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二層的自建房,大門外鎖著厚重的鐵鏈,裡麵傳來斷斷續續的哭聲。
“怎麼辦天已經黑了,那些人很快會來帶走我們,強迫我們跟他們睡覺……”
“逃不出去,也沒有人來救我們,除了等待被折磨,還能做什麼……”
“那群王八蛋說了,等他們享受完第一次,就會讓我們和其他人關在一起接客……”
是被囚禁的受害者。
江斐取出超市倉庫的老虎鉗,剪斷了鐵鏈。
大門打開,幾個女人害怕地往角落裡跑去。
屋裡隻有一個炭爐,溫度低得跟外麵差不多。
女人們穿著臟兮兮的棉服,裸露出的皮膚上滿是凍瘡。
發現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女生,幾人微微放鬆了一些。
“我是官方救援隊的人,你們不要大喊大叫,按照我給的路線出去,會有人接應你們”。
說著,江斐拿出對講機,調到殷靜的頻道。
殷靜和另一個隊員,負責轉移幸存者。
“我在村西發現了5名幸存者,大概半小時後會出村子,請求接應。”
殷靜:“收到。”
5個女人有些不信任江斐,但一想到留在這裡的後果,她們寧可賭一把。
“那個,樓上還有一個女生,她的精神出了問題,見到男人會大喊大叫,我們可以帶她一起走嗎?”
“我們會堵住她嘴的。”
害怕江斐不答應,幾人立刻去樓上,把女生帶下來。
女生二十歲左右,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帶著傻笑,嘴裡重複著一句話:“我家住在臨城黃海路的康斌小區1號樓201,我哥哥叫刀疤。”
江斐一怔。
她就是刀疤失蹤的妹妹?
這緣分。
江斐一手刀砍暈了女生,幫她裹緊了棉衣,給女人們指路:“你們順著這裡一直往前走,穿黑色羽絨服的人,都是官方的人。”
“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
“華夏人。”江斐朝她們相反的方向走去,選了位於中心的一座自建房,貼上了炸藥包。
隨後,來到安全的地方,用對講機跟大家彙報進度。
“村西和村中的炸藥包已經貼完。”
徐千堯:“我這邊也結束了。”
陸昱:“我還差一個,你們先撤。”
相信陸昱的實力不會有事,江斐趁著這空檔,去了村東的兩個大倉庫。
暴雪天無人看守,江斐順利溜了進去。
成箱的物資堆成了一座座小山。
沒有用的東西,則散亂地堆放在角落裡。
江斐扒拉著兩個倉庫裡的破爛,翻找出了2台落地風扇,2台空調機,3張單人的夏涼席,5盒10片裝的降溫貼。
電器還能用,擦乾淨就好了。
這些東西在極寒裡跟垃圾一樣,但未來會是寶貝。
江斐通通收進超市倉庫,又取出以前囤的便宜棉衣,棉鞋,手套帽子,暖貼,紅糖,安全褲,自熱火鍋,能量棒,桶裝方便麵,預製菜,每樣各10箱,徹底填滿了兩個倉庫。
凍瘡膏她囤得不多,隻取了2箱。
她沒辦法給官方物資,隻能用這種方式送。
像能量棒預製菜等這種食物,會優先分給官方的人。
同誌們累了一路,該吃點好的了。
關上兩個倉庫的門,江斐去大食堂轉一圈,沒有什麼可拿的,剛要離開,卻聽到男人的怒罵。
“叫出來!彆跟條死魚一樣一聲不吭!”
拿出蘇流遠改造過的消音槍,江斐躡手躡腳地走到雜物室。
房門沒關。
一個男人衣不蔽體,將女人壓在箱子上,正在強迫。
江斐一槍結束了男人的性命。
女人毫無反應,一動不動地被屍體壓在身下。
無神的眼睛望著虛空。
即使灰頭土臉,也掩蓋不住精致的五官,漂亮的仿佛是明豔的紅玫瑰。
她安靜地望著走來的江斐。
直到身上的屍體被推開,溫暖乾淨的防寒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女人沙啞的聲音響起:“彆……我臟……”
江斐置若罔聞,幫女人拉上拉鏈,撿起地上的棉褲和鞋子遞給了她。
“還可以走嗎?”
“能……”女人撐著箱子坐起,穿上了衣鞋,跟著江斐出去。
“從這裡走,有人會接應你,我們是官方的救援隊,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了。”
指完路,江斐用對講機聯係隊員,告訴女人會去的方向,讓對方來接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