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妻我家夫君有點瘋!
景沐也不回答,隻是囑咐左青送我回冥界。
“不行,我陪你一起。要是那夏焱還看不透姝妤的把戲,我就好好罵他一頓,非把他罵醒不可。”
聞言,景沐有點無奈,“他那脾氣,就是撞了南牆也不一定回頭。罵不醒的。”
“那可不一定。不試試怎麼知道?”
在我的堅持下,景沐最後還是帶我去找夏焱。
剛到他家門口,就聞到一股酒味飄來。
進屋,果然見夏焱背靠牆坐在地上,手邊幾個東倒西歪的空酒壇。
這酒量真不一般,喝成這樣還能讓人送信給景沐。
夏焱看到我們,掙紮著從地上起來。
“嫂子也來了?來,一起喝點……”
他大著舌頭朝我走來。
我心中不悅,“喝死你算了,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蠢……”
夏焱嘿嘿傻笑著,腳下一個不穩,一屁股在我麵前坐下。
抬手,手裡又出現一個酒壇。
“行了,”
景沐看不下去,一把搶過夏焱手裡的酒壇。
“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也不怕讓人笑話。”
“笑話?難道白天被笑的還不夠?我就是這天界……最最最蠢的……”
夏焱眼眶泛紅,看來是真被傷到了。
他又哭又笑,完全沒有一點神仙該有的矜持。
景沐沉著臉,伸手朝著夏焱一指。
剛還說著醉話的夏焱突然嘿嘿一笑,下一秒就軟綿綿的躺在地板上,很快就打起了呼嚕。
景沐囑咐門外的侍女仔細照顧後,便帶著我離開。
“為了一個不值得的女人搞成這副樣子,也不知道是活該還是可憐,”
我挽住景沐的胳膊,“對了,你到底是怎麼和夏焱成為好朋友的?他那麼一根筋,你這麼精明,一點不搭呀。”
景沐卻笑了,“有些事就是這麼奇怪,不說你,就是我自己都有點忘了。”
我停下腳步,“那她呢?”
“誰?”
“蒔晗姑娘!你又為什麼會喜歡她?”
景沐一愣,他低頭看著我的雙眼,目光深情。
“其實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為什麼。可能是因為她的性格,也可能是相處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有了不一樣的感情。”
玉清說景沐喜歡蒔晗是天界人儘皆知的,可兩人自始至終關係都很單純。
我突然的有點心疼景沐。
“你的鈴鐺呢?”
景沐抬手,手掌心出現他一直帶在身邊的那個鈴鐺。
我伸手拿過,輕輕甩了甩。
“鈴鈴鈴”響聲清脆。
“既然你現在身邊有我,過去的也沒必要再提,扔了它吧?”
我故意試探。
“好。”
沒想到景沐一口答應,他臉上始終帶著微笑,看著倒也不像是在說假話。
我作勢要扔,他依舊沒有要阻攔的意思。
“算了,留著吧。”
我將鈴鐺重新塞回景沐手裡,“去那位蒔晗姑娘的家裡坐坐吧。”
……
才到門前,就聽得屋裡清脆的鈴鐺聲。
“嘶”
胸口胎記突然一疼,我忍不住皺眉,伸手捂著胸口,燙燙的,就像被煙頭給燙了一下。
“怎麼了?”
景沐嚇了一跳,急忙來扶我。
我拉開胸前的衣服,那個胎記的顏色似乎更加鮮豔了,仿佛真正的花朵般嬌豔欲滴。
“它老是莫名其妙的疼。老公,這胎記究竟是怎麼回事?阿粟也有嗎?”
景沐低頭看著胎記,他微皺著眉,沒有說話,將我衣服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