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給我立正!稍息!向後——轉!起步走!馬上脫衣服上炕!三個月內,桂花的肚子鼓不起來,就為我收屍,滾——!”
趙希望竟勃然大怒。
如意跟桂花搖搖頭,隻好返回北屋。
桂花說:“得!白忙活了,四萬塊的靈芝啊,要糟踐了。”
“慢慢來,咱們睡覺吧。”如意說。
“怎麼睡?”
“跟從前一樣,你睡炕上,我打地鋪!”
桂花又問:“希望可在那邊聽著呢,咱倆不鼓搗點動靜出來,他能樂意?”
“那你說咋辦?”
“一塊上炕。”
“……。”邢如意無奈,隻好脫鞋子上炕,躺在從前的位置上。
噗嗤!桂花吹滅油燈,輕輕除去襯衫跟褲子。
兩個人中間的布簾子早就除去,一覽無遺。
暗夜裡,邢如意聽到女人的呼吸很不均勻,高低起伏,他的心跳也咚咚的,不知如何是好。
終於,桂花的一隻手摸了過來。
邢如意打個冷戰,馬上將被單子掖緊,一條縫隙都不留。
桂花的手用力半天,也沒探進去,特彆失望。
“如意,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風鈴?”
“嗯。”
“你倆真的好了?”
“是!”
“你怪不怪俺拆散了你倆?”
“怪,但我沒辦法!”
“咱倆結婚行不行?俺跟希望沒有結婚證,咱倆的年齡都夠了,領證就是真正的夫妻!”
“不行!我說了,這輩子隻愛風鈴一個,海枯石爛,滄海桑田!!”
桂花的手停在半空中,最終落在炕上,她又哭了,聲音嚶嚶的,嬌軀在暗夜裡繼續顫抖。
邢如意很想勸勸她,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隻好再次起炕穿鞋,出門去抽煙。
趙希望在小屋裡豎著耳朵聽半天。
發現北屋裡沒動靜,院子裡煙頭閃啊閃,心裡更加生氣。
“邢如意,你不是個男人!桂花那麼漂亮,你卻當做沒瞧見,廢物,廢物!”
邢如意沒搭理他,任憑趙希望罵。
最後掐滅煙頭,丟下一句話:“我說了,過來拉幫套隻幫你家種地乾活,沒有生兒育女的義務。
你自己的事自己乾,這種事,我絕對不幫!”
趙希望說:“那我要你乾啥?藥瓶子呢?我的藥瓶子呢?”
他轉身去找藥瓶子,這次如意沒有勸,反而拉開院門走上大街。
他知道希望隻是威脅,不會真的再喝藥。
剛出門就跟一個人撞個滿懷。
仔細一瞅是風鈴。
如意吃驚地問:“你來乾啥?”
風鈴說:“監督你唄,如意哥,我過來半天了,也在窗戶根聽了半天,瞧瞧你會不會跟桂花做對不起俺的事。”
邢如意抬手刮她鼻子一下:“那你說,我的表現怎麼樣?”
風鈴說:“真棒!你沒讓俺失望。”
如意一下拉上她的手,擁進懷裡:“那當然,我邢如意說話算話,喜歡上誰,就會一輩子隻對她好!”
“嘻嘻嘻,咯咯咯……前麵有片玉米田,咱倆過去拉手手,親口口!”風鈴道。
“好!”邢如意彎腰將她抱起,大步流星衝進玉米地。
趙大栓家的玉米田又倒黴了,這一宿又被壓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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