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齡侯府,有個小姑娘呆呆地看著手裡的一個釵子在發呆。
那是一支鳳頭釵,做工跟款式都非常的精美。
看了一會兒,她輕輕歎了口氣。
小姑娘剛說完話,就聽到外麵有丫鬟來喊。
小姑娘聽到這話,眼裡閃過一絲不情願,又是針線,她自從回府之後,這東西就沒有斷過,今日做,明日做,日日做,她都快成那些專門做針線的丫鬟了。
不過對於夫人的話,她又違逆不了,隻得應了下來,她伸手拿過桌上的一個荷包,摸了摸隻見這侗荷包做工十分的精細,已經差不多快要完成了,上麵還繡這一朵牡丹,她不知是想起了什麼,嘴角劃過一抹笑意。
隨後她將東西藏好,再度恢複了天真爛漫的笑容,走了出去。
......
坤寧宮,範芷萱剛睡醒,就聽下人們來報,說是冠軍侯已經回京,昨日下午在玄武街和漂陽縣主外出遊玩時被拐子盯上,之後更是驚動了皇上。
範芷萱鳳眸一眯,儘量用一種平穩的語氣繼續詢問道:
下人不敢怠慢,趕緊回道:
聽到這話,範芷萱心裡一凸,賈琙這是怎麼了,是打算要和皇帝對著乾了嗎??」
範芷萱一拍桌子,語氣微冷。
下人們總以為範芷萱是在氣憤賈琙不識時務,想借機扳倒那個讓她這個皇後都受到恥辱的年輕人,也並沒有往其他的地方想。
一旁的王嬤嬤出聲說道:
聽到王嬤嬤的解釋,範芷萱眼神有些複雜,賈琙可是她的男人,雖然是見不得光的,但是她也不想讓這個令她心動的人出事兒。
再就是那個小姑娘,賈琙為了她甚至敢和皇室翻臉,那她在賈琙心底的地位,甚至要比她想象地還要重,若是這個橫行無忌的小姑娘在賈琙那裡渾說,自己下一次見賈琙的時候,豈不是進退維穀了。
最後就是賈琙回來了,為什麼不來宮裡說一聲,自己父親的事兒,他有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