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六天到達桑司城,在桑司城過了一夜,又換了兩輛連車前往桑恩城,接下來是桑度城。在桑恩城他們沒停留,等到達桑度城時已經過去了15天。
當然,他們這15天裡也不光在坐吃山空他們還是一路走一路想辦法掙錢維持一路上的花銷。
桑度城的城牆風格依然和之前的那些城牆風格一樣,上紅下綠很有南琮城牆的特色。
景桑告訴他們:“這城牆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這城牆都是生門出資建的,建好後,它的管理權完全交給南琮領地。生門不會管,但唯一的條件,就是這城牆的風格由生門來設計,最後南琮的五十多個大城,城牆就都成了這樣。”
所以,不是南琮人喜歡紅綠色,而是生門人喜歡紅綠色。
“那我們住的客店也是生門開的嗎?”毛毛問景桑,他以為景桑會回答是,因為主事樓街道的外圍設計也是紅和綠的主色調。
結果景桑說“有些是,有些不是。有些客店的風格是模仿生門主事樓街的風格建出來的。其實要區分這兩種店也很簡單,一看就能看出來,生門開的店更好更大。而且生門客店一定隻收生門幣,但凡它收其他的錢幣,這家店就不可能是生門開的。生門店價格更高,環境更好,建的院落也更精致,而且每個院落都是不同的特色,住進去的客人,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院落。生門的客店比其他的客店還要更大,樓層更多。”
怎麼聽起來有些像國際大酒店和小旅館的區彆。
幾人聽他這麼一說,相信了他確實有在省錢。至少沒帶他們去住生門最最好的客房。
“生門也有獨立的城車、連車站,但生門城車、連車更貴,他們有專門的路線,速度更快些。生門有他們組織內部的路,隻有他們自己人或他們的車可以過。
景桑家有錢,但也沒到肆意揮霍的地步。
有時,看待事情要是有比較的,比起來乘生門最好的車,住生門最好的客店房間,景桑一路的花銷真的是很省了,江奇覺得自己之前誤會他了。
江奇心裡怎麼想的,景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在桑度城安頓好,他又出去掙錢了。
曉綿這段時間吃得好,睡得好,臉上也開始長肉了,再加上嬰兒一天一個樣,越來越可愛也越來越愛笑了,不會整天哭鬨的曉綿也讓平孤感到輕鬆了許多,再也不用整天精神不濟了。
江奇六人在景桑走後也出去掙他們的小錢了。
演完幾場之後,毛毛說想去看看那景桑說的生門客店最好的客房區長什麼樣。反正沒什麼事,幾人就一起去了。
一看才知道,模傷生門的店到底差了多少。
生門客樓這條最好的街簡直比筱錦說的還要好了十幾倍,那些模仿的店,可不是差那麼一星半點。
他們住的也是生門開的店,和這比也差了好多,那是普通標間和總統套房的區彆。
要拿現代星級酒店比,除了房屋結構設計風格不一樣,這個世界也沒有電力外,這條生門客樓街完全不輸現代豪華大酒店。
生門客樓的房子,紅綠主色相搭的風格非常協調,不像之前他們住的那家模仿店,總感覺哪裡不對,直到看到了這生門最好最正版客樓街才明白那些全是仿品。
生門客樓街的院子他們是進不去的,但從外麵往裡看,真的跟景桑說的一樣,每一個院子的風格都不一樣。看到最大的一個院子有些類似園林風,小橋流水、假山石林。
回頭想想,景桑好省錢啊!沒住生門最貴店。
……
一天之後,他們換了城車繼續向前。
城車到達桑砌城換了一次車,又在桑塞城換了一次車。到達桑塞業城時,又是過去了二十五天。
景桑的家就在這桑塞業城裡,此時在馬車裡的他越靠近城牆就越沉默,本來就不怎麼說話,現在是乾脆什麼也不說了。
從南琮的邊境到這裡,他們已經走了兩個多月了。
一路上走來,天氣一直都非常冷,到達這裡,他們身上已經裹的看不見裡麵,就隻剩下兩個眼睛能看到外麵了。
不過,景桑不一樣,他似乎特彆注重自己外表。他把自己的頭發打理的很整齊。穿了一件比雪還白的披風。
曾幾何時,江奇也是個特彆注重形象的人。可現在在他似乎失去了好好打理自己的興趣。
這個世界沒有四季的說法,熱天就稱為熱天,冷天就稱為冷天。在這個世界,天氣熱的一天時間很長,冷的一天時間很短。天氣最熱的時候,一天大概有36小時以上,而最冷的時候不知道這裡最冷的時候是什麼時候,感覺現在就已經夠冷了,他的手都已經長凍瘡了,而他大概估算了一下現在一天的時長可能還不到18個小時。當然,這時間也不是很準,沒有鐘表,也隻能猜個大概。
這裡冷天的時候,一天時長真的很短,如果時間慢慢變短,短時間內發現不了時間在縮短,時間線拉長就很明顯了,就現在和在宮登時比,那這真是明顯大了去了。
他們在冷天裡趕路,走了兩個多月,在熱天裡可能就隻用一個多月。
幾人一路風塵仆仆,雖一路乘馬車,住店都是不錯的條件,但下車時還是有些狼狽,身上沒有及時換洗的衣物和一路的舟車勞頓,讓他們的精神看起來不是很好。
馬車經過街道,寒冷的天氣讓街上蕭條了些,他們這次沒有前往客店,而是讓馬車停在景桑家的門口。
天氣很冷,街上的每個人都被包的嚴嚴實實,有的除了眼睛就什麼也看不到了,這樣的打扮,哪怕走過來的是個熟人,恐怕也很難認出來吧!除了這些包的嚴實的路人,倒是有那來往的馬車多些。
他們把馬車上的東西全部卸下。馬車走了,他們還在街上莫名地站著。
江奇幾人在很默契的等待景桑“發號施令”。
他們為什麼要傻傻站在街上?他們雖然被包的嚴嚴實實,但寒風一吹,冷得手也快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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