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琙哥哥~~」
「侯爺~~」
「琙……」
三個不同的稱呼,不對,或許是兩種,隻是最後一個並沒有喊出來。
惜春與黛玉喊得是一樣的,不過黛玉的話並沒有完全說出口,而妙玉說的是另一個。
賈琙看著屋內的三個姑娘,三個姑娘同時看著賈琙,一時間竟是兩兩無言。
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情到深處,哪裡有那麼多的話語,大悲無聲,大喜亦是如此。
「這一覺睡得有些長了。」
賈琙長長一歎,有點言不由衷。
三個姑娘都沒有回答,隻是覺得鼻頭有些酸。
眼前這個人哪裡就是睡得時間長了些,生死路遙,奈何橋沒有回頭路,他這一次分明就是差點去了陰司。
妙玉彆過頭,不再去看那個人,儘管之前已經見過了,但是聽到這話,她心裡還是堵得厲害。
「還好意思說~~」
惜春一撇嘴,拿著手裡的帕子裝作不經意地拂過眼角。
不說妙玉不敢去瞧賈琙,就算是惜春心裡也像是打翻了醋瓶,酸溜溜的。
「琙哥哥,好久不見了!!」
黛玉在這個時候,終於算是明白了妙玉之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如她所說的,真的見了麵,就知道該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