境,但是她的神識卻是經過兩次跌境重修之後一次次錘煉起來的,論強度還要在宇智波綱信之上不少。
剛剛為了抵禦有可能來自四麵八方的攻擊,日向錦將神識給分散開來,險些被宇智波綱信的秘術力量打穿防護。
然而此時確定了偷襲的術式力量之後,她就能夠捏合神識力量,擊潰宇智波綱信的術式偷襲。
“唔!”就在日向錦全力一擊、擊碎宇智波綱信的秘術力量之後,她隱約聽到遠處傳來了一聲低低的呻吟聲。
“出來吧,這麼久沒見了,都是熟人,還要躲躲藏藏不肯露麵麼?”日向錦聲音不大不小,但是已經足夠讓宇智波綱信聽得清清楚楚。
在日向錦出聲之後沒多久,前方地牢的拐角處,有一道身影緩緩走出。
這人一身白色長袍,正舉著一隻手捂著嘴,那隻手的衣袖上明顯能夠看到有殷紅而新鮮的血跡,沾染在雪白的布料之上。
“日向錦。”這人咳嗽了兩聲,放下手臂,開口說話道,“我們又見麵了。”
他嘴角還帶著血漬,麵孔俊朗,眯著眼睛,不笑時也帶著三分笑意。正是宇智波綱信。
“你也是衝著這些同類忍者來的?”日向錦看了看宇智波綱信,這人身上的氣息和上一次碰麵的時候相比並沒有什麼長進,顯然也是觸碰到了那一層永遠無法跨越的天塹。
如果不是花費了半年多的時間跌境重修,日向錦自問不會比宇智波綱信好上多少,都是在這種前方無路的困境之中掙紮。
“他們之中,有不少都是我設計弄進來的。我自然是要分一杯羹。”宇智波綱信笑道。
“你的那些同族是吧。”日向錦說道,“你也是個狠的下心的人,竟然真的把那些同族都給坑害了。”
“你不也一樣麼?你麾下的那些隼部忍者,最近這半年可真是安靜啊。”宇智波綱信聞言也回應道。
兩個在某些方麵非常相似的人彼此對望著,隨後默契地放聲大笑起來。
不過大笑聲突然間停止,日向錦凝視著宇智波綱信,沉聲道“這間地牢之中的犯人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你今天暫時退卻,把他們讓給我,怎麼樣?”
“他們對我也非常重要。”宇智波綱信不置可否。
“不,你就算把他們全部吃掉,也沒辦法突破到下一個嶄新的階段的,宇智波綱信。”日向錦看出了宇智波綱信的想法,這個男人現在同樣麵臨著修為壁障,他想要一次性吃下大量同類忍者的修為,想嘗試著突破到新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